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随即垂眸,又扫了一眼丹墀阶下,那一群阐教弟子们一脸被雷劈了被电殛了的呆愣表情,眸光嫌弃:

封神之战中,元始圣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子不上封神榜,于是不惜以大欺小,三宝玉如意之下,打死了一众截教的人,还差点一下敲死了三霄的长姐云霄。

无物不刷,无法不刷,如果有幸能在法宝被刷走之前丢攻击出来,十二品莲台,挡。

只是,那人望见她的一瞬,似是怔愣了一下,目光定定停顿在她眉间的胎记上。

他抓过一件白色的浴衣,擦拭着身上的营养液,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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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点舒服,古怪又紧绷的,舒服。

男人的音色温柔,带着克制而低沉的哑意。

只是,身边的人都知道,温和有礼,风度翩翩,那只是这个男人流于表面的浅象。

他清冷却柔和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坚决。

“阿黛尔,醒来啊。别睡了好吗,和我说说话,好吗。”

能嫁给他,她真的会好开心的啊。

对着父神消失的,无数星阙悬浮的方向,少女再一次低下头,提起裙裾,认真地行了一个无比郑重,又再中正不过的,表示感激的礼节。

她在这一瞬想起了,她喜欢的,魔法丛林的深处的那株血红的玫瑰。

“馥兰,我发誓,我会用性命守卫阿黛尔,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我的妹妹,不受一点伤害,想伤害她的人,必须踏过我的尸体。”

这还是,阿黛尔看着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皇。

光明的金焕和炽热,笼罩着她美丽的面容,像是矆睒的火势熊熊炙烤着她。少女的神色尽是绝望和挣扎,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冰冷的一片死寂中,疯狂地,无措地,挣扎着,尖叫着呐喊出声。

眼前尖亮的白月化作了血红色,他骨子中余数不多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煠煠烧了起来,像冰又像火,刺骨的严寒是绝望在血管里流窜,煭煭的赤炎滚滚炙烤着血肉和灵魂,冷热交织地,撕扯着他的身体和自我意识。

又怎么配,去拥有她。

少女在他怀里被他近乎竭斯底里地抱着,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觉得自己都快给勒碎了,完全动弹不得。

“小公主,您看,吾主可以为了您,粉身碎骨,真是让人动容又嫉妒的,痴心一片啊。”

但下一瞬间,他展颜笑了。

只转眼一瞬,男人便从容凭立在了半空之上,一轮尖细的白月在他身后高悬,黑而直的长发在夜风中飒然飘飞。

这个人不是她的侍女,她的侍女中没有黑发黑眸的,她不认识她。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22被俘

她的话让他呼吸一窒,连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对不起,宝贝妹妹,看着太美味,还是忍不住。”

“阿黛尔,怎么回事?怎么哭了?谁伤到你了,痛?还是饿了?”

她惬意地环着他闭上眼睛,陷入如一串雪白茉莉花般,迷离垂坠下的睡意黑沉的怀抱里。

她紧得让人窒息,甜美得销魂入骨,他要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才能继续温存地安抚她,哄她,不至于心智全失,去凶猛不顾一切地征服、占有,弄坏她,弄哭她。

她在难耐地喘息着,手臂反向紧紧勾着他的脖颈,头后仰躺在他宽阔的肩上,雪光治治的纤背光裸亲密地贴在他的胸口;他正在拉开她的双腿打开她,抚入最隐秘的地带,以他的长指一点点,侵略开拓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旖旎的秘境。

他如梦初醒,脱她衣物的动作一僵,急忙从她身上撤离,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直接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于是做他想做的,直接以一个蓄满浓郁情欲的拥吻,回应了这一霎表情看着期待,而微微有些忐忑不安的少女。

一片片爆裂的妖娆红雾中,黑发的男人静静地揽着她,收起羽翼,安然降落到地面上。

一支钢箭在这一=刻狠狠穿透了领头的六翼天马的颈间,开了个狰狞的透明窟窿,带起一蓬绮靡的血雾而出,它戚戚哀鸣了一声,无力地挣扎拍打着六对羽翼,就这么直直从空中坠落了下去。

他想,第千六百八十九天了,她依旧没有,再出现呢。

于是,从山脉出来的一路,就像是一步步,从暗无天日的夤夜,走入光明。

……

他也记得她的怀抱。

“阿黛尔,叫哥哥。”

她尚在惊诧和怔楞中,只死死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她手中的匕首在这刹那,不觉间松开跌落了下来,坠在地上,啪地一声清响。

她不记得之后怎么了,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西皇宫的,只是,以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可是啊。

创世神典还说,阿特斯兰家族是光明之神普利洛斯和月亮女神安柏的后裔,纯血的继承人能够继承这两位神明的力量。

像神凝望着祂的孩子,带着怜爱的,祝福。

“你要走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