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凡不怒反笑:“我怎么就素质没教养了啊?我主动道歉,你反倒骂我,到底是谁没素质没教养?”

柳丝丝泪眼朦胧,满脸泪花如梨花带雨,让孟小凡又怜又爱,忙把她搂在怀里,就势一个翻滚上了她的身体,摒弃繁琐的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孟小凡赶紧伸手堵住她的嘴:“不许说1

开始的时候柳丝丝嫌痒痒娇躯乱扭,但只片刻后,就不再扭动身躯抗拒,微微扬起颈项迎合他,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并自己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半个雪样胸乳来,引诱孟小凡一路向下吻她。

这就是尽管有了柳丝丝,叶小紫的影像仍然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的原因。

孟小凡的聪明抵得上他十倍,当然知道他给自己讲故事的用意,但是不点破,两个人心照不宣。作为回报,胡东不但亲自主办孟小凡和柳丝丝的婚礼,而且所有的费用都包他身上,他有办法从拆迁办弄出这一笔钱。

许多人随声附和。

嫂子的身体他是见过的,就是他偷看嫂子洗澡那次,就见过一次,还布十分清晰,但是他已经把嫂子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了。他只握过嫂子的一直奶,没有摸过嫂子的身体,但他想,嫂子的身体一定是很光润的,摸上去一定很好受。

虽然是在流浪中,但孟祥云觉得自己的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时常感觉身体里的血像浪涌一样,搞得他很难受,忍无可忍的难受,火烧火燎的感觉。夜深人静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闭上眼睛想许月桃,闭着眼睛一边想,一边用手去摆弄自己的那个祸根儿,以解一时之焦渴。

“你想有什么感觉,就有什么感觉。”

“是。”孟老爷子说,“适当时候,我会把这个故事告诉你的。”

孟小凡喊服务员过来买单,胡东说他买,孟小凡挥挥手,掏钱结账,之后隔着桌子对胡东勾一下手,胡东忙把头脸探过来。

孟良升被打的皮开肉绽嗷嗷叫。

那驴儿开始的时候,念及主人对自己好处,所以逆来顺受听凭孟祥云捉弄。但后来也许觉得没什么意思,还影响自己睡觉,于是就有了反抗意识,等到孟祥云再想挺入的时候,就大踏步一走,把箭在弦上的孟祥云丢下。

孟祥云和亲如兄妹的那头小毛驴发生性行为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窗外有一双极度痛苦而怨恼的美丽眼睛在注视他。孟祥云全身的反应已经强烈到极致,哪里还顾得了别的,一股邪火在身上乱窜,烧得他呲牙咧嘴理性缺失,全神贯注小毛驴那个和人类有相同功能的器官,颤抖着手,摸出自己那件除了尿尿还不曾使用过的玩意儿,在小毛驴的那个地方蹭了蹭,而后就长驱直入捣了进去,舒服地“嗯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哥哥已经死了!他就是知道咱们的事,也会原谅、理解咱们的。”

他记得自己每年都要病一次到两次,和普通的伤风感冒没两样,但是比一般的伤风感冒要重得多,重到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下不来床,全身有气无力要虚脱,差不多都要奄奄一息了。但是孟祥云嘴里却说:“没什么,伤风感冒了。”

但是孟祥云却逃了。

但他不敢朝深处想,想多了自己就觉得自己特无耻,无颜面对对他格外亲的哥哥。

许月桃原本是喊他二哥的,这如果她嫁给哥哥孟祥堂,以后就得他喊她嫂子了。但这没有什么的,只要许月桃不嫁给别人就行,她还在这个门里,他就能够每天见到她。当然,他对自己的嫂子不敢有非分之想,但一饱眼福总是可以的吧!

“不行,不行1孟祥堂的脑袋拨浪鼓一样遥

“王傲凡混的不错,混进政府里去了,在市政府的机关事务局上班,挺牛的,西装笔挺走起路来目不斜视,人模狗样的。别看你名牌大学毕业生,说不定以后办事还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