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套上宽大的道袍,我也会看见你干活时,额头上一串清汗流过肉肉的脸,再到细长的脖,在你深邃的锁骨窝里打转,终于找到通路,顽皮的汗珠就流向你的乳沟,晕染你的奶子,经过你粉嫩的乳尖,停留在小尖上,温柔缱绻,依依不舍的离开,像极了刚溢奶的小妇人”

“你混蛋,不许碰哪儿!”和李焕一起的时候,他也试探着想进入那地儿,但君心含着眼泪委屈的看着他,也就放弃了,那处怎么能进东西呢,那么小的一口,不得硬生生逼出血来。

“明明是你主动进入我的生命,也是你一声不吭就离开了我。”两人交颈相拥,君心看不到一向嬉皮笑脸,似乎永远没有烦恼的男人默默了热泪。

秦祈湄瞬间感觉空落落的,找到她,拥有她,已经成为这三年他的信念,他想过见到她的种种场景,想过咆哮着问她为什么无故离开,想过两人回忆同窗岁月,甚至想着把自己难以启齿的心思告诉她,这个小骗子,隐瞒性别,让自己逐步认定喜好龙阳,下定决心,将来让父王从族里过继后代,唯独没想过放过卿卿,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孟君心害怕的观察秦祈湄的面部变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跑,虽然看着他有些走神,眼睛愈发深邃,里面闪动异样的精光,流光溢彩,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成了万丈深渊,能轻易勾引的女人掉进去。她哪想到,不过瞬间,秦祈湄塞满黄色的脑子里,已经把她扒了衣服反反复复操弄了。他盯着衣着整洁的孟君心,下腹邪火升起,宽松的长袍下,猛兽已经苏醒,即使秦祈湄克制着运功降火,心里默念不能吓着她,仍然没办法让升起的帐篷泄气,他只觉得浑身有团火,不安分的窜遍全身,这可恶的人儿还一脸无辜,小心翼翼不错眼的盯着他,她幽幽的蜜桃甜香侵入口鼻,难以自抑。

热切的关心了孟君心婚后生活,皇后娘娘才想起来,其他人还没起身,恢复平日尊贵的样子,让其他人起了。

远远跟随孟君心所乘的轿子有不少人,这位多年在上流贵族圈里一直流传着她的名字,却鲜少有人真的见过,据说是打娘胎出来就身子不好,从不曾参加京都的各家宴会,竟然难得现身宫宴,对这位高不可攀的贵人,很多女子心存好奇。

“孟小姐,您请入内。”德公公觉得头顶有形的眼刀“咻咻”射向自己,淡淡的香味飘远,眼角划过飞逸的素色流苏。

“阿芷说得什么话,我们哪敢忘了你,这不眼巴巴的等你悠然的走过来。”骠骑大将军的嫡长孙女张瑛就是直肠子,不懂玩笑,急慌慌的解释,走上前,想抓住苏芷的手表明真诚,看看自个常年骑马射箭手心磨出的粗粝茧子,再小心的低头偷看苏芷养尊处优娇养的细嫩小手,突然不敢伸手了。

君心接过毛巾擦了脸,冷冷的让人清醒,“我不在庄子里有动静吗,你怎么瞒过去的?”琉璃走向脸盆折叠好毛巾,“说来也奇怪,那日出庄子忽然就找不到您了,管家匆忙命人找,过会儿您好端端的出现了,奴婢跟了您十多年,知道那人绝不是您。”琉璃把软枕横放在床头,扶君心半躺靠着软枕,“小姐,奴婢胆小,您要是丢了,不得把全京城惊动了,到时候对您的名誉有染,只得让假小姐回庄子,暗中命老爷留下来的暗卫偷偷找您。”

过度心惊耗费心神,君心在抚摸带来的安全感中丢失神思……

君心醒来后才醒悟过来恐怕是着了别人的道了,那唯一的热心老农应该是受人指使的,只是这背后的人抓她干什么,是为了孟家?还是李家?她自醒来所在的屋子就没有半点声音,没有一丝人气,她必须等待,那人欲达到目的就肯定会过来,她有自信套些话探探那人的目的。

书房很整洁,因为庄子不常来,书房里不像在李府没有多少书,更多的是充当摆饰,案桌上文房四宝有序的摆放,却没有垒的书籍,只摆了一幅卷起的画。

“你觉得那两人还有空理会咱们吗?他们不会发现的。”脱下君心湿透的亵裤挂在一个细花枝上,白色的亵裤迎风招展,李焕让君心靠在主干,两手微微分开她的腿,抓了一把浓黑的体毛,已经被流下的淫水打湿,服贴的刷李焕的手心,“看,娘子,你也是想要的。”

呵呵,一日的饱餐怎么够呢,男人总得想方设法讨好女人赢得福利。

李焕只是看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想逗一逗她罢了,调笑过后,敛了笑容恢复那张正经脸,安安分分手下不轻不重的给累坏了的人按摩。

李焕没想到耳垂是她的敏感点,这个反应真是令人满意。微眯起了眼,“哦,娘子,你会喜欢的。”这么好的福利怎么能放过。

一路上山,其实没有什么好的景致。只有满眼的葱翠,偶尔出现色彩鲜艳的野花,空气倒是极清新的,山间里的小鸟鸣叫,草丛掩映下小溪哗哗流淌,却望不到清凌凌的水的身影。

婚后李焕待她极好,可是她一直把感情当做一桩买卖,一桩公平的买卖,李焕待她好,她就对他好,根本算不上是动心。

秦祁湄眼中的冷冽退去,换上醉人的温柔,顺着君心的挣扎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字一句的说:“君心,卿卿……我们继续昨晚的事吧……”

双手捞起瘫软在地上的人,没打任何招呼就埋进已经有些闭紧的花穴,“啊······”瞬间进入根本来不及扩张狭小的甬道,深处的花液来不及流出,强行插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长声痛苦的叫声过后,一行清泪沿着瞬间脸色煞白的小脸滑下。

无邪又魅惑的光泽流动在夺人的眸子中,这双眸子紧盯着腿间的肉棒,光是这样的目光就让肉棒膨胀了一圈,顶端溢出几滴腥臊的白浊。

山洞里,地上铺满干草挡住地上硌人的石头,角落里还有猎人留下的御寒羊毛毡。世子点开随身的火折子燃起一对旺火。

过了许久,方丈睁开双眼,“施主,不早了,您回去吧。”不知道这和尚壶里卖的是什么药,毕竟是大师,只好回了礼,出了佛堂,立即吩咐候着的仆人整装马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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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唇角,“娘子,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