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渊听到女人的声音,如梦初醒,眼神望过去,看着叶萋,又仿佛在看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要说许多年前,叶萋肤色凝白,远黛柳眉,身姿婀娜皎皎,求娶之人也不少,多的是男人来铺子里,为的就是与糕点西施亲近亲近。

“见过长公主。”沈将渊不卑不亢行了个礼,身后女人见状也想动,被他用手拦住,男人看着长公主前呼后拥的派头,想起自己夫人连个遮阳的没,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语气不佳,“既然没有可玩的,您来作甚。”

“姑爷,麻烦让让。”

“呜……你故意骗……啊,被渊儿插了……”

热水蒸腾起氤氲热气,遇到冷面的玉石屏风凝结出水珠,顺着上头猛虎戏花的浮雕滑落,留下半透的湿痕。

好好的,干嘛要自讨烦恼,找人来伺候夫人,把那么点不多的吃豆腐看春色机会也剥夺了。

“将军……”叶萋担忧。

“将军要不要吃点什么”

叶萋知道,沈将渊在生气,哪有妻子赶丈夫出房间的道理,失了轻重,逾矩了。

“没什么……”叶萋见他脸红,更觉自己猜对了,不会吧,真就不中用了。

“渊儿……别,哈啊,进来了。”

“将军……”女人绵绵喊了声。

阿左木着脸代替哥哥去跪了。

我就插几下,慢一点轻一点,不会醒的……沈将渊自我安慰着,缓缓动腰,让鸡摩擦起女人阴,他爽得眯眼,胯下幅度逐渐加剧。

媚肉紧紧缠裹上来,箍住柱身,沈将渊无师自通地转着肉棒去磨,反向用着屌上勃起的经络去蹭女人的内壁。

“还有我的。”叶萋再次感觉到硬物,她稍稍往上抬了抬腰身。

这坏人……叶萋正嘀咕着,却见他手指竟是直接抠破了自己稠裤布料。

女人要去扶,被沈将渊捉了手摁坐在椅子上,自己脑袋枕在叶萋腿上,也算是寻了个休憩的好去处。

到我死时,这女人会哭坏眼睛,随我走吗,沈将渊不由想着,又很快打消,他不喜欢揣测未知的东西。

可怜了张涂都尉跑这一趟,白白受气。

要不回去后给府里也种上点,沈将渊起了念头,毕竟他承诺过照顾叶萋,就绝不是嘴上扯扯皮子完事了的。

“嗯。”沈将渊大大方方承认了,装柔弱。

可当男人抬起头看过去时,却见女人衣领牢牢系着,别说胸乳了,连段颈子都没露出来。

“药膏。”

四目相对,却都没有说话,沉寂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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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措之下,叶萋另一手胡乱探寻拽住落下的帷帐,仿佛落水者找到了救赎的浮木。

“呜……”

耻毛浓密杂乱,像是盘踞着恶兽的巢穴。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叶萋微微叹息一声,重新拧一把布巾,这回擦到了胸膛,她竭力避过那些伤口,用指一寸寸在男人胸肌上游曳而过,无比细致温柔。

“夫人是心细的。”老大夫明白后笑起来,“老王会注意。”

听闻他们俩也是跟着沈将渊上过战场的,只叶萋好奇问起,阿左老样子支支吾吾,阿右否认的干脆,还无辜眨巴眼说夫人高估他们了。

那人自觉被轻视,在心里暗骂句小贱人,伸出手想要拦她:“长辈跟你说话,什么态度?!”

“妻命有所不受。”五婶婶笑意盈盈。

叶萋被人夸的羞怯,她不是话多之人,也不敢多问,只由着管家领她在府中每处走过介绍。

帘布掀开,叶萋任由喜婆将她背出放在将军府门前。

长公主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此刻又狭路相逢,想起适才被太后告诫了一顿,没心情呛声,当即准备无视对方直接过去。

不曾想,沈将渊阔步过来了。

男人在长公主疑惑的眼神中,一抱拳,大方开口:“谢了啊。”

又在长公主疑惑的眼神中,潇洒离开。

这人,什么毛病长公主和同样茫然的近侍面面相觑。

沈将渊自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和叶萋能互相表白心迹,长公主是起了一定作用的,既然如此,那声谢,她就担得起。

习惯善后补刀的阿右没有立刻追随沈将渊的步子离开,而是对着长公主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直起身时,少年脸上满是嘲弄笑意:“多谢长公主那日来访,主子和夫人感情一日千里,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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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就是那种高兴起来,摇头晃尾的小老虎,可爱死了嘿嘿嘿嘿,接下来小将军要和兄弟们聊天炫耀老婆了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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