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比这些个白日宣淫的男女们还要淫荡,只是听个声小穴就会流水。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如锦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

如锦的俏脸突然羞红,原来女官们正在每个少女面前放了一个玉势。放到自己面前时,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玉势通体莹白,长五寸有余,如锦偷偷比划了一下,须两手才能握住。其头部大若鹅蛋,中间一个小口,柱身上雕刻了不少复杂的纹路,还伴有尖锐突起,想必是特意刻来折磨女子下体的玩意。最下面还有两个玉制卵蛋。这玉势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还不把自个儿把穴口掰开,还让我帮你吗?”如锦还没细想,嬷嬷就继续命令道。看着嬷嬷严厉的眼神,如锦把拒绝的话憋回了肚子,双手从腿间穿过,手指一划,私处少女的花瓣就被拨向了两边。

“我受不住了,让我泄出来啊——”少女双眼翻白,失神地呻吟着,粉红的尿眼不停地喷出尿水,身上的锦裙晕开一大片水渍,绣花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蹬开,秀足浸泡在尿液里随着泉眼的节奏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还在站着的少女们面面相觑,张开的双腿并了并,有些蠢蠢欲动

“今日一天你们都不能出恭,好生受着吧。”说完,就在堂前正中坐下,薄唇抿紧,毒蛇一般的眼睛扫视着女孩们微微颤抖的小腹。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羞将自己大腿分开,一双玉腿挂在木椅两侧上。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女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腿间。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quot;皇爷,你且歇歇气吧,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quot;安福海躬身劝进道。这位皇爷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命可真是苦。先帝还在时,对他不疼不爱,只当没有过这孩子;先帝走了又把这么大个烂摊子留给他。要按安福海自己的意思啊,当明君难,当个皇帝还不简单吗?就按他们的垂拱而治嘛。又何必每天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不过这话安福海可不敢和皇爷说。

“国事如此,我又如何不气。”魏乾帝喝了一口香茶,只觉得这西湖的雨前龙井味同嚼蜡,房里燃着的檀香没有使人平静下来反而添了几分烦躁。

安福海没再答话,立了一会,又问道,“皇爷,看时辰也快歇息了,不知今儿个去哪位娘娘宫里?”

魏乾帝被这一提醒忽然又想到自己这后宫里也没几个安生的主。自古以来,后宫就是制衡前朝势力的地方。只不过到了魏乾帝这里倒成了后宫制衡他了。皇后是阁老柳宏邈之女柳飞雁,贵妃封给了镇北侯的女儿许思卉,良淑德贤四妃也是在一些内阁“清流”之女中所选,至于下面位分低的就更不用说了。可笑他一介皇帝,竟由着别人来给自己选女人。

这些女人在家中深受教习嬷嬷调教,举手投足都严格按宫中规矩来,明明都是些二八年华的少女,却一个个都是老气横秋的做派,一口一个本宫,委实让他不喜。更让魏乾帝难受的是,她们在床上也是循规蹈矩,除了破身时闷哼一声,其他时间都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饶是魏乾帝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也快活不起来。从那以后,除了例行公事的上床以外他很少步入后宫,白天的时间大部分待在宣政殿里。

魏乾帝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些个木头美人了,“今晚哪个宫里也不去,你去寻个有趣的女子来。”

“皇爷,您还别说,这教坊司里就有这样的姑娘。都是清白身子,受了调教,别的不说,保管伺候得您舒舒服服。只是——”安德海迟疑道。

魏乾帝知道他想说什么,冷笑道,“不合规矩是吗?自我登基起就一直活在他们口中的规矩里,我今天还就不合规矩了,我看他们要怎么样,冲进来砍朕的脑袋吗?”

眼看着皇帝越说越气,安德海连忙跪下来,说道,“奴才省得,奴才省得。一定为皇爷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还不快滚下去!”魏乾帝气急反笑,抬起一脚踢在安福海的屁股上。他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魏乾帝的笑意收敛。安福海这位陪伴自己到现在的大拌可能算是自己在宫里唯一可以交心的人了。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半开玩笑地踹他屁股。而在其他人面前,自己要永远用冰冷来封锁情感,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丝破绽。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为帝者甚孤,孤家寡人,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