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着急,贺云舒就干脆地停了停。

第六十二章搬山

“哪里来的?有什么用处?”她问,“怎么照得这么不清楚?”

她提议,“aa吧,就都能为朋友尽心了。”

不知不觉,视线放了太多在她身上,偶尔对上她的眼睛,竟会心惊肉跳。

方洲摇头,“你能不能和我担不担心是两回事。我确实很难受,但更怕你吃亏。你是我太太,怎么可以被那些不入流的男人觊觎?你就算——”

贺云舒觉得他对小孩子下手的样子有点难看,丢出杀手锏,“也该吃饭的时候了。幺姨开饭不等人,要是有小朋友迟到了,会怎么样?”

“爸,家人是没法换的啊。”他找了个虚弱的理由。

这是来者不善,想算孩子那笔账,恰落叶乔头上了。

大概是聊天增进了关系,他直言道,“如果大人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还是不要再凑一起了,对孩子的影响反而更负面。”

姐妹嫌弃,“猫一样,吃一点点,能饱吗?”

第五十四章逃避

她心里有数,目光跟着一个过路的走,“那边那个,也不错的。”

她道,“你在外面呆得好好的,干嘛回来?”

“略会一点。”方洲说完,手上微微用力,将球抛给他,“比如最基础的,球拿稳当。”

两人同岁,但贺云舒生在年头,比他略大几个月。

唯一的错处,大约是叶乔出现后他的表现太紧,给了她压力,导致又起了应激反应。她给出来的陪护时间安排,明显在避他;甚至连关浩的出现,也显得稍微刻意了些。

方洲的视线落在单身女人四字上,久久无法挪开。

贺云舒停下来,道,“你怎么罗里吧嗦的?”

何止有点?

紧一句,松一句,挑得大家开心,倒也不觉得尴尬,嬉笑着出门了。

母亲听见了,疑惑着问,“搬家?搬去哪儿呢?”

她突然道,“你一直不愿离婚,突然主意改得这么快?不会是想借着离婚跟我缓和关系,再用孩子套我吧?难道你还想挽回?”

贺云舒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关浩便叫了一声阿姨,然后躲自己屋里去了。

赵舍丢了罐子,重新从旁边拿了一听新的打开,道,“没必要。他们要不离,或者还有我站的地儿;要真离成了,我呆这,一辈子就完了。”

母亲气得,抓起几件衣裳就要抽她。奈何贺云舒浑身轻松,嬉笑着躲进卫生间,把着门锁喊,“妈,你可是我亲妈。我在方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你不心疼我,也心疼你俩孙孙啊,要再不离,他们就要丧母啦。我不开玩笑,说真的。”

“无论如何,无论什么条件,无论她要什么都可以,但两个孩子的监护权必须在方家。”

眼见又要吵起来,方洲不得不先按下火头,“离婚是大事,不应该冲动。你现在身体不好,情绪起伏不定,最好不要下冲动的决定。”

只是那火啊,灼烧的不仅仅是两个人关于婚姻的记忆,也是他的心。

她有些怀疑地看着赵舍。

她转身,从走廊的另一头过。

坚持一分钟,她突然丧气道,“还是不是男人啊?”

可现在,方洲却想再见一见崔阿姨。

贺云舒将包丢去卧室,一声招呼也没打,找了衣服去洗澡。方洲看着卫生间门,灯下照出她隐约的影子,窈窕动人。他换上家居服,下楼去找保姆要夜宵。吃喝的温在锅子里,他干脆全端上来,摆在外面的小厅。

可总还是忍不住地想,赵立夏呢?她去了哪儿?

贺云舒有点儿惊讶,调职?

这么一想,她就不扭捏了,很干脆地敞开身体,感受那种电滋滋的味道。

方洲心里骂了一声娘,他要的是能用的下属,不是瞎搅合他家里事的人。

见着方洲,他又道,“方洲也来了?我多做两个下酒菜,今天再喝一回不?”

“你少管就帮忙了。”

贺云舒有点同他较劲的意思,偏不开门,可没想到他这次也不要脸起来,不放手。

“北门新建的那个物联分公司,叫她去。”方洲想也不想。

应该,不会被打吧?

因此,他今日必然是满身火气。

母亲皱眉,“大冬天吃什么冰激凌?教你多少回不吃冷的冰的,听过吗?”

“好像没有。”

贺云舒冷静下来,见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要求,深吸一口气,道,“随便说点什么吧。把我当成你的客户,下属,或者工作伙伴。”

不坐电梯,走消防楼梯。

“一碗牛杂,加辣。”她偏头问方洲,“你呢?牛肉还是牛杂?汤还是干锅?或者来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