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言语虽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依旧能听出隐隐埋怨的味道。

“老奴这有什么不好的……”王嬷嬷心中一暖,诚心道。

王嬷嬷并晓雯同样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只晓月依旧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温热柔软的小手伺候着原本孤零零被落在外头的跟班,让萧廷岳分外享受,以至于射意也来得比往日格外快些。

“依依,改日再给你好好摸摸,现在你得用小嫩穴伺候它。”

至于柔依喝与不喝,他也敢妄下定论。

“嗯……”柔依浅浅垂下眼帘。

只见那笔直的双腿健壮修长,而两腿间的物什粗如儿臂,赤紫近黑,龟首圆滚滚的堪比鹅蛋,还微微上翘,整根粗物高昂挺立,雄壮无比。

萧屹山性子淡,喜寂,遂从不让儿子儿媳前去请安。

而女人已然燥热难耐地抓着他的手,拉扯至湿黏无比的羞花处,只盼着他赶紧进去捅一捅。

可事到如今,也少不得一试。

觉察到男人晦涩的目光,王氏才如梦初醒地接过,胡乱点了点头:“多谢。”

正这么说着,远处走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火红的落日余晖看不清面容,只模糊得能辨认出是个男人。

萧廷岳瞧她这模样,心下一阵发笑,当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子,粗噶着声道:“又不会吃了你去,躲什么?”

“夫君,好了……求你……”柔依初受男人的,一夜不知到了多少回,浑身酥软地攀着男人的肩求饶。

“依依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为夫用磨它。来,说与我听,夫君就进来了,让小依儿舒服。”萧廷岳摸索着用龟棱蹭着,没想到他的小娇妻喜欢他这般逗她,遂更是得寸进尺了。

自六年前北蛮被他萧家父子击退,大燕朝极为难得的安定了这些年。因而军中也不似从前般繁忙,今日得了空,萧廷岳本想约挚友喝上两杯,不曾料到被他硬拉到了这鬼地方。

萧屹山沉浸在这种快慰之中,便是半截不曾入穴内也无比美快。身前敏感的小女人却是羞声难抑,小屁股耸得更高了,主动去迎男人的阳根。

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虽说不是在训斥她,亦棉也是吓得一颤。印象中,萧屹山鲜少在她面前发脾气。遂抬着惊魂未定地水眸,怯怯望着男人冷峻的俊脸。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似的。

自三月间过门,后来很快又有了身孕,亦棉迟迟不曾回过母家。如今胎相甚稳,便想着回娘家住上两日,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傅守政自然是理解的,还备了好些重礼,让她一同带去。

“正是。”傅守政抿了口茶,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你父亲的脾气,你也是该知晓的,素来不爱与我等文官儿通气,有些个不好接近,那些人也都惧他……”毕竟如今是自己的岳父,往日在朝为官本为平辈,眼下的关系倒有些别扭了,傅守政这话半遮半掩也就囫囵过去了。

“醒了?”傅守政从那两团软腻中抬起头,猛一挺腰,将夯入宫口,换得小丫头一声骚媚入骨的吟啼,“棉儿难道不知,大燕朝官吏新婚,有足足五日不必前去上朝吗?”

“爹……”刚一开口,烛光熄灭了,唯有如水月华徐徐从窗口洒进来,落在拔步床上的父女身上。

“怎么了?”萧屹山随口答着,两指在里搅动着滑腻的精液。

“呀,别……”本是觉得岁月终不饶人,她在父亲脸上瞧出了些许痕迹。可眼下被这么一搅和,立马又情迷意乱了。

见美人儿白腻的急促起伏,萧屹山笑得低哑,和女儿深吻着,而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才射过又涨硬起的上,含糊道:“揉揉它,小棉儿替爹爹再揉揉它……”

亦棉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感慨了。

父亲这哪里是老了,分明还跟个愣头青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被女儿套弄几下,依旧实在忍不住,便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对准穴口,深深捅了进去。

“唔……”亦棉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爹爹,轻一点……”

“好,为父轻些。”吃饱一回的男人脾气极好,一口应下。

“对了,哥哥这次去南疆,可是十拿九稳?”温柔的抽送让她缓缓有了些精神,两人一面交合,一面说起家常来。

萧屹山沉吟片刻,一个挺身把巨龟喂进小子宫,才吸了口气道:“难说,当初薛家夹着尾巴回京,想来这终究是根硬骨头。好在廷岳性子稳,行事老练,不该出什么大纰漏。”

“哎……只可怜我那小嫂嫂了,这才有孕,哥哥又不能在身边陪陪她。”

“她可怜?”萧屹山这下不高兴了,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棉儿怎么不想想我,这家里最可怜的怕是你的亲爹了。”

“你……啊,爹爹……”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喷出了大量,就这么轻易泄了身。

“要我说,你若是心疼柔依,不如多臻儿来过来瞧瞧她。”萧屹山这边算盘打的噼啪响,几个深顶后,很快将精液满满灌入了亦棉的小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