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之女也是镇军将军心尖尖上的夫人啊。”

他站在光芒中央,影子与花枝阴影交融在一起,扩散开来,没入丛间。

招呼完客人,女人得了休息的空当,坐在椅子上抹汗。

待女人走近,叶萋终于看清了那张容色绝艳的脸,长公主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暧昧弧度,先是望向沈将渊,眼神里透出一份哀怨,随后才看向叶萋,审视打量。

至于为什么换桌子的原因嘛,咳咳……

叶萋话到一半,来不及反应,就被粗大长驱直入,肉屌一口气鼓捣进深处触及宫口狭窄,逼得女人直接泄出了一股子淅淅沥沥的淫水。

沈将渊用手指拨弄着叶萋的乳头,把已经充血肿起的樱点大了一倍,上头还挂着晶亮的唾液,显然是方才被他嘬过。

“将军他,就是有些别扭。”叶萋顾及小夫君面子说道。

阿右则是看了看将军和醉汉站的位置,找到几桌看戏的客人说道:“麻烦几位先换个座,被误伤就不好了。”

叶萋知道十年未见,喜梅不一定还记得她,谁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哪能说搅和就搅和的呀,这种久别未见的事情急不得,于是牵了沈将渊坐下,阿左阿右也在主子眼神示意中跟着坐好。

柔软处成功让沈将渊睁开眼,黑瞳定定地看着女人,自然地落下视线光明正大看她裹胸勒出的乳儿。

叶萋发誓,她没有想要,只是有些担心将军是不是一下子使用过度,所以才……

沈将渊用手接住溢出的药膏,从叶萋小衣下摆摸进去,顺着她小腹往上摸到了沉甸甸的乳上,他爱极了的地儿。

“起了”

叶萋听着男人别扭的语调有点好笑,她乖乖躺了回去。

叶萋的花腔被肏了整晚,丝毫不见松弛,紧紧地夹着男人晨勃鸡,而且因为阴唇红肿,吸得更紧。

沈将渊想着,却不后悔自己禁欲多年,反倒庆幸忍住了,能够将所有攒着,给予这个愿意主动拥抱自己的女人。

“渊儿先把裤子脱了。”

沈将渊被气憋的面红耳赤,发出吭哧吭哧的粗喘。

“叶萋……这名字听着耳熟。”沈将渊见到屋内椅子一屁股准备坐上去,没准心跌坐到地上。

叶萋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离开,只当这些时日的隔阂消磨了彼此间本就若有似无的薄稀情分。

沈将渊自认给足了叶萋耐心,但她一点眼见都没,过分了吧。

但他愿意学。

沈将渊龇牙咧嘴。

“好了,你先换衣服起身吧。”沈将渊开口道。

沈将渊来了劲,胡乱提要求。

最是不喜怯懦之人,沈将渊不耐烦地皱起眉,再次开口,因为受伤的缘故,气息不稳,恹恹的:“没什么,讲清楚点。”

沈将渊才知道,原来山峦也有倒下的时候。

娇嗔一声,叶萋身子娇软如若无骨,勉强起身用膝盖抵着床沿,胆小如兔的女人觊觎着床上熟睡的凶兽。

在如此羞臊的疑问中,叶萋伏下了身子,启唇将狰狞肉棍纳入口中。

“若男子长期硬挺得不到纾解,会影响生育能力。”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位。

叶萋本能以为是自己触到对方伤口弄疼了他,女人停下动作,低头看自己布巾所放位置,竟然是……竟然是沈将渊的乳点。

“吃食上?”老大夫砸吧的嘴停下。

叶萋估摸了一下时间,怕是快了,怎么办,她见到沈将渊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女人咬着下唇正焦急思索,听得外头传来嘈杂声音,心头蓦地泛起不安。

“哎哟,将军夫人,您这是回门,还是缉拿要犯呀,如此大的阵仗。”往日里瞧不起的人摇身一变踩在上头了,有人眼热讥诮道。

“嫁进沈家是叶萋的福分。”叶萋感受着老太太微微起褶的皮肤,久违的亲情关怀让她眼眶湿润。

“福管家不必在意,不是什么大事。”叶萋听后连忙道。

“新娘进门跨火盆,明年舔丁又添财。”喜婆笑唱起来,又附在叶萋耳边说着,“请将军夫人过火盆。”

沈将渊乖乖抬起手,他笑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父亲和娘亲还在的时候,爹偶尔从营里回来不注意,汗津津地就往床上瘫倒,娘也会这样吼他。

“在想带姐姐去哪里玩。”女人在自己身前百依百顺的让沈将渊忍不住猫下身子,手臂自然落下拥着她细腰,整个搂在怀里。

“出去玩的话,听将军的就是了。”叶萋拍拍男人后背,“瞧瞧腰带合不合适”

沈将渊又亲了口女人发顶才松开,低头看腰上系着的腰带,针法细腻,行云流水,他好奇地翻过,发现竟然还是双面绣,一面是黄黑色虎尾图纹,一面是暗绿色蟒身。

叶萋在刺绣方面心思巧妙,是用针寻眼的高手。

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眸子一亮:“我想到带姐姐去什么好地方了,绝对适合你。”

沈将渊口中的好地方,必定不同凡响,叶萋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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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猜猜小将军个憨憨儿会带姐姐去哪里玩!嘻嘻嘻

小将军:姐姐,我想要猪猪!

萋姐姐:珠珠,一块钱2个!嘿嘿!

啊啊啊啊,乖巧求珠珠!11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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