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并非他们视国运于不顾,只是这大燕不是萧家的大燕,独揽兵权少不得招来祸事。如此也算给旁人一个机会,又能留得美名。

徐荆舒展着眉,肆意地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嘴中抖动着,从马眼里舒畅地把一股股精液都释放出来,足足射了十几下才停歇,这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啊嘶,妹妹……”徐荆猛地绷紧身子,大手撑着身后的石壁,紧紧攥握住一颗凸起的大石稳住躯干,男性独有的喑哑呻吟变得有些不连贯。

“大人,你可知有些病皆因心起。看得宽了,百病自然消除。”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两人边走边打听,总算是日薄西山之时寻到了一处简陋的院落。

“父亲他向来公私分明,你不必顾及他。”萧廷岳明白妻子的顾虑,遂立马补上这一句。

“撒谎,娘子分明是喜欢的。”萧廷岳深邃的黑眸胶在娇妻溢满春意的小脸上,知她与自己一样,真真切切尝到了欢爱的美好。

萧廷岳想着初见她时那会儿,便想把这一对玉足握在掌心了。如今,那麋鹿般见了他就羞的女子,已然躺在他身子唤自己夫君了。男人舔了舔小小的脚儿,引导着她:“是不是要大,可以让大进依依的穴儿里了?”

左右边上也没什么人,柔依不曾对晓月的冲动置言:“你们陪着我去歇歇罢,腿都酸了……”

萧屹山说起这只入她一人的儿,亦棉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名叫采薇的婢女,酸意顿时又泛开。傅守政有发妻王氏,她从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想到父亲与旁人行这之事,就极是吃味:“爹爹……爹爹说话算话,只入棉儿一人……大是棉儿的……”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花穴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肉,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唔……”嘴里的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又谁知,傅守政这念头数年后到底落了空。自己成了人家的老岳父不说,萧廷岳对他,更是一改当年的漠然,事事与其商量,毕恭毕敬。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了。

傅守政点头接过,倒是放在了一侧,看了娇妻一眼,笑道:“你也坐下,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嗯……爹……”亦棉半梦半醒间,竟是错以为还在闺阁之中,被萧屹山含吮着,穴涨呼呼的,显然是被男人的干着,只是动得极慢。像怕父亲跑掉似的,亦棉忽而紧抱着傅守政的头,将他往自己的上紧压着,“唔……好舒服……”

“这不是喂给你了吗?好个贪吃的小东西,那么喜欢为夫的?”傅守政手扶着亦棉的臀儿,腰身挺动不停地在花穴里,另一手则用两指揉搓着娇妻的阴核。

“嗯……夫君的大……”

“嗯……”萧亦棉自知不妥,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老爷……”

入眼便是傅守政一身红衣,眉目清朗,气宇轩昂的俊朗模样:“老爷,你这时候来我这做什么?妹妹她——”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果真,下一刻,便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熟悉而令人心安。只听来人道:

“傅大人,这位是?”

“结作夫妻……那我父君与娘亲也在上面吗?”

这场景,是二人都不曾预想到的,眼下都看向狼藉的地面,竟停下了旁的话。

不知为何,柔依眼瞧着满地的精浆,心中一酸,攥着被褥颤声道:“萧廷岳,我是你的妻子,你怎可编谎来骗我?竟还哄着我喝了那么久的……那么久的脏东西!”

小女人口口声声直呼他的名讳,萧廷岳也总算从地上的子孙浆液间挪开眼,半晌,才分不清喜怒地看着青丝零乱的人儿开口:“柔依,我不曾骗过你,这就是药。”

眼看美人儿不肯相信,气得双唇打颤,他依旧不停:“你可还记得当日徐先生来替你诊脉的事?他说,你来月事小腹疼痛,又迟迟未孕,都与你那隐疾有关,而那唯一可治好你的病的,就是这个。”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将藏在心中的话和盘托出:“只是当日怕你多心,我与岳母大人都只瞒着你,如今让你瞧见了,那,也便罢了。”

“依依。”萧廷岳忽而一笑,大手捧着柔依因震惊而沁凉的小脸,“我萧廷岳自娶了你,就从未盼过什么子嗣,无儿无女也无妨。这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往后,不骗你喝这脏东西便是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床上纤弱的小女人一眼,穿戴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柔依心尖一紧,不出片刻,便有丫鬟来扣门了。

地上的东西还未收拾,这会儿是万万不可放人进来的,遂稳了稳精神,扬声道:“我还没起呢,你们再晚些进来伺候。”

说罢,柔依才想着下床,确见那绣鞋上也溅满了乳白色的精浆。

眸间一热,小姑娘就有了泪意。原来,她每月来小日子,一日一碗的什么药,竟都是这样来的。这个傻子,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回想起他方才出门的神情,竟是成亲一载多来不曾见过的冷峻,多多少少,他是有几分恼自己的吧?

柔依摇摇头,也不再去细想萧廷岳去哪儿了。披上衣裳,赤着足踩在地上,寻了块厚厚的棉布去捡地上的破瓷片儿。黏腻的浓精沾了满地,她心里头却是戚戚地打着鼓,所以,她这身子竟是……难以生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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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穿帮了,咱们纯情的萧将军也是有脾气的。其实直说还可能有机会让媳妇儿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