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抬起头看去。尽管视线很快就被祁弥挡住,刚才的一幕也已经印在了脑子里。少女发育差不多完全的身体外只包裹着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热裤,t恤是宽松极短的,露出了一小截细嫩的腰,下面则是一双匀称雪白的长腿。

南淮盘腿坐在摆放在茶几的一个苹果上,视线随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楼郁移动,突然出声道:“其实他有头发,也蛮好看的。”

鱼罕抱着胳膊浮在半空中:“你要管,我们总归会听你的,交给我们就行,不必脏了你的手。”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下一刻她就软趴趴地往桌上倒。

她的翅膀是最灿烂的橙色,如今却显得灰扑扑的。

祁奎宁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嘴里:“唔…不认识,但我肯定,他是我的同类啦。”

她的模样半分未变,只是放大了好几十倍。以及…

抬头看他一眼,又有点心虚:“…哼,我的朋友们明明,明明都被人类照顾得很好。”

盒子里还有一个包装更精致的盒子,上面用红色的绸缎系着漂亮的结,轻轻一拉便打开了。

说了一遍后似乎有了经验更有了底气,声音加大:“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说着自己笑起来,“咯咯咯…”

她的腰腹处有着他掐出来的红痕,后背还有撞在墙上的淤青,大腿内侧红的不像话。

祁奎宁已经下场,此时正走在出口通道和同伴说着什么,从侧面迎过来一个男生,热情地和她们打了招呼,然后那男生拽了拽祁奎宁在空中晃荡的马尾,笑眯眯的。

“哥哥哥哥,你是要用这个,放到我的洞里吗?”

“嗯哼。”

“你骗人…呜…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嗝…相信你了…”小姑娘缩着自己掉金豆豆。

“…嗯……热。”祁奎宁热得要醒了,挣扎着要睁开眼。

小鬼似乎有些错愕他干净利落的拒绝,食指伸到嘴里咬了咬,软绵绵地威胁道:“那我继续哭了哦?”

两人的动作熟练又亲昵,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他的大脑被这销魂的快感所占满,选择性地滤过了女孩的恳求和哭骂。

偏偏…偏偏这恶劣的男人还故意加快了速度!

楼郁吻去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抚慰她紧绷弓起的身体。

听到手机铃声,祁奎宁长指竖在唇边朝少年比了个“嘘”,接通了电话。

楼郁没再看下去,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又好像有毒液淌了一地。

他对那个人似乎天生抱有敌意。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弥他们已经到了,正和几个大男孩一堆一堆地玩着纸牌。

没过多久江离和祁奎宁就回来了,他们神色淡淡,始终隔有一拳的距离。

祁奎宁去和他们摇骰子,十把有八把输,不过她也没怎么在意,信守游戏规则酒一杯杯地下肚了。

众人玩闹到凌晨两点才散场,姜余巷给几人分配了房间,祁弥和江离等一堆男人在一楼,剩余几个比较亲近的睡在了二楼。

而祁奎宁有姜余巷为她特意留的房间,在三楼。楼郁因为二楼的房间不够也睡在三楼。

回房之前祁弥还在嘟嘟囔囔:“偷我小龙…可以,赵云看小爷不宰了你。”

祁奎宁头有些疼,就先回了房间。

凌晨两点半。

半梦半醒间祁奎宁感觉到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她困在梦里醒不来,只低声喊他:“离离…”

那人走近了。祁奎宁抬了抬手,那男人就将她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随即一手扶着她一手帮她拉裙后的拉链。

祁奎宁环住他的脖子,气息就落在男人的耳边:“离离…”

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手却飞快地把她的裙子剥了下来,其间祁奎宁还侧了侧身方便他的行动。

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样舒展在他面前,楼郁掐了掐手心才稳住自己的心神,他欺身上前,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自己:“我不是你的离离。”

祁奎宁看了一会儿,视线又飘到了天花板上。

“我是谁?”男人的手放在她被内衣包裹的浑圆上,由外向内揉了揉。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可真细。

祁奎宁迷迷蒙蒙又看了好几片刻,道:“不…不知道。”

楼郁盯她许久,还是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手却毫不含糊地扯下了她的胸罩。

束缚着的两颗兔子就这样跳了出来,楼郁低头含上那粒尖尖,在口里吞吐了几番,又拿牙齿去细细地磨。祁奎宁被他伺候地哼哼唧唧。

两粒小红果颤颤栗栗地坚硬了,祁奎宁两条腿弯曲起来凑在一起难耐地磨蹭。

楼郁注意到了这一点,抬起她的腿又脱去了底裤。

这间客房的床单是黑色,极致的黑与少女白玉透着微红的肌肤给了人极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