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正暗自神伤着,就有女官走了上来,教导众女们,“宫奴们因为身体不适或其他原因,有时不能以穴侍君,故而须用身体的其他地方做穴。今日要学的就是口舌侍奉。”

如锦面色羞红地摆好嬷嬷说的姿势,不禁闭上美眸。这个姿势让她的娇乳如同求欢一般突出,少女私密的花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暴露在众女眼前。由于肉多肉厚,所以花穴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半晌,少女终于反应过来,小脸刷的一下惨白,手指紧紧抓着袖口,颤声道,“嬷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那嬷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时从暗处走出一行女官。每个人手中都端着四碗水,向着女孩们走去。走到如锦面前的女官冷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如锦这才看到有些女官已经开始捏住女孩的嘴往下灌了。不少女孩被呛得满脸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女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大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好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女名作如锦。”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手套,信手向如锦的腿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女的阴户严丝合缝,烟娘的随手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手指向内一戳,叩开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宫奴就只能向上爬。宫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开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女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如锦转身一看,原来正是今早教自己用布带勒住下体防止失禁的姐姐,连忙低下头屈膝行了个万福。在教坊司内,新来宫奴要向年长者行礼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姐姐微微颔首,应了如锦的行礼,双手虚扶,将如锦托起身,打趣道,”好一个标致的人儿,早晨匆匆一别,竟是没来得及问你闺名。”

如锦站起身,这才看清了姐姐的穿着,不禁俏脸一红,弱声道,“姐姐就唤我如锦吧。”

原来这位姐姐,脚上穿的是丝绣羊皮小靴,脚踝处系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银环,随着少女的莲步会发出阵阵脆响。身上只穿是一件浅碧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兼有水墨山色,看上去素雅飘逸。莲花花蕊处开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位置经过精心计算,正好将少女粉红的乳尖漏了出来,形成了那并蒂莲花的花蕊。

只有青白色装点的肚兜上,露出两个娇滴滴的奶头,怎么能不让人兽性大发,升起淫虐之心,只想把轻拢慢捻抹复挑各般手法都玩弄一番才好。莫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如锦都不禁小脸通红,自己的乳尖也有些瘙痒。

这位姐姐怎地如此大胆,只穿件肚兜就跑了出来,这肚兜还生得如此淫邪。

那姐姐只是笑了笑,语气似叹似惜,“如锦妹妹,我华娥痴长你几岁,就唤你作妹妹吧。你也不必太过羞涩,你也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而到了那时候,你可能会更为不堪。”

如锦沉默了一会,又笑道,“多谢华娥姐姐提点。”

华娥点了点,转身欲走,又好似想起什么来,提醒道,“妹妹是偷跑出来的吧,嬷嬷应是不会让你现在就来前院的。看时辰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莫要忘记回春晖阁了。”

如锦点头应是,然后目送华娥一步步走进前院。她是要被前院里的贵人玩弄的吧。所以穿了这么简单的衣服,更是方便男人。被重点突出的奶头肯定是重点照顾对象,男人会用手直接揪住奶尖,然后狠命拉长,享受少女的惨叫声,或者狠狠地掐下去,或者用牙齿撕咬。总之,怎么快活怎么来。

心里幻想着华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如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些,奶头慢慢挺立起来,被衣服摩擦着,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开始分泌花蜜。

不行,我不能如此淫荡,岂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如锦轻咬舌尖,用疼痛换来一丝清明,她整了整衣袖,平复下慌乱的呼吸后,快步朝着春晖阁跑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交谈声,再一看去,院门口的掌事嬷嬷已不见踪影。如锦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看见她上午下了训后就偷偷跑了出去,还用手扶着肚子,想必是偷偷跑出去放水了。”说话的是个清秀的女声。

然后就是嬷嬷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要真是这小骚蹄子管不住自己的尿门,老婆子我就代她管一管。”

如锦心中不禁泛起悲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人只知男人们在朝堂里的权谋争斗,殊不知在内院里女人们之间的争斗更为险恶。明明大家都是在教坊司的苦命人,就因为自己在训练中出了几次风头便在掌事嬷嬷那里这般编排自己。

人在江湖,人不自由。就算你不争,别人也会同你争。他日入了贵人府上,得幸做了个妾侍,也要争、也要斗。一味的逃避,委屈求全是活不下来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有把她们斗狠了、斗怕了,她们才不敢欺负你。

只是眼下要考虑的是怎么度过这一关,如锦想着,心中生计,便走进院内向嬷嬷屈膝拘身,“请嬷嬷安。”

嬷嬷看见如锦皱了下眉,老实说新雏关不紧尿门实属常见,许多教养女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知道只有经过长期残酷的憋尿训练,才能让她们尿道的括约肌收放自如。但既然有人举报她自是要管,不然自己的威严何在?更何况她还偷跑出院门。也正好借此机会杀鸡骇猴。

嬷嬷并未多言,径直走向如锦,大手就这样隔着中衣在少女腹部一摸一按,老道如她立时就知道这个宫奴并未私自放水。眼珠一转,看惯了后宅内腌私事的她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宫奴当枪使了。

如锦徐徐开口,“禀嬷嬷,小奴出院实为去前院观摩姐姐们,好为以后侍奉贵人多几分经验。”说完绷着小脸、轻吐檀口,发出几声媚叫,竟是将恩院内女子的叫床声仿了个六七分。

这小贱蹄子,才来几天就学着后宅里的阴私手段了。要是告对了那还算你有本事,如今这般岂不是要老婆子我出洋相吗。嬷嬷心里冷笑,指着那告状的少女说,“如锦的腹部鼓胀满盈,并未有放水之意,研习媚叫与偷出院门功过相抵,可不责罚。倒是你教唆嬷嬷,在这里煽风点火。去暗室领赏十鞭!”

那少女不可置信地看向如锦,又连忙跪地求饶,嬷嬷丝毫不为所动,挥挥手就让女官把她架了出去。如锦看着那少女求饶时卑贱模样心里没有同情,若是今日自己一个处理不好,现在被拖去暗室受罚的就是自己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我都没有错,你想要陷害于我,把我斗倒,而我也只是想活下来罢了。你我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如锦在心里默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