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煞了男人这股子蛮劲儿的亦棉死死搂住身上的健硕胸膛,把头埋进他湿答答的胸口,小嘴一张一合:“爹爹……好舒服啊……”

多次欢爱下来,萧屹山多少也知道,女儿与那傅守政在床榻上定然没什么太多花样,每每自己舔弄这羞花时,小人儿都青涩得犹如个初初尝欢的处子。

纵然她对傅守政娶平妻之事也多有不满,但不得不说,相爷究竟是相爷,位极人臣又日理万机,待下人却是从来和善,且心细如发。

没一会儿功夫,笔挺的男人身着玄色常服,脚步迅速又不失沉稳地进得屋内:“属下萧穆,见过夫人!”

柔依明显感觉到花穴里的粗了一大圈,涨硬如垒石,丰厚的龟棱刮擦着宫壁舒爽至极。男人要射了,可他在忍,等自己求他。

小手放在了丈夫足有拳头大的上,来回轻轻抚弄起来。小廷岳得了女主人照拂,憨厚地挺了挺粗壮的身子,吐出大口前精。

自两人成亲以来,从未分别如此久。前两回听萧穆回来禀告,他也不好细问,只盼着尽快将手头的要事缓缓,好歹归家一趟。

柔依闻言也有几分哭笑不得,皱着眉看向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微微开启娇嫩清透的唇瓣,低声道:“都瞎想些什么呢。你们可瞧见姑爷往何处去了?”

小姑娘是这般的毫无防备,诱人的小嘴儿莹薄娇美,若是……若是能直接将塞入那嘴儿里,喂她饮下,那应当药效更好些吧?

屋里没什么动静,下人们自然也不敢来烦两人,小夫妻相拥睡着,醒了也不愿意起,磨磨蹭蹭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而后徐荆缓缓挺胯,那根粗长的碾开花唇,一寸一寸地钉入酥痒无比的花径,直至全根没入,只剩两个沉甸甸的大囊袋遗留在外头。

“来,兰英妹妹……把荆哥哥的东西都,都吃到嘴里去……”徐荆声音颤抖地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人儿,被石棱刮出血丝的右掌轻按在她柔软的发间。

王氏暗自低叹一声,扭头见那男人背身而立,日光透过窗纸,投下一道颀长的影儿。不由心尖一颤,迈着步悄悄从他身侧绕过。

“徐先生——”

萧廷岳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晃了神,柔艳俏丽的面容近在咫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眼里带了火苗儿,全然没心思管那采薇该被如何处置:“依依……”

“呜——”小依儿雪白的嫩腿都被刺激得绷紧,小巧的脚趾勾了起来,手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小脸搁在萧廷岳结实的肩膀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萧廷岳的眼睛里已经泛了红,低头吸住她的奶尖儿,道:“为何不肯说?依依,看着我,告诉夫君,要夫君的大来顶开娘子的小屄屄。”

“怀疑你,是否真有短袖之癖,萧将军,您可别是看上本王了?”

和孕中的女儿欢好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更是限制了身强体健的萧屹山,铮铮硬汉空有一身气力,却让他没法施展拳脚。萧屹山只想酣畅淋漓地将满满一囊袋的阳精射给女儿,却总差这点,这缓进缓出的干虽舒服,但离射精又有些距离,无疑也是一份煎熬。他生怕快了重了,抑或是太深了,伤到腹中的孩子。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花穴,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精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萧亦棉一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搭在枕上,让太医请了脉。五个月来,锦衣玉食养着,下人伺候更是小心谨慎,因而这胎相自是极为稳固。

“这……”哥哥早年为他说亲的人就不少,如今沙场立下赫赫战功,风风光光游遍燕京城,定是不乏大家闺秀躲在哪间沿街的铺子里偷偷瞧见了,女子春心萌动,燕京城皇子贵胄虽多,真有才有貌的男儿却少,兄长被惦记上,也确实是意料之中。

“无妨。”

柔依示意了下气鼓鼓的晓雯,正抬步欲走,与那采薇擦肩而过时,却听她叹了声:“夫人的确是好福气,这孩儿也来得正是时候……”

“你这是何意?”原本是不愿与她过多纠缠,但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柔依硬生生回头。

“没什么……”采薇一副失言的模样,似是挣扎了会儿,才凑近了些,把话说完。

……

“姑娘,晚上炖些蛋羹来可好?您要吃甜的还是咸的?”自从晌午遇见采薇回来,柔依就一直这么郁郁不爱笑了,晓雯眨着眼睛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好。”

柔依倦倦地随口答道,脱了软底棉鞋躺上了床榻,还扭转过身,一副不愿多说话的模样。

晓月冲着晓雯摇摇头,两人识趣地暂先出去了。

其实也不为别的,原来只是那采薇平白无故地提了一嘴什么营中的军妓。这事本与她有孕毫无关系,采薇硬是将之凑在一块儿,女子孕期不好伺候男人,采薇的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她,萧廷岳正好趁着这时机出去尝尝荤腥。

柔依自然知道采薇说这话无非就是为了膈应她,她自然是相信自家夫君的,可自晌午起,“军妓”二字就在脑海盘旋不休。

想想平日里萧廷岳对她一日两回还嫌不够,贪得很。一时数月碰不到自己,他会不会真做出什么糊涂事?

晓月晓雯愁眉不展地往小厨房走,心里真是怨透了那采薇,可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劝慰姑娘。只暗自懊悔,就不该带姑娘出去。

“晓月姑娘留步——”

两人走得急,倒没发现一直守在门外的萧穆。

晓月闻声顿下脚步,回头只见那个男人别扭地清咳一声,并不敢正眼看她俩:“见两位姑娘的模样,可是夫人她?”

晓雯跟着扭转过头,一见同时军营出身的萧穆,立马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把晌午的事抖了个干净,最后还好奇地问:“萧穆,将军的军营里真的有什么军妓吗?”

“这……”男人晒得微黑的俊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暗红,“有是有的,只是将军他从不碰这些人,就是我们这些将军身边的亲卫,受将军管束,也从来没见过什么军妓。”

说着,萧穆眼中一亮:“可否劳烦两位姑娘通报一声,让我与夫人将此事解释清楚。”

晓月一双杏眼清凌凌的,在萧穆与往常略显不同脸上停留片刻后,淡道:“这有什么不可的,能让夫人宽心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