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不······”只是想止渴,剧情怎么翻转成这样。龙首动作太快,从未口交过的狭小口腔被粗大的圆柱撑得难受,两侧的嘴角都拉成几乎一条线,血色不再,小舌头被庞然大物侵占地盘堵到食道口,有了经验不再撞上枪口,拘谨的待着等待。

君心的挣扎使两人本就紧挨的胸部相互摩擦,秦祈湄只感觉胸前的两点像有意识不断挺立、挺立突出小尖尖,探向异性高耸一手堪握的大白兔,准确无误找到两点红梅,自行突起顶弄尚柔软的红梅,痴汉似的一路尾随,一路摩擦、一路蹭弄,直到两点红梅也刺激得硬挺。四枚红点突起,纠纠缠缠,顶开一些缝隙。

兄弟们酣战了一场,血性被激发出来,想着今晚回去正好享用美人就热血喷张,高声起哄:“是啊,大哥,兄弟们都等着呢。”

“我不想让你出去由那些臭男人看,怎么办,娘子······娘子······”声声低低的呢喃入耳,勾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真不知道这万千书生崇拜的状元郎这个样子自己是怎么忍者恶寒做出来的。

小夫妻走后,李大人不满的对夫人说:“你啊,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那儿媳妇是不能惹的,又何必给她摆脸色看呢。”

被威胁声惊醒,君心定睛一看,手上死死攥住的是对面俊朗身子胸前的男性乳头,强烈的痛感同时带着令人瞬间勃起的兴奋,手上的乳头已经被痛感弄得坚硬,玉质般的身躯也瞬间绷紧,散发出男性魅力。

急不可耐的攻向那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碰撞,两人身上布满淋漓汗水,空气渐渐升温。

瞥见君心再度沉醉的闭上眼脸,李焕得逞的收回头,再度双手环住柔软纤细的腰肢,吮吸住软糯的香唇放倒君心,嘴下,伸出舌尖慢慢舔弄娇艳的小嘴,也不进入,只在门口打转。

男人们在前院喝酒道喜,新郎官自然脱不开身,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内室装饰得满屋通红,无声的道这场喜事。

孟君心把孟夫人捞起,抬起衣袖欲擦去母亲脸上的泪痕,这么些年,母亲婚后有父亲、哥哥和我的照顾,竟然活的比未嫁时更肆意。眼见嫁衣衣袖靠近梨花带雨的脸上,旁边的全福夫人缓过神来,连连制止,“小姐不可,那可是您的嫁衣啊!”神色惊惶,君心倒是对嫁衣无所谓,也不能不顾及几位操心操的她都不好意思的人了,缓缓放下衣袖。

傲娇的他慌了,三年了,找了她三年,难道这三年的苦苦等待只值一夜?不!不允许,世子明白,他不是想要浅尝她的身子,他要她的心,她的全部。

加重手中的力道,像是死死护住心爱的所有物,让她深深埋在自己的怀中无法挣脱,桃花眼陷入复杂的神色,冷历的光直射出来。李焕,不就是占了先机吗,她不属于你。

怀中的人挣扎,药效已经过去,他怎么还能再抱自己,这与理不合。

秦祁湄眼中的冷冽退去,换上醉人的温柔,顺着君心的挣扎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字一句的说:“君心,卿卿……我们继续昨晚的事吧……”

君心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发什么疯?

秦祁湄不管她的挣扎,“卿卿……昨晚我做的太狠了,没有让你尝到其中的乐趣,我怎么舍得呢?”

君心生怕他动手。中了春药还能安慰自己,那时自己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无力反抗春药的药性。现在,俩人都清清楚楚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这是对夫君的背叛。

想着,挣扎得越强烈了。

可是再怎么挣扎,哪里能抵过一个男子的力量。世子使了巧劲放平君心,小心地不让挣扎的君心躺下时磕到后脑,又采用上马的姿势跨坐在平躺的君心身上,不让自己放松,免的压到君心,这样使得全身肌肉紧绷,像是等候捕猎的豹子,瞬间的发力将精准一击即中。

世子用自己挺翘的鼻尖调皮的轻点君心的圆润鼻尖,“卿卿,我爱你……我爱你……”修长大手抓住君心的挺翘屁股一捏,刺激得君心娇气一喊,脸色酡红,又温柔的抚摸弹回原型的小屁股,指尖轻点,手掌轻柔的抚摸,这个一痛一痒的变化,君心不由陷入特意营造的温情陷阱,“嗯……嗯啊……”

满意的看到卿卿沉迷其中,那张不讨巧的小嘴泄出声声娇吟,真是魅惑人心,伏下身戳弄微张的小嘴,贴着小嘴缓缓说,“卿卿……我会让你满意的……卿卿……”

纤长的手指像是带有魔力,沿着滑腻的肌肤滑动,越过高山,爬过沟壑,路过平原,不放过一寸肌肤,指尖带着火花,灼热带动深藏着的情欲翻滚,感觉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没有了春药,这是白日宣淫,是赤裸裸的偷情,不该继续的,可是根本没办法阻止,诚实的身体也不想阻止。

不停挑逗的手指一手一个握住高耸绵软的胸,消失在揉白面团子,揉搓出各种各样的造型,按压挤压,直到柔软的上方露出微微发硬的红尖尖,羞嗒嗒的,找寻作恶的指尖,“嗯……”异性的指尖满载情欲的动作自胸部向浑身触动神经,娇弱的身躯为之一振,异样的舒服。

秦祁湄缱绻一笑,停留在胸部的手指仅留食指和拇指,两指的指间捏着发硬的红梅辗转按压拉起,坏心思的欺负着,直到红梅受够了刺激完全变硬,这才轻佻的弹动指尖,弹得红梅微微晃悠。

“嗯……”君心了解了秦祁湄的坏心思,软软的伸手抓住他作恶的手恶狠狠的瞪他,满心思以为的瞪落在情人眼里,就是情事的催化剂。

世子收回玩弄的心思,卿卿都等不及了!

不需要半丝力气轻易就挣脱了君心的手,指间不做任何停留,直直逼向女子的幽深处,一手拉开娇软无力躺着的君心的细白大腿,腰间微微用力,凭借体重压制住胡乱扭动的人。一手伸出一只手指伸进紧致丝滑的花穴,刚进去就拿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晶亮亮的黏稠液体,秦祁湄勾起好看的嘴角,“卿卿……你动情了……”

君心难堪得扭头,嘴上一直拒绝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流了淫水。

秦祁湄誓要让君心知道她的自然反应,伸出空的手掰正她的头,将沾满淫水的手指贴上粉嫩润泽的唇瓣滑动寻找空子钻进温热的小嘴,“卿卿,这是你的味道,来,别怕尝尝。”像是一只大灰狼假惺惺的假装着狼外婆,将裹着糖衣的炮弹喂进小红帽的嘴中,不停的搅动,搅动,直到指上的花蜜被舔干净。

沾满口水的手指抚摸上乌黑的头发顺着发梢滑动,脸上露出花花公子般的笑,假惺惺的,却让女人沉迷,“我的卿卿,真乖……”

也不擦干净手上的唾液,径直伸进去那沽沽流水的花穴,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了,就又放了一支手指进去,两指模仿交和的动作旋转角度抽插,时而指尖掐住肉肉的内壁旋转,时而屈起手指沿着甬道抠挖。“嗯……唔……难受……好痒……”孟君心早就不知道是该让他继续还停下来,痒痒的感觉顺着腿缝传遍全身,还想让这双手止痒,这是自己抚慰达不到的快感。

“卿卿……卿卿,舒服吗?嗯?”昨晚进入时的干涩和此时手下的滑腻通顺给男人的感觉不一样,干涩让人疯狂,产生施虐欲望,滑腻使人沉醉,妄想一辈子在其中永远不拔出来,真是个妙地呀。

孟君心从来没有想过光是两个手指就能让自己全身战栗,无力反抗一波波到来的快感。可是在自己身上努力的这个人他不是夫君呀。这样想着,精神上的反抗与身体的诚实交织着,暧昧慢慢发酵,情欲渐渐升温,背叛的负罪感化作堕落,无法挣脱。

“嗯……秦祁湄……你混蛋……”像小兽一样不舍得放弃最后一丝挣扎,苍白无力的怒吼一声,重重的落下。

“嗯,我混蛋,是能让你快乐的混蛋。卿卿……好好感受我在你体内,你会快乐的。”世子恬不知耻的放肆说,助长了两人之间不可抗拒的情欲。

“啊……不……太快了……”君心死命的摇晃散乱的头发,散发出堕落被人蹂躏的诱人味道。

就是这样,狠狠的压住她,让她再也无法从自己身边逃离,就这样吧,一起堕落在糜烂的深渊。

“卿卿……卿卿……”君心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还在,魂魄随着世子的手指晃悠在九天,有种深深的不真实感,眼前浮过七彩祥云,望着云下的自己身子僵住,四肢微微颤抖。

“卿卿,你是喜欢的,看,光是手指你就高潮了。”对于女人来说,身体沦陷了心沦陷还早嘛,况且两人并不是素昧平生,一年的朝夕相处,世子不相信君心对自己没有一丝感觉。

君心乖乖的躺在干草上,脑海里闪过乱七八糟的心思,都已经成这样了,秦祁湄的想法应该也是不会放过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