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一番寒暄,朝堂上几件大事也各自商量了些对策,傅守政才让萧廷岳一同去后院,兄长前来,自是要去亲眼瞧瞧妹妹的。

两人贴着身子喘息片刻后,亦棉推了推身上意犹未尽的男人:“老爷,时候不早了,我总该先去拜见姐姐才是。”

“棉儿……棉儿……”傅守政将亦棉的脑袋置于自己胸口上,下半身依旧紧紧贴着她,大腿交缠在一起,阳物也还放在花穴里头。

“唔……老爷……老爷……”每当傅守政深深插入时,亦棉就皱起秀美的眉头,溢出嘴角的哼声淫糜而惹人遐思。

不过几回扣弄,就逗得亦棉穴壁的嫩肉收缩痉挛起来,指尖正抵着处子膜,软白的亵裤上满是春水渗出的印子。

东院是相府最好的院落之一,还是王氏亲自着人收拾打理的,静谧雅致,是个好所在。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挣扎片刻,知道此事终究瞒不过去,不如早些让女儿知晓。

一言既出,朝堂哗然。

偏偏这人却相中了右相家的小姑娘,转眼间,未叫出口的岳父大人,倒成自己的妹夫,紧等慢等,倒是熬成了京城年纪最大的单身汉子。

仙童高高昂着脑袋,研究着牌匾上鎏金三个大字,正门两侧分别有一行烫金小字,龙飞凤舞:

“爹,棉儿真的好喜欢你……”亦棉痴痴望着他的身子,而后踮着脚尖,从上至下细细亲吻着男人每一处伤疤,还不忘伸出舌尖轻舔,半点不嫌弃入嘴的咸涩汗水。在萧屹山隐忍的粗声喘息中,一只手终于伸向高高隆起的裤裆。

棉儿咬着唇,似是征求他同意般望了眼萧屹山,纤手才隔着黑色的亵裤,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硕,这一握实之下,亦棉心中闪过惊慌,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难以置信父亲的雄伟。

明明隔着布料,竟然感到像团火在烧似的灼手,粗硕无比的柱身难以一手圈握,上面还有许多根虬结的血管蜿蜒盘缠,柔软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得到血液在里面奔流。

这便是萧屹山的,那根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深深爱慕,不可自拔的硕物。

————————————————————

w这文的重口之旅要开始了,除了父女,到了主线还有一个重口设定,先卖个关子~反正萧廷岳和傅柔依绝对是双洁滴!

觉得“归宁”上中下三章都写不完怎么办……

第十一章归宁中【h】

1

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着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神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

萧屹山抬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