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吐出嘴里的,呛咳着往外吐,其间又少不得咽下些许。待她再扬起头时,已是满面潮红,莹润的眸子如水波荡漾,娇声呼唤:“荆哥哥,快把插进来,我要大……快些给我……”

前端硕大如李的已经变得湿润而光滑,连前端的马眼都微微张开了,溢满了兴奋的黏液,好似是在渴求女人小嘴的滋润般。

王氏低眉立在一侧,半点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唯独盼着这不速之客尽早离开,方能落下心中的大石。

乡间小道阡陌交错,景色倒不错,王氏提着裙摆小声与王嬷嬷笑叹:“你说那徐荆究竟如何想的,放着城里的医馆不住,非要来这么个地方自寻麻烦。”

“夫君……”柔依不知为何眼里就有了泪意,将脑袋一埋,紧紧偎在他怀中,无比踏实,便觉这是她一生的依靠了。

男人见她这副诱人的模样,粗声笑道:“小骗子,这下知道美快了?”

“将军,可,可以了……”腿心处传来的骚动让柔依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的硕硬,而萧廷岳此刻正含着奶尖吃得正欢,听她这样说,便知小丫头当真情迷意乱了。

“怎样,今日可不是我诳你吧,满京城最鲜嫩的女子可都到齐了。”男人玉冠将黑发高高竖起,端着折扇拍了下好友的胳膊,“我可是听说,连右相家你那小外甥女,旁日里从不轻易现身,今日也来了。如何,可有哪个瞧上的?”

萧屹山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搭在亦棉柔软滑腻的上,正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可那滚圆的大撞到紧致的宫口,又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还怀着孩子,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棉儿……棉儿的小嫩屄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怯意随之传了进来:“将军,奴婢采薇,前来伺候将军沐浴。”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谁知那沉稳内敛的少将军竟当场摆出脸色给当朝右相,也就是自己的妹夫瞧,不咸不淡地堵上一句:“傅大人当真是辛苦,帮着圣上日理万机不说,还要当起那媒人,管旁人家的儿女闲事。我的亲事自有父亲长辈在,再不济也该由自己相看决断,不劳大人费心。”

“这两日早朝,我真是被赵嘉晋和张居正两个缠得不轻。”

傅守政有些心疼舔了舔那娇俏的奶尖,本想这般抚慰一番。可乳肉在唇舌的触感,霎时将他拉回昨夜的,埋在小妻子花穴里一夜的阳根,立马精神抖擞地涨大起来。

傅守政幽深着黑眸吻住小人儿骚媚的嘴儿,吃着她香甜的口津,愈发猛烈地上下抽送起来。亦棉火热的肉穴里被这般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不住蠕动起来,嫩穴里的软肉开始缠绕着。

亦棉感受到掌心的粗硬,下意识睁开眼,便也第一回看到了男人的性器。

言罢,傅守政伸手将亦棉的下巴抬起,看着这因害羞而俏脸通红的小媳妇,进屋前冷硬的一颗心就渐渐瓦解了。

三月满苑的桃花已次第盛开,夜凉晚风袭来,夹杂着花香送入傅守政鼻尖,倒让他去几分酒意,清醒了不少。

这一声传唤,惊得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

素来听闻这本朝最年轻的右相爱女宠女,竟不知是这般溺爱法儿,奉皇命前来迎父亲回京还带着女儿。

“小殿下许是不知晓,此乃小仙的姻缘树,三棵雄树,三棵雌树,三界四海仅此六棵,分管三界男女姻缘。”仙师捋着胡须,慈祥地看着潼潼似懂非懂的小模样。

男人眸间的情愫,柔依最是清楚,只觉自己竟被他宠得越发娇蛮任性了。

“哼……你说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糙兵蛮子……”美人儿嘴上嗔怪,小手却温柔地沿着萧廷岳挺俊的脸部轮廓,一点点描摹着,“也不对,你虽是个武将,又比我大这许多,怎会脸上也不糙不皱的,莫非瞒着我有什么好法子保养不成?”

萧廷岳可没心思听小姑娘说的什么,直觉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心猿意马,痴迷不已:“哪有什么保养,许是娘子正值妙龄,我也跟着年轻了几岁罢……”

腿根忽而被什么硬物抵住,柔依手上一顿,玉白的脸儿很快就飘起红云:“你……你这人,整日里没个正经。”

“这都三日了,我想……”萧廷岳低声喃喃,埋进妻子的身前深深嗅着软香。

对于他而言,最折磨的就是柔依来月事的那几日。非但碰不得她,还得眼巴巴瞧着小美人一口口饮下自己的浓精,若有若无地魅惑他。

“想,想是过两日就没了……”柔依羞答答地低下了脑袋,软声捡别的话说,省的他憋的辛苦,“那徐先生的药果真有良效,如今来月事,当真一点也不疼了。”

萧廷岳闻言也不抬头,还跟大狗似的,在那鼓涨的两团上蹭了蹭。心里头暗道:这还不是为夫的功劳,日日用精液给你养着……

说起来今日还没来得及给她喂药,待午间休息时,再寻个机会才是。

萧廷岳正暗戳戳筹划着,饭食也端进来了。

鸡蓉鸽蛋,银芽鱿鱼丝,再加若干青绿小菜,和热腾腾的银耳红枣羹,最是适合冬日品用了。

……

夫妻俩用了午膳,来了兴致,便端过棋盘打发打发时间。

两人棋品都甚好,只是技艺上相去甚远。柔依每每都被萧廷岳杀得片甲不留。

要说旁人家有点小聪明的男人,都会悄悄让上几手。可萧廷岳例外,一执子便不念什么夫妻情,还美其名曰,这是视娘子为真棋友,唯有如此,二人方可增长棋艺。

这棋艺增长不增长的,柔依不知道,两局下来心神俱疲她倒是领受了。

打着哈欠抛掉手里的白子儿:“困了,你自己顽吧……”

“每回输棋就困,不如……下回我让让你?”

“不必。”柔依乜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站起身。

“也好。”男人慢条斯理地理好棋盘,一把横抱起小女人往床榻走,“娘子困了,为夫便陪你睡觉。”

小女人顺势环上他的脖子,笑道:“再这样下去,就怕萧将军真没力气打仗了。”

“这个娘子不必担忧,伺候伺候你那一定还绰绰有余。”萧廷岳面不改色地启唇,若不是今日她身子不便,真该好好收拾下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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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甜到苦,只隔着一碗“药”,这一章还没能写到~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等隔壁寻妻更新的_:3∠_要么我还是一天更这里,一天更寻妻,轮换着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