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圣人:…………………………

“因为,你们师尊我很喜欢那个,你们口口声声唤做小妖女的姑娘,想把她娶回来做你们师娘。”

不过,现在这情况总归比原本,他所熟知的那个封神榜世界好了一点。

所以现在两位小姑娘的打法是:人家刚拿出法宝,七宝妙树一刷,人家法宝没有了。

“七宝妙树啊。小姑娘,你是准提什么人啊?”

“你说呢?”

第二天早上,某个搂着心爱的姑娘入睡,心满意足的主神大人,是被刺耳的警报声叫醒的。

他分开她笔直的双腿,压着她缓缓地沉腰一点点侵入,撑开了这朵,再一次为他初绽的花。

“西瑞斯,但,嗯,是,好羞,啊,耻……”

和前任摄政王,修格·阿特斯兰冕下从来都是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不同,新一任摄政王,西瑞斯·阿特斯兰亲王阁下是个向来笑得很柔和,彬彬有礼看起来脾气很好的人,似乎很好说话,尤其是专注看着新任女皇,金眸折光潋滟的多情样子,格外迷人。

西瑞斯抱起了阿黛尔,黑色巨大的鳞翅在他身后骤然展开,扇动间带起他长而直的黑发翾然飘飞。金眸的男子抱着他似是沉睡的美人,缓缓地,一步一步迎着朝霞向空中走去。

他低头,颤抖的唇落在她白洁的额上,失去了血色的唇瓣上,脸颊上,精巧的鼻尖,她是冷的,好冷,他没有办法温暖她。

总算有事情,是她可以为他做的呢。

祂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

明明,都不是他的错啊。

她看见女皇微笑地抱起年幼尚在襁褓中的她自己,给西瑞斯看,“西瑞斯,看,阿黛尔妹妹。”

她解开披着的一身银氅,牢牢包裹住了遍体鳞伤的小小少年,抱了起来,微笑着看着他问:“小家伙,你愿不愿意,和我回去啊?”

你不能,伤害他!

沉重、兴奋的心跳一下下冲撞他的心口,声声都盘踞着,即将破茧而出的狂热。

她那么认真地,喜欢着他。

小叶子:md我一定是个假的男主角。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25修格·阿特斯兰公爵冕下

他说:“好啊,那就让我来试试你们这个魔法阵,究竟有多强大吧。”

獠牙残戾地深嵌入少女的血肉间的一刹,在地牢里的西瑞斯在这一刻也察觉到了异兆,他垂目望向自己右手间凭空而起的赤红炽灷,神色冰冷地笑了一声。

阿黛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仰躺在一个高高,古怪而神秘的祭台上,冰冷的石质浮雕着繁复而诡异延展的魔纹,像怪诞得花里胡哨的藤蔓。

“阿黛尔,别闹。”

但多么,美好。

被这样注视着,让她全身都像是要被熊熊火势炙烤,又羞涩,又有种古怪得,似乎要被烧成灰烬的兴奋和难耐,烫得她整个人都有些酥软。她咬着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一手横在胸口想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直接抓着手腕提了起来。

“我以为你还是,呜,走了,不要我了,好难过。”

“睡吧,阿黛尔。你想要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要什么,就给什么。”

她依言出声,带着泪意的柔婉低吟,有些像是委屈地在和他撒娇,她伸手,以十指迭扣住了他箍在她腰间的宽大的手。

精悍的身体上下,连俊美白皙的脸间都密布着邪魅秘诡的玄黑花纹的,高挑金瞳的男人;他怀里,洁白美丽,被白绸带挡住了眼睛的,娇小赤裸的银发少女,表情温顺而迷离地,被男人牢牢禁锢在双臂间。

他做了什么?!!

“我喜欢你,西瑞斯,一直,喜欢你。”

冬日,极地的风声颳颳拂地,赩烈杲杲的一轮红日在这一刻,终于一跃出了地平线之上。

的父亲,强大的,阿特斯兰公爵的存在。她想她虽然从来都是个废物,废物了快十五年,但她不能成为父亲的擎肘啊。

说起来,明天是十一月十九号,他的二十二岁生日了。|

虽然天赋比她母亲差了一丢丢,于是晚了一年多可能也有,老师教得差了一丢丢的缘故?,但学生再一次把老师压箱底的本领都搬完了,于是,归心似箭的学生抛下了惆怅感叹的老师,残忍地启程回忍冬花城去了。

让它,就这样飞走吧。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11走,别靠近我!

然后他就听见了耳畔心满意足的,甜美而天真的声音,那是毫无保留的,信赖。

他低低地感慨了一声:“阿黛尔真的,越来越像馥兰了啊。”

侍女长的目光闪避,还皱了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忆的,不堪回想的,记忆,于是神色嫌恶。

严苛的侍女长会半跪下来,以和她齐平的高度以手臂搭在她肩上,认真地对她说:“公主殿下,您是未来的女皇,我们高贵的,王。您可以悲伤,但不能软弱。”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她曾经有过一个哥哥,曾经的王储;就像没人会和她说,她的母皇,馥兰陛下,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走出过东皇宫,为什么那里只有她的父亲,公爵冕下能进入一样。

画像里的人雍容美丽,有着和少女一模一样柔和的灰蓝色眼睛,垂落的银氅像是倾泻一地流动的月光,戴着缀蓝宝石玫瑰花的王冠,如枝繁叶茂地开放在她的银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