好吧,这两人都不差钱,那根本原因就是女人了。

冯老爷子的老伴死得早,自个儿算是又当爹游荡娘的拉车儿子长大,儿子到底也争气,年纪轻轻不过三十而立就已经是军区副师级,正儿八经的上校级别。

看来,冯饕这次手术后,情况渐渐稳定下来了,至少没再“发作”。

冯饕板着脸鞋也没穿,就这么打着赤脚,白嫩的掌心一步步的带着湿濡的水渍踩在干爽的草坪上。也不去看保姆气急败坏的脸,径自朝着那栋三层楼的复试别墅走去。

如今这么一大台拉风的越野车出现在村门口,应该会引起一些轰动效应,不过村民好奇是好奇,围观跟指指点点的人却是跟十天前相比少了不少。

但到底也是镇得住场面的人,莫墨很快对大家点了点头,一边对宣传部的张部长说道:“张部长,关于具体宣传事宜,你给大家讲一下。”莫书记就这样径自转身出了会议室。

除了几十个部队的军官外,另外一边还站着七八个维持秩序的警察,而最前面,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也均是一袭绿装,只是肩膀上并未有任何的军衔标志。

冷常青有一双儿女,大女儿冷霜染对政治并不感冒,多年前早就下海经商,小儿子如今在国外读金融管理学,毕业后有望凭着父亲的关系进入国家计委工作。政治联姻必然就只能落在冷霜染的肩上,虽然这个女儿是叛逆了点,冷常青也因为这个女儿时常觉得头疼,但不得不承认,这几年冷霜染在商界混得的确是有声有色,做事八面玲珑,游走在政商两边依旧能做到长袖善舞。

对杜雨棠的话虽然杜蕾丝不能全然相信,但仍轻蹙着眉问道:“在上海,杜家还能怕了谁么?”当年杜家的权势虽不至于一手遮天,但在上海也是一方鳌头,莫非短短七年时间久如此糟糕?

房间地板铺着一层浅棕色的羊绒毯,即使是高跟鞋踩在上面也绝不会发出太大声响,房间顶上悬挂着三层的水晶吊灯,所以并不显得视线昏暗。

说到这,女人语气一转,又提高了些许,带着某种玩味:“九妹,如今你应该是编制内的国家公务员身份吧,虽然我没在机关混过,可也知道公务员似乎比较注重脸面。”其实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要不愿意回家没关系,大可拒绝,但要是派人过去接你你就没办法阻止了吧,而且整个上海谁不知道杜家的厉害,只要那车子开到宾馆底下,不出一天时间,整个魔都就知道上海杜九妹回来了。即使到时候你要掩盖也掩盖不过去。

两个人在招待所吃过午饭,杜蕾丝便回房休息,王青芳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忙人,在上海还有些朋友,便约了出来跑陆家嘴的东方明珠去了。

真什么事也没发生?

黄金贵不傻,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极品,眼前的女人即使神色依旧冷清,但眉眼之处渐渐溢出的风情却已经衬得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蛋抹了一层胭脂红,顿时看起来娇俏几分。

脸上愣怔了片刻,杜蕾丝才收起那瓶香水,眼眸略微低垂,对了,今天确实是她二十八岁的生日,她有多少年没有过生日了,似乎七年前开始就刻意不需要记住这一天,生日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惊喜感,反倒是提醒她自己又老了一岁,这日子又是挨过了一年。

尽管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四九城内的纨绔就是所谓的官三代,可她并不觉得自己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因此杜蕾丝只语气平淡的说道:“谢谢,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说完后好似急于要摆脱眼前男人,急忙跨出几步,也刚巧一部出租车顺着她挥出的手臂停下,杜蕾丝不加犹豫的就转身上了前方的出租车,扔下肖樊一个人独坐在大奔上。

杜蕾丝身边的那个女孩听到陈虎这么一说,又气又急,只拿眼神狠狠在陈虎脸上剜了几个血淋淋的口子,可眼泪却没办法不冒出来,忽然感觉手背一阵轻缓的力道传来,瞧见身边的那个女人朝自己淡淡的笑了,这一笑不要紧,她却被女人眼角那颗鲜艳的红痣吸引,一晃神,从那平静的眸子中窥出一两分的妖孽众生,可再细细望过去,依旧是那个不起眼的面容,就连眼睛也平凡得挑不出点好的形容词。

妇人沉下心,试探的问道:“请问是九爷么?”望向那黑暗一角中端坐在盘龙沉木椅上的老人,只见老人原本微眯的眼皮半睡半醒的抬起些许,并未曾开口,好似一尊坐定了千年的朽木,只因有外人介入而不得不断了梦痕。

冷霜染接过小青年递过来的球杆,对姚尧跟肖樊笑道:“来一盘吧。”说罢自己就先摆出姿势,略微压下腰身,那饱胀隆起的双峰差点儿贴上台桌,里边白嫩的一条深深沟壑直击眼球,加上那包裹在黑色布料里浑圆挺翘的屁股略微撅着,顿时让大厅内沸腾起来,好些人开始围着台球桌这边看热闹,当然了,冷美人的无限春光也是众多男人想一窥的主要目的,这吃不到嘴的肥肉,至少看看安慰底下那玩意也是顶好的。

这群年轻气盛的衙内,正儿八经的高干子弟,依仗自身背景,自然是不将常人放在眼里的,这跟自身从小到大所处的环境有关,并不是说他们喜欢仗势欺人,在肖樊、姚尧这种正儿八经的衙内看来,官不与民斗,更因为自身的背景,他们不屑做那些狗仗人势的事情,真要跟人撂挑子,也得找圈子里的人。

对于杜蕾丝,王青芳原本停留的印象还只是为人处世比较低调,不太合群的同事,原本自己也跟她并不算多熟络,可今晚上光从杜蕾丝愿意替她挡下那疯丫头的打击,王青芳也挺感动的,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正所谓患难见真,她如今是真的担心起杜蕾丝来。

可自己要不去撸,这就痒得没法收拾的,涂什么药也没用,非得撸撸才行。

怎么说自己也是学了好几年空手道的人,在市里头的青少年空手道比赛中也获得过第二名的成绩,拿下两个女人还不跟掐死一只蚂蚁似的,刚才那帮惹事的男人也不照样给她干到趴下了么

这下杜蕾丝算是明白为何王青芳的老公冒着风险也要偷吃了,照片里那穿着黄色包身裙的女人不仅年轻,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大胸脯长腿儿,脸蛋瓜子透着一股子风情万种,不比电视上如今火的那些一二线女星差。

这根水烟杆她只抽过一次,唯一一次能叫她觉得比喝五十度的二锅头还要火烧喉头的感觉,也是唯一一次哭着抽烟的。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抽过这根烟杆,顺带把不经常抽的烟也给戒掉了。

一个落脚点,选在了拥有悠久历史文化,这个向来是中国权力中心顶端的代表性城市——北京。

阿斯顿马丁的车主此时很郁闷,他就说吧,这副驾驶可不是寻常人能坐的,这女的为了优子偏偏要坐他这部车跟那位小姐置气,现在好了,苦了自己吧,待会下车后还有得受的,不把她苦胆给吐尽才怪。

王青芳并不算是个外貌主义论者,可眼前这么俊俏标志的男人走近她面前邀约,她很难不动心,况且,人家还是礼貌相约,客客气气那种。

陈正脸色沉下来,将白手套脱下,一边说:“北京又不是没有专门赛车的地方,那些人把这当赛车道也太不像话了,这边没派人去制止一下么?”

秦一臻仍然是清醒的,方才他的小鸟已经被另一个女孩含成了大鸟,如今抬着头对所有人敬礼,且礼而不止。

那倔强之色填满整张漂亮的脸,冯饕内心某处一软,仿佛触碰到某根神经线,竟然朝着秦一臻走去。

此时她那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脸,一个滚烫如火,一个冰冷如霜,但却奇妙的融为一体。

她说:“让我帮你,否则你出不来,会被他们玩死。”她的声音很轻,但足以叫所有人听见,她是故意的,故意使坏,故意叫他们知道究竟谁是禽兽畜牲。

秦一臻咬了咬牙,不吭声,冯饕却是认为这是他一种无声的应允。

起初跪下的时候她很犹豫,毕竟要将这么个东西含住太艰难,她技巧不够,理论性知识也不多,实战性更是天方夜谭。

可犹不能阻挡她救人于水深火热的迫切,仿佛一只妖,嘴里跳跃着另一只妖孽。那紫黑进了那水嫩狭窄的洞口,秦一臻原本铁烙般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只有不断挺着腰杆,这是一种本能的劲头,那嘴里过于温暖,比起方才那女的更得劲,明明技巧动作生涩得很,可居然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秦一臻不该往下看的,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此时耐不住低下头望的一瞬间。

瞅着他浑身最硬的地方被那柔软吸裹,吞吐不到一半的距离,那刺激让他眼中快溢出血。

其实看入迷的何止是他一人,房内的其他人不知不觉噤声,眼神一刻也离不开那跪着的女孩。尤其是徐饶,冯饕大半个侧脸正好对着徐饶的为止,徐饶比起任何人都能看清楚此时秦一臻是怎么被包裹吸吮的。

徐饶喉头轻轻的上下滚了一圈,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三月份的天气,绝对不能说热,可屋内的气氛却很异常。

即使那厚重的围巾依旧遮挡她大半张脸,可吞吐间的声响,以及秦一臻蹙眉拼命抖动的样子,没办法不去看她。

秦一臻浑身上下软得如条蛇,唯独命根子是怒嚣的硬挺挺,随着一阵抑制不住的抖动,姚尧手中的红绳应声而落,缠住秦一臻的束缚终于解开。

“唔”冯饕很不客气的吐出,因为味道并不好。

抬眼一瞬间,秦一臻倒抽一口冷气,这一眼换来一辈子的孽缘,诚然眼前这个妖孽,当真要了他的半条命。

她吸走的不仅仅是精华,她还将他的半条命跟魂给一同吸走了。

天底下还有这般极致的妖孽。

但是很快,这只妖孽就消失了,谁也没有想到,找不到冯饕的小护士是怎么心急如焚的,几乎跑了每一间病房。

小护士也不管是不是医院,在走廊上焦急的喊着她,当然,不知道冯饕的名字,她只能一直喊“你在哪儿啊?”如此的字眼。

冯饕没等小护士找到这间房,门外两个例行检查的医生就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两三个护士。

大概是没想到房里还有这么多人,又瞧见已经盖上被子的秦一臻脸色有些异常的潮红,空气中夹着明显的烟味,窗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冷风还不断灌入其中。

中年女医生有些严肃的说道:“这都过了探病的时间了,怎么还这么多人在这里,影响病人休息多不好。”军总医院的医生就是牛气,一两个上校中校在她看来并不算什么,很快就下了逐客令。

那个小护士最后一个赶过来,一看见冯饕就放心的哭了,一肚子的委屈苦水,冯饕也有些歉意,只能被小护士紧紧攒着手离开。

等那几个男人回过头想找她的时候,冯饕早就把房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此刻正陪老爷子说着笑话返回家,冯饕还不知道,她的没心没肺却搅得这几个男人当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