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祈湄被折磨得也不轻,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个惑人的妖精在身上扭来扭去,蹭的他火气也挺大。

大哥透过严密树荫偶尔透下来的清冷月光打量一直没有出现的马车中人,那双眸子与月光争辉,女子的柔美中散发隐约的狠厉。

不管夫君怎么想,定好的行程孟君心就一定要去。送走夫君,丫鬟婆子们行动起来,麻利的往马车上运东西,虽然夫人吩咐简单点,但依着少爷疼宠夫人的架势,下人们怎能不用心。因此,马车的外面朴实无华,内里的好东西却不少。

给公公敬茶到没有承受太多打量的压力,礼部尚书乐呵呵的接过茶送上红封。

手下继续模仿宫交的动作抽插,两指将整个肉壁都照顾到。花液从花穴深处流出,温水混着花液融汇在木桶中,散发旖旎的情欲味道,两人交缠的动作晃动着水,一波波温水晃出木桶,散落在地上渐渐失去温度。

“啊······不要······”刚刚适应的痛霎时被更强烈的痛感覆盖,娇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却得不到温柔相待。

李焕一只大手护住君心的后脑勺,免得方正的玉枕硌到君心,而另一只邪恶的爪子摸索到身下人的腰间,翻动修长的指骨解开曾被细心缠绕的蝴蝶结,腰间的结解开,外衫失去助力,软软的垂下去散在同是大红色的喜被上。

喜娘乐呵呵的拿过红绳,一头牵着新郎,一头牵着新娘,孟君心刚握住红绳,就感觉绳的另一头猛地一股力道,逼迫她往中间的红花处靠拢,她站定后,微侧头看地上的皂角靴纹丝不动,那人的气息也没有波动,莫非是我感觉错了,难道是我自己一时没站好。

孟夫人一听急了,攥紧孟君心的双臂,“为娘怎么会不欢迎你回家呢,我的孩儿,你什么时候相回家就什么时候回,李家若是不同意,我就进宫请圣上一道圣旨让你不受李家限制,别怕,我的孩儿定是世间最幸福的,你的背后有首辅府,你的两个兄弟是你的支撑,还有长公主,她也会护着你,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安乐长存。”

腰身一挺,微微抽动龙首,引起君心的奶猫似得呻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这负心女就是个捂不热的棒槌。肉棒开始大进大出,毫无技巧的抽插,不断变换角度,冲向腮帮,顶撞舌根,勾引小舌。攻占,攻占,使不完的力气,停不下来的紧俏窄臀,势要让含弄自己最重要的下面的人享受性爱的凌虐,让她一步步沦为欲望的奴隶,让这张诱人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来“不”字。

“唔······”整个口被结实的堵住不留一丝空隙,不断顶撞在敏感的喉头,火辣辣的疼,像受了风寒想咳咳不出来,想说话张不了口,只能稍微张大嘴发出低声的呻吟。

明明是接受着痛苦的虐待,身下却是淫水泛滥,想夹紧双腿憋回去羞人的水,淫水流动的更凶了。

“啊······”一指插进去淫水晃动的花穴,贮存在甬道中的花液受到刺激,像山间的小溪愉快的顺着河道流出。君心脸色酡红,流出的淫水既舒缓了长久憋着的痛苦,也带来类似高潮的快感,小嘴不由松开黑红的肉棒,闭上眼睛体会舒服,春药的药性似乎已经解了不少。

见可恶的小人儿自己得了妙处就把自己这个大功臣抛在脑后。世子的傲娇又犯了,这人,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无声无息进入别人的生命里,不知不觉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却一声不吭的离开。

呵呵,回来时还已经嫁为人妇。夫妻恩爱,躞蹀情深?

那我这么多年的苦苦寻觅、痴心等待又算什么?

双手捞起瘫软在地上的人,没打任何招呼就埋进已经有些闭紧的花穴,“啊······”瞬间进入根本来不及扩张狭小的甬道,深处的花液来不及流出,强行插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长声痛苦的叫声过后,一行清泪沿着瞬间脸色煞白的小脸滑下。

怜香惜玉的心不能有,想想过去的三年。忍住没有伸手擦去君心脸上的清泪,定下让这狠心人记住这一晚的心,腰跨坚定有力的直直插进幽深的花穴。

与做过前戏进入此妙处的感受完全不同,没有滑腻的淫水润滑通道,没有肉壁急不可耐的自觉吸附。干涩的花穴勉力容纳肉棒的侵占,肉壁上的小肉粒蔫蔫的吸附肉棒,光是进入,就让人体会出深深的无力感,“啊······痛,好痛······”。

这样的干涩感助长了秦祈湄积攒多年的施暴因子。就是这样,自己的心痛苦,她就应该承受身体的痛苦。

还不够!远远不够!

龙首找到通向子宫的小口,子宫口微微开启,“贱人,李焕到过你这里?看它多骚······”李焕,她的丈夫,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到过这里,错过了!一切都错过了!

男人心中的悲鸣君心听不到,只有听到“李焕”这个名字时花穴一震,那是她的夫君,新婚不过几日就背叛了待她温柔的丈夫,她开始挣扎。不,不该这样!

不过是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就反抗成这样?秦祈湄黑眸中燃烧的怒火越来越旺,掐紧君心腰间的软肉制止她无谓的反抗,狠狠挺动腰,浅浅的抽出,再狠狠地进入,进入得迅猛,出来得缱绻,腰身坚定,不操烂勾人的花穴不罢休。

在凌虐的痛苦折磨下,花穴终于流出一股淫水,君心却流泪紧紧夹住纤细的腿,努力吸住小腹不让淫水流出。不,我没有沉浸在别的男人制造的情网中。

这样的反应简直让秦祈湄气笑了,这时候还想着为李焕守身守心,晚了!三年前就晚了。

纤细的腰间小腹收紧,腿间的花穴处也收紧,紧箍住深埋在花心的肉棒,肉棒缓缓抽出,甬道一空,强行塞住的淫水忍不住溢出。龙首恶狠狠地撞击子宫口,次次力道极大,将宫口渐渐撞出小口能容纳蘑菇头。蘑菇头像一支锋利的银针准确插进张开的宫口,深埋其中。

“啊······啊······”被狠狠顶开子宫口,咬牙守住的花液再也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喷涌流出直冲蘑菇头,再流向四周干涩的肉壁。

娇小的人颤抖着射出温热的花液,花液全部射完立刻昏过去了。

秦祈湄环住无意识的软骨,腰身挺动,嵌在子宫口的蘑菇头一下下顶撞小口,体会被箍紧的快意,带动昏睡的人儿前后晃动,“啊······卿卿,我爱你······卿卿······”

猛烈的冲撞几十下,龙首涨的充实一圈,再狠狠撞击销魂处,男人紧紧抱住娇人儿,沉重的黑头靠在瘦削的肩头,张口死死咬住软肉,鲜红的牙印留在白嫩的肌肤上。下身滚烫的白浊争相进入子宫,灼热得让昏睡的人颤抖刺激。

恶魔的誓言在耳边想起,“卿卿,我绝不会再让你逃离,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