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着实令炙焰惊异。朱依翊,应该巴不得他马上消失吧?为什么拉住了他?

可是,怎么帮他呢?

朱依翊抿了嘴,又抬起眼睛看着男人问道:“你又是谁,为何被抓到魔教,受此折磨?”

这无疑是用来囚禁犯人的。只是四个台子上都是空的,那魔王进来做什么?是犯人已经死去,还是囚禁在他处?

燕儿皱了眉,说道:“夫人,请起来沐浴。”

“你好凶……你是坏人。”

朱依翊的话叫炙焰一愣,他随即走到朱依翊的面前,蹲下来,握着她的双手,仰视着她痴笑的脸。

一句话,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期待的神态。连环刀法,锦衣卫的看家本领,被这样的女子习耍出来,一定会赏心悦目的。

炙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使,又看了一眼徐多多,低沉地问道:“我曾经说过的话,你们都还记得吗?”

黑衣教服,白玉令牌,魔教还真是极端。

魔教总坛是魔教举行盛大活动的场所,一般都是教主召开大型的会议,或是举办大型宴会才会用到的地方。总坛在魔教总部正中央,建造得很是宏伟气派,坛中最里端是教主的座席,离地面高些,通过四蹬台阶与地面连接,堂下两侧便是几排坐席,由高到底,几层下来,最前端的坐席便与地面接壤。

——现在,你就是魔教的少教主,你的名字叫炙焰,你活着的意义,就是报仇!——

“啊……!停下,住手!”朱依翊发出惨叫声,可那两个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后退变得缓慢,她们的脸都已经憋红了。

炙焰接住朱依翊,回过头看着属下,冷冷说道:“真是一群废物,我要是想杀她,还会派你们来抓她吗?”

朱依翊看着韩妈,只是苦笑了一下。她不是教主夫人,她只是他泄气的工具。她怀了他的孩子,却也只是更加刺激了他而已。

几个老女人问令,一拥而上。她们几个对付一个弱女子的确绰绰有余,可朱依翊不是弱女子。她此时一门心思地想要保护孩子,怎么会再像以往那样任人宰割?

炙焰说罢穿回湿漉漉的衣服,转身离开。朱依翊呆滞地看着他消失在林中,两只手还是搭在自己的小腹处。

他微微皱眉,蹲下来轻轻触碰了她的脸颊。虽然长得并不像越女,可那触摸的感觉却如此的熟悉。

思及此,朱依翊便脱下衣服,解开绷带。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是梦幻美丽,只却留下了细细的疤痕,那些疤痕都在提醒着朱依翊,曾经经历了怎样的恐怖。

崇祯帝的话突然飘进了她的耳中,朱依翊那颗充满希望的心顿时冷却成冰。她不可以走,逃走了,母亲怎么办?她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又怎么可以逃走呢?

“嗯……”疼痛,从伤口处蔓延到她全身,朱依翊的额上浸满了汗水,也好似最完美的珠子,那样的晶莹剔透。她是锦衣卫,受过最残酷的训练。忍受疼痛,是她擅长的,可这个男人却总能知道如何做,令她无法忍受。

“堂堂一教之主,随意打骂女人,这就是你的行事风格?”

待两个教徒走后,金姑起身走到朱依翊身边,对她说道:“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不然我会恨你的。”

炙焰那扬着双眉的表情便出现在她的眼前。朱依翊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倒退了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魔王早就发现了她,站在她的身侧许久。可她却没有丝毫的觉察,是她的功夫太弱了,还是他的功夫太强了呢?

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慕容傲雪突然笑了起来。“是我将你带出来的,好歹送你回去,才算是大男人的作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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