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三个女人。四个女人都已婚,但都还很年轻,年龄差不多婚龄也差不多,二十五岁左右。三个女人中,夏菊芳嘴碎但心地善良,苏荷傲慢而心胸狭窄,陈婉君少言寡语但给人的感觉却胸中并无城府,如一潭静水一样,一眼就能看到底。
“怎么,想把我留下啊?”说了戏谑的眼神看她。
但孟小凡去再难入眠。
孟小凡调笑道:“怎么就有这个思想包袱呢?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放弃你,我傻了啊?”
这一次却不同,也许是喝多了酒,酒精作用下热血沸腾,尽管仍然要完成前戏,但他的吻也是急促的如夏天里的暴风骤雨,噼里啪啦一路吻下去,直达柳丝丝那块让他迷醉的处所,在贪婪地狂吻一阵子后,孟小凡不等柳丝丝发出信号,就挺枪而入。
识辨一个人,特别是识辨一个女人的俗与雅,是不能仅仅依靠表象来下定论的,俗与雅是骨子里的东西,而不是上的,所以人们一般都会说谁气质高雅,而不会谈论谁体态相貌雅而不俗。
贺客中,有很大一批是孟小凡的同学,从小学到大学的,能请到的都请过来,这其中不但包括马丹霞和王玎,而且还把刘八一也请到了。不但请到了刘八一,还请到了刘八一的姐姐刘航空。
孟祥云恨恨不已,但却也无从发泄,跳上战马狠狠一鞭,和两个警卫阵风一样卷出孟湾镇,留下一地发呆的族人仍旧跪着。
闭上眼睛,女人都是一样的,他尽量这样想。
孟祥云不想留,还有一个原因是,韩桂儿对他没有吸引力。
孟小凡不理他,胡东只好继续:“都两条腿,两条胳膊,两只耳朵。”
孟老爷子大摇其头,把孟小凡摇得哭笑不得。
打过胡东后,孟小凡回到家里,问杜云萍是不是听说过那座贞节牌坊的故事?杜云萍说,不知。问他怎么忽然问这个话?孟小凡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就问妈一下。”
孟良升灰头土脸,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到会常
孟良升在门外看得发呆,不料许月桃养的一匹大狸猫,也蹑手蹑脚赶来和他分享,并且一下子窜上他的肩头,吓得正全神贯注的孟良升差点一声尖叫出口,挥手给了大狸猫一巴掌把它赶走,自己也不敢再多停留,依然翻墙头出去,一路唧唧嘎嘎笑着回家。
仍旧欲火焚身的孟祥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但又不知道如何能消解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正这时候,那小母驴“咴儿”打了个响鼻,给了孟祥云灵感。
孟祥云不知道说什么好,许月桃也默然无语。两个人一个静坐一个静卧,又坚持了一会儿后,孟祥云下床走出去下田,把许月桃一个人丢在床上继续流泪。
许月桃的两只吊在眼前,虽然穿着汗衫,但每边仍然露出大半个,他敢睁眼吗?
许月桃找不到孟祥云,又不好叫别人帮着找,只好回到家里死等,心里默默祝祷,但愿他平安无事回家来。
许月桃可不管他这个,喂好孩子后就招呼孟祥云,要他帮她带庆儿,她好进厨房做饭去。孟祥云听他喊,才一下子惊醒,急忙趋前去接许月桃怀抱里的庆儿。这时候的孟祥云,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很难免的手就在许月桃的上碰一下,那触碰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心跳加快热血沸腾,像喝醉酒一样头重脚轻。
第二年,许月桃就给孟祥堂生了一个胖儿子,小院子里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留下?留哪儿?”孟祥堂问。
胡东问孟小凡:“你和叶小紫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让我们喝喜酒?或者,早就偷偷造小人儿了?”
喝酒就喝酒,只要不谈拆迁就行,孟小凡最怕的就是胡东叫他出面,去做族人的工作。胡东说:“放心,喝酒就喝酒,谈个鸟工作,影响心情。”
上面下发了拆迁令,开始实施孟塆这个城中村的改造。
“真的不行啊?”孟小凡问。
“我刚才,就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你。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亲亲你,好吗?”孟小凡说,手却没有停下来。
柳丝丝一声叹息,两眼中泪花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