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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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洲要和方老先生拜访旧友,去不了,只好亲自给岳父母打电话邀请,又叫赵舍,“订二十个花篮,再定几桌酒席,到时候让总经办的人去吃。”

他眼神逐渐深沉,摆明了不信。

方太太打电话,她没接。

说对了,确实是二手的。

“找个东西。”他说,“幺姨呢?儿童房的玩具柜怎么上锁了?”

说完,他接了袋子关门。

什么爱啊责任,他没有。只不过是披上了伪装,拿她做一个成就好男人美名的道具罢了。

贺云舒感觉有点口渴,伸手拿了旁边的茶杯,捧在手中。

贺云舒笑了,一字一顿道,“那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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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洲对贺云舒所谓的游戏十分好奇,早餐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

保姆摇头,道,“小方先生让我下来,说今晚上不用我。”

贺云舒跟得有点辛苦,但每次见到方洲,什么怨也没了。只是一点点身外之物,能换着心上人,有什么关系?

方洲迟疑着衡量得失的表情,令她心情稍有愉快——婚是一定要离的,那个人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但若将人翻出来能让离婚板上钉钉,她就不会放手。

母亲只当没听懂,却又大叫一声,“云舒——”

贺云舒一路开车,滋味复杂。她将人送去医院的体检中心,要了最贵的套餐,要父母两人一起搞全身检查。

“大概今天不忙。”她道。

贺云舒在忧虑里拐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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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方家的家庭群组里,又给自己母亲发了两张。

她只有一次机会。

贺云舒深吸一口气,“只是为了说你工作忙?”

他看着她,扯开了领带。

应该,不会被打吧?

可纵然有点畏惧,到底是不肯认输的。

不想方洲看了她半晌,突然伸手将她头圈过去,贴着她唇一字一顿道,“贺云舒,你装了六年的好样子,怎么就不一辈子装下去呢?”

贺云舒挣扎着吼,奈何力气不够,硬被他亲上了。

唇太用力,舌也肆无忌惮,更不要脸的是牙齿,竟然咬着她唇不放,生生咬出了血,满口甜腥。

他尝到血的味道,放开她,拇指抹去她唇边的血痕。

她一把打开他的手,胡乱抓了挂在门边的包,顾不得什么门卡和退房,直接跑走了。

贺云舒捂着唇,一口气跑酒店大堂。

待醒过神来,赶紧去卫生间处理伤口。

镜子里的女人满面通红,双眼充水,分明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她骂了自己一声,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能对着那种狗脾气的男人发春呢?

稍微有点可怕的是唇上的伤口,硬生生被咬出来一个绿豆大的口子,冒着血,连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肿。

没脸见人。

她诅咒了好几分钟,小心翼翼地用湿巾纸擦伤口。连续用了三张后,伤口终于不流血了,可还是一眼就能瞧出端倪来。

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贺云舒摸出手机,翻到庄勤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方太太,稀客啊。”

“你是还没起床呢?还是刚睡下?”她问。

“坐床上思考人生。”庄勤道,“你呢?干啥呢?说了好几回照顾我生意,这是终于要开动了?”

贺云舒跟庄勤最好,姐妹情谊从初中一起看言情开始。后来大学不一样,修读的专业不同,工作方向更是南辕北辙,但不妨碍她们交流对男人的看法。特别是庄勤成为专攻离婚的律师后,经常跟她分享各路有钱人离婚的骚操作。她嫁给方洲的时候,庄勤的祝福语很简单,“姐妹,希望你不会有照顾我生意的那一天。”

“如果有呢?”

“没有打折。”

因此,贺云舒道,“对,要开动了。你下午没事的话,出来喝茶,咱们聊聊怎么搞。”

庄勤诧异地叫了一声,然后骂了一句,最后问,“云舒,你男人怕不是腻了你那副装模做样的鬼样子,要找新老婆了吧?”

“滚!”贺云舒挂了电话,发了个定位过去,又诱惑道,“首座的下午茶最好,你就不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