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吞咽了下口水,“大哥,好吃吗?”他已经好几顿没吃到肉了,现在见了肉简直比见了娘还亲。

“表嫂你还笑!你看我的手,现在该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太难写了,写到头秃~土拨鼠尖叫!

“爷、爷!”

她强忍着,“不用与我商量,我支持你的决定。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家里这边有我,你不必挂心,我会像以前一样替你好好守着……”

恰好国公夫人身边一位老妈妈的小儿媳妇最近生了孩子,那小媳妇白白净净,是个规矩人,国公夫人便做主把她请进府里,喂养小初一几个月,这事就算是有了着落。

江雅芙听了一声之后就红了脸,退了回来不肯再听了。

“没什么,在军营里耽搁了一会儿,你在家里还好吗?”

时沛在她身旁不远处看着,等着她说完话上车。

时沛凑上前去,又问了一遍,“真的那么苦吗?”

秦罗依接过香囊,“这下好了,要不然那人就要一辈子搭在我的好表妹手里了。”

许展颜下意识的靠边站去,几匹快马从眼前呼啸而过,马上的人都只是诧异为何会在路上看到有些失魂落魄的许大小姐,却没几人真正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陈如芸靠近她低声说道,“肯定是叶抓抓干的吧?我看还是收拾的轻。这回咱们得小心她点儿,我有预感她不会老实的。她心里可恨着咱们两个呢,联手怎么样?”

他感到身上有些冷,忽然肩上一暖,一条薄毯盖在了他的肩头。

刘月婵觉出她不对劲,推了推她,“雅芙,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江雅芙见他有异,抬眼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可他刚一要掀开门帘,里面的江雅芙像是能感应到他似的,一把抓起床头的瓷碗就向他丢了过去,叫他滚出去。

秦罗依对于她的登门很是意外,她们两个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而且听说对方也是个刁蛮跋扈的,还整天和一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她颇为看不上。

禇羲张口就答,“是个能臣,叶家三代不倒,自有其为官之道,就算偶尔行事与世道相悖,也都并非伤及国体的大事。”

他努力止住泪水,“我没有娘了,我爹娘都死了。”

他吓的弹了起来,握住了她的手臂,“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这回由于有了经验,时沛回府的时候花瓣都还好好的,一大捧喜庆的梅花,怎么也能洗刷掉他昨日的耻辱了吧。

“张平,你说女人喜欢什么?我送点儿什么东西给她好?”

江雅芙贯彻执行食不言寝不语。

时沛蹙着眉,有些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了,就算天皇老子估计也摸不透。许展颜是京城公认的第一美女,必然是比她漂亮啊,难道他睁着眼说瞎话她就会开心?

“额?在!少爷。”

原来是这个,春杏立马松了一口气,她哪里知道男男女女隐秘的弯弯绕?“是的,也不算经常,半个月一回吧,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是江家的下人主动送来,有时候是少夫人的书看完了,派尺素姐姐回去取,不过这样的时候少。”

江雅芙前世操持家事,怕人情往来上弄出笑话,还专门和人学了一手验看的本领,练了小二十年,也算出师了,送礼常用的人森鹿茸这些东西,真假年份都能看的八九不离十。

时沛住了脚步,“见他干什么?”

时沛欲出口的话被她堵了回去,没想到她把这事记得倒清楚,她是不是巴不得自己不和她一起回去呢?

时沛面上窘迫,不自在的一扬手,“快想想办法是正经。”

“你是怎么搞的?也不小心一些!”秦罗依满脸怒容,可一想到禇羲还在现场,便使劲把怒气往回收了收,“真是不好意思,禇公子,让您见笑了。”

什么破干果,咯牙。

“何止没效果?瞧着好像更严重了呢。她玲珑心肝的人,一猜就知道是你送的东西,你这一番曲折算是白费了。她叫我转告你,说这桩事她记下了,叫你拿剩下的半瓶烧开了泡茶喝呢。”

“妈妈,你瞎说什么呢?”

时沛无奈,只好跟着他回去了。他是快当爹了,他都活了一世的人了,他能不知道吗?他不仅知道,他还知道那臭小子的脾气秉性,长的像谁。

江雅芙拍拍春杏的小手以示安慰,“乖,下去吧,不和他一般见识。”春杏心头一热,更想哭了,捂着嘴跑了出去。

时沛手上被她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好家伙,她可真敢咬啊,都见血了!

“呃……”

折腾了许久,江雅芙终于满意了,孙妈妈和尺素出神入化的巧手将她原本八分的容貌一下子提升到了十分。她对着镜子满意的照了照,就算许展颜今天十二分她也不露怯了。

第5章绿云压顶吃干醋

一连花了三天,江雅芙才把一方浅灰色老梅图案的帕子绣好,准备等下次见到国公爷的时候送给他。她把帕子随手放在针线笸箩里,按了按酸痛的脖子,起身去厅堂里处理别的事去了。

“不必太难过,你想没想过,虽然孩子们见不到了,但这时候老爷子们可全都活着。”

成亲二十载,他们虽然聚少离多,却称得上相敬如宾,他每隔几年就被皇上派去战场,而她则在家帮他照顾老人和孩子,从未有过怨言。

很快,他就找到了王大庆,二人一起嘀嘀咕咕半天,琢磨出一条计策来。

自从疑似在邵春面前掉了胡子,陈如芸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放心了的同时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放不下了。他人那么贱,腿那么快,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这几天她把小胡子给摘了,在院里恢复了女装,自那天起就养成了爱祸害馒头的毛病。

她正坐在桌前掰馒头,口里阵阵有词,“这是贱人的头,这是贱人的胳膊,这是贱人的腿……”

忽然‘贱人的头’被一只大手捻了去,放进了嘴里。

“小胡子这么恨谁啊?不会是在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