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叫,我不是你姐姐。”祁奎宁踩了脚油门,赶着绿灯的最后几秒冲过了线。

“操。”房间的主人祁弥口中轻咒了一声,扯过一边的湿巾将手简单地擦了擦,起身去开门。

似乎听到了声音,楼郁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皱着一张脸,右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了过去:“怎么了?”

她指的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孩子。

一点点惊讶,一点点疑惑。

祁奎宁趴到笼子边去仔细打量刚被放进来的族人,赫然发现其中一位怀孕的妖精是自己的同班。

楼郁捂住胸口,感觉有股热流直冲大脑。

还好是成功的。

明明是她,听南淮说了外居生活的美妙,没有和他沟通过甚至没有签订协约就自顾自地来到了他家。

“谢谢。”快递小哥拉了拉鸭舌帽,转身走了。

这一句句的话就像一只重锤敲打在楼郁心上。

一边走就一边脱起了祁奎宁的衣服。

楼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小姑娘笑得一脸傻气,脸上没什么表情。

少女清透的声音带着些懵懂:“哥哥,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嗯…肉棒吗?”

祁奎宁叹了口气,拽住楼郁的袖子不动了。

楼郁只当这几天的药对甬道的弹性起了不小的作用,于是取了玉柱径直推入。

楼郁偏开头没继续看,倒是露出一抹笑,伸手在自己挺直的下身上揉了揉:“乖,再等等。”

小鬼看清楚他后,抹了把自己的脸,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大哥哥,我的球球掉到你家的后面了。你能不能…”

他给那个狼崽子一个好好诉说心情的机会,也是想,试试她的想法。

抽插中小穴渐渐分泌出了润滑的爱液,越来越多,溢满了甬道。

李管家已进入房间,现在正俯身在床边,听动静是正在为她整理床铺。

甬道骤然紧缩,潮水自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来,困在其中的巨根感觉分明。

“嗯…什么?”

只听门外有男孩子打了个哈欠,问:“我刚刚去喊你朋友起床,他怎么不在呢?”

祁弥问:“是楼郁?”

“是叫这个名儿吧。”踢踏着拖鞋的男孩子走远了些,又问:“你怎么跟宁姐这蹲着,她那起床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楼下似乎有人听到了,嬉笑一声:“嗨,祁弥那个死姐控不蹲那儿蹲哪儿呢!”

楼郁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我觉得男女有别,你这个弟弟你得远着点儿…”毕竟他还意淫过你。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毫无防备地被祁奎宁推下了床。

罪魁祸首眨着那双桃花眼笑眯眯解释:“男女有别。”

祁奎宁方才的力气根本不算大,但架不住楼郁已经躺在了床的边缘并且一点防备也没有。

地上有地毯,楼郁也没被摔着。

倒是门外的祁弥担心了起来:“姐…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男人说话。”

“没事,你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祁奎宁提了声音道,眼角瞥到楼郁像是要开口的样子,赶忙扑下了床捂住他的嘴。

楼郁之前摔下就索性在地毯上躺了下来,现在被女孩子这样的力道一砸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两人通过对视飞快地完成了一场交流。

——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

——你说呢?:

——那…我们做个交易?

祁奎宁的头上很应景地出现了一排问号,而楼郁的视线则飘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祁奎宁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直挺挺站着,尺寸十分可观的楼·二·郁。

她顿时后悔起来刚才只是把他推下了床而不是从三楼推下去。

门外祁弥还在问:“真的没事吗?”

见楼郁真的张嘴作势要喊,祁奎宁慌忙点了头。

于是得到允许的楼郁也不再忍耐,径直站起身随即把祁奎宁也拎了起来,他将她压到门上,已经肿硬难耐的肉根直愣愣就闯了进去。

啊…这个贱人。

楼·贱人·郁凑过了头在她耳边几乎用着气音道:“还不回你可爱的弟弟?”

随即又十分恶劣的补充:“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哦。”

久久没有听到答话的祁弥忍不住拍了拍门。

而此刻他亲爱的姐姐,趴在门上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如同报复一般一下重过一下的戳弄。

纵欲过度的花穴其实已经有些红肿,但那些痛伴随着丝丝的痒,混着棒状物抚开褶皱的快感,带来的却是更多的欢愉。

祁奎宁从喉咙里憋出一个滚字。

以为打扰到姐姐补觉的祁弥终于麻溜地滚了。

中午的这场性爱结束得很快,事后祁奎宁被抱到了浴室洗干净了身子,又被人塞进了衣服里。

她指挥着楼郁把现场清理干净,又把床单洗了挂到房间的阳台,才彻底松了口气。

而楼郁看着她松下的这口气,却是怎么都不得劲。

原以为发生了关系自己在她那里就会有几分优待,或者说是不同。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祁奎宁穿好了鞋,正要站起身,一边的楼郁微微扶住她的腰,带着点关心的意味:“还疼吗?”

祁奎宁给了他一个呵呵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