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到话本的丈夫,总得套点好闺蜜的话。“绾绾,你快和我说说,李焕待你可好?他一文弱书生,身上那处活怎么样,可真如话本中写的,竟然能一夜七次屹立不倒吗?”问的人睁着无辜,求知又八卦的星星眼,君心顿时臊红了脸,皇后真是被话本害得不轻,怎大剌剌问这些话。

君心明知他是故意的,没有结婚就自称为夫,想到李焕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世子就一混蛋,“你不准说‘为夫’,你要做就做吧,反正咱俩都到这地步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夫君回来我就去自请和离。”秦祈湄真要气笑了,这傻姑娘。“好啊,你去和李焕说,他的娘子被人给操了,很享受呢,你觉得他不能满足你,要投奔我的怀抱了。”

他是停手了,可是君心一哭就止不住了,心里被强上的委屈袭上心头,抽抽搭搭的哭个不停,这下秦祈湄才后悔玩过火了,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肉棒还硬在她的花穴里,她这哭得抽噎,带动下体也一缩一缩的,越发勾得他欲火旺盛,却只能压抑欲望,心里默念安慰小弟弟,肉会有的。

“没事,多揉一揉会大的。”孟君心粉拳乱砸他的后背,表面行苟且之事,还说着荤话嫌弃,“嫌小,你放开我啊。”她实在闹腾的厉害,背后垫的衣服也快滑落了,秦祈湄忙安抚,“没,卿卿的奶子正正好,是我喜欢的大小。卿卿怎么能这么可人,每一寸都深得我心。嗯卿卿”

他如狼王舔舐他的猎物,一寸寸沿着能轻易掐断的脖颈,顺着深陷处诱惑沟弧的锁骨,粗粗的喘气,又热又烫熨帖在她的肌肤上,或啃咬,或吮吸。“阿湄不要,停下阿湄”她知道应该阻止阿湄继续向下,可是阿湄的手劲太大,她不愿承认,内心里她是愿意他的放肆的,放任他的唇舌向下,勾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隔着嫩黄的肚兜嘴里含着她粉红的尖端,在温热中耐不住的站起,变得硬挺,透过淡黄色的肚兜形成小山丘。

那时,他定会虔诚的吻遍她细嫩的每一寸肌肤,搓弄去不掉的青痕,让她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伸出娇弱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狠狠掐紧他皮实的皮肤,掐的他溢出鲜红的血珠,凝胶般缓缓流进她圆润的指甲缝里,使她的莹白指甲染上醉人的鲜红,艳丽如罂粟,他想当他进入她,双方的体味交融,汗液缠绕,形成男女之间和谐的糜烂味,在这种味道中,他缓慢坚定的闯进私密处,惹的她声声娇吟,秀气的小嘴呼出阵阵热气。

皇后娘娘多年孩子气倒没变过,赤子的纯净心灵没有被后宫染脏。可是······孟君心眼神锋利,皇上爱重皇后,守护她的纯真,怎生出那般腌臜心思?

若她们知道这奢华的轿子是陛下赏的,恐怕妒火更盛吧。

男子久久不语,静默的像一座尘封千年的雕像,“绾绾······”像是好久没有叫过这个名字,明明是十分熟悉的,却生涩的仿佛初次经过口舌,轻微的几不可闻。

苏芷嘴角勾出近乎完美的弧度,缓缓走向人群,每一步像丈量过没有丝毫差异,步态端庄,婀娜多姿。

“前几天,李府来了人,宫里的梅贵妃要举办赏花宴,送了名帖邀请您去,今儿假的小姐突然人间蒸发了,都急死我了。”君心微微笑着听琉璃说,漫不经心看自己的手,“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有粗糙老茧的指腹轻柔的落在紧闭的眼角,沿着泪痕滑出湿湿的道。一具宽阔高大的虎躯将娇小的泪人圈进怀里,源源不断的热量随无间隙的拥抱盈满颤抖的人,局促的手一下轻一下重重的拍在紧实的背上,“唔……”心里的害怕减少,被紧紧缠绕的感觉退去,可是这手劲也太大了吧,真能锤吐血了。

“等等,去哪儿?”君心被他所谓的惊喜吓得有惊无喜,不想再次掉入狼窟。

“骚货,全给你,让你的逼里装满我的货,让你全是我的味道……”一声粗粗的低吼,女人满意地呻吟,树下的动作终于停了。君心想着这两人总能走了吧,不想,树下又传来断断续续的亲吻声,夹杂着男女的低喘,两人这才开始真正的肉搏,互不相让的挑逗对方。

君心很是惊喜,这棵古树有饱经沧桑的年代感,但是新生的小花像是子子孙孙孕育无穷的生机。这个院落里没有装饰的豪华的房间,似乎只是辟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任由这棵古树生长。

听着咂咂声,君心咕咚的咽下口水,李焕狠狠吸了口气,却发现压抑的情欲更加往上翻滚,向岩浆亟待喷薄而出。

舌尖转移地方让晶亮的唾液打湿君心的右脸,脸上的细小绒毛软软地瘫倒一片,隔镜看美人,美人面,白里透红,别具诱人风采。又轻微的呼吸着一路吹动鬓角的绒毛到达耳畔,用情人节最亲密的姿势在耳边呢喃,“娘子……”

那时候的自已不再有了。少年干净纯粹的友情变了味道,什么时候变成暧昧朦胧的。

至于哥哥孟卿怀,就教妹妹一些防身本事危机时刻能应付。

君心生怕他动手。中了春药还能安慰自己,那时自己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无力反抗春药的药性。现在,俩人都清清楚楚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这是对夫君的背叛。

呵呵,回来时还已经嫁为人妇。夫妻恩爱,躞蹀情深?

一只大手握住上下动作的小手,另一只悄悄伸进黝黑森林遮盖的阴唇处,两指探进去,黏腻腻的花液沾满进去的手指,这妖精早就湿了,手指抽抽插插做着扩张,准备容纳更大的物件进去。

“不好!”一道蓝色身影从树干上划出,直直的冲向即将软到的身影,手臂一伸,正好接住。空出的手一挥,“咻咻——”两只银针射向两个方向,绿豆眼和正在呻吟的大哥应声倒下,喉头处直插晃动的银针。

丫鬟躲在马车前瑟瑟发抖,虽然是丫鬟,在府上也是衣食无忧平平安安的,哪里坚见过这样的阵仗。

李夫人自个想通了,还有丈夫温柔对待,心中的火气消失了,只心里想着,以后还是少与儿媳妇见面为妙。

是一个圆柱状硬物,小手环住圆柱往外拽,“咝——”李焕英俊的脸上浮现难受,夹紧结实有力的双腿缓解痛感,松开环在柔软腰肢处的双手握住不放开自己命根子的小手。

李焕停止挺动腰身,感受君心的第一次高潮,在自己的勤奋耕耘下的高潮,暖暖的,像温温的蜜水惹人回味。

指尖轻点戳戳两只乳尖,柔软的触感逼人发疯。耐不住!猛力俯身含住另一侧未被临幸的乳头调动口中的唾液含吮、抽动,“滋滋”作响,淡粉色的乳头变得暗红,变得硬挺。不能厚此薄彼,一只邪恶的手握住另一侧漏在空气中的乳头,一手堪堪掌握,手下逐渐增加力道,压下、转动,滚圆的白兔不断变换形状,李焕还伸出食指往外抽乳尖,很快,两只暗红的乳尖坚挺着瑟缩着。

忍不住了,李焕向跟前的人儿迈出一步,弯腰双手穿过君心的下腋环住,在娇人儿瘦削的后背施力让娇人儿倒向怀中,抓紧时机探向思慕已久的樱唇,借着小嘴微张的时机一举伸出舌头探进,舌头在一排小巧整齐的牙齿皮下扫荡,卷起一股花液,顺着喉咙进入食道,性感的喉头上下一滚,“咕哝”,甜香的花液引发了更加残暴的吻,只是想感受下小嘴中的滋味不想就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