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猛地掌住她的纤腰,用劲擒住了她,重新双双倒在床上。
他再一次低头,投入地吻着她,以她无法撼动半分的力道压着她,将她揉入怀里。
她没有后退躲开,反倒迎了上去,阖上眼睛,缠绵而认真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风动云涌的威压,猝然随着他的话,莅临,雪崩般席卷开沉重得几乎要凝固的力场,攥得人的心跳都要停滞的,呼吸不能,逼迫得连风声都似乎敬惧地,静了下来。
恣睢焮天铄地的红,肆意地攀覆上囚禁在他身间的金色锁链,竟将那金霅流转的魔法阵符压得黯然无光,男人再伸手一扯,这四根冰冷的链条便应声断裂。
把这四年,自己所有的心意都装进那个最精美的盒子里,双手奉上给那个,她想他知道心意的人吧。
没有西瑞斯那种如一柄妖刀收入鞘内般,看似内敛温和,却隐匿着妖异让人战栗的危险感;更没有西瑞斯凝视着人的时候,眼眸如阳光穿过半凝固的琥珀般,玓彩浮筠的万千色泽。亲王一眼就喜欢上了阿黛尔。
“西瑞斯!”
那是,馥兰·阿特斯兰陛下。
她想,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温柔的对待;这就是,温柔在心间,开出来的那朵,花。
黏滞秾艳的红在剑的血槽间欢快地流畅,于剑身染就妖冶,粼粼蔓展的纹路,有种奇异的焕然,像战场上孤绝带毒,殷殷开放的罂粟花;又像加冕的皇冠顶部的十字上那颗硕大,珠光玓瓑的红宝石。
她想,在飞行的终点,她沉寂无所能称道的一生,就会成为一朵,血肉化作的,繁华谢幕的花。
可是啊,春天的和风,夏天的繁花,秋日的硕果,这些到了冬天,都是要消逝的啊。
窗外正对着西皇宫的花园,白玫瑰开放得葳蕤生香,庭院中央有着大理石的月亮女神开弓狩猎的雕像,女神光裸精巧的纤足下,喷泉的水雾在月光中飞珠落玉地洒落,像无数戋戋细碎围绕着祂翩绵的,蜉蝣。
“殿下,您去了哪里啊,真急死人了!”
她环着他的脖颈,以光裸的娇躯和朱唇大胆的迎接了他,这就是她的回答。她的身体和唇瓣放肆地绞缠他,热烈而纵容地,温顺任他恣肆地发泄和掠夺。
他绵密的吻落在她修长优美的颈间,落在她姣好起伏饱满的胸口。他正在抱着她严实地压在自己的骨翼之上,细细地亲吻抚摸她赤裸优美的娇躯。
随着这个声音,地牢里的一切,一霎如水中投下的倒影般微妙地一动荡——只是刹那,就仿佛头一晕产生的幻像一般。
他说:
等被顺完毛的少年离开以后,夜已经很深了。
女皇轻声说:
“拜拜。”
所以朋友都不爱带他玩,被拖累得很惨总变成hard模式不说,经验值还总是他这个大boss拿大头。
那时候的少年也是俊美得天怒神怨,还偏偏微微抿着唇,清冽的眉目都散发着冷气,像块万载不化的大冰山,于是倾倒了数以万计的修真界女修想去捂热这块大冰山,总结一下,就是:
prologue2风流贵公子
惊怖和恐骇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一点尖锐,以几乎是捕食者玩弄着猎物的戏谑,一点点接近。
第二个世界竹云曲
“西瑞斯!”
她直接尖叫了一声,这声媚叫刺激了他,他已经再忍不住那些想弄坏她,弄脏她的欲,这样她就永远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人抢得走,带得走。
他活在地狱里,她本不该靠近。
可她就这样飞入了他怀里,拥抱住了他,那么美好。
那么,就属于他吧。
让他弄脏、弄坏她,让他死死地抱紧她吧。
这一次,没有什么再能夺走他的所有,他即使死,也不会再松手放开。
“阿黛尔,叫哥哥,说,你是我的。”
男人压下她的腿弯,把那双笔直双腿修长摁到她胸口,让她双腿大开地,迎接他粗暴而深入地捅捣,尽数接纳他的全部,他发力狠顶着身下的人,音色沙哑得几不成调。
她那双半敛着望向他,明澄的灰蓝色眼睛,因为他的蛮横,而蓄上了一泓瀌瀌惹人爱怜的湿雾。
情到深处的破碎呻吟间,她在他怀里眼睫低垂地含着泪花仰视着他,一片眼角和眉梢间的夭夭桃红,都是媚态横生的,艳。
她看得见。
她看得见他魔纹密布的身体,脸的狰狞,却没有任何退缩或者嫌弃的意思,反倒以攀揽在他的颈间的手臂,拉近了他,曲身上依地迎向他,更紧地,拥抱了他。
“哥哥。”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娇喘吁吁地吟哦出声,诱人微沙的呢喃。
她说:“我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你的。”
她是如此的乖巧,即使他在如此狂热地疼爱她,也在纵容他,和他撒娇,说她属于他。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她的眉间,火热的唇下掠到她的樱唇时,被她热切而温柔地缠住;另一手间托起她的腰臀,身下猛烈地一下下地挺腰,以蛮力破开她的紧致,戳刺入她让人销魂蚀骨的最深处,亲密无间地与她,合做一体。
隆冬时分,窗间漏入的阳光展开安宁而轻薄的质感,像是一匹慵懒飒纚的薄绡,于上空翾然笼罩着了两具美好的身体,契合着纠缠着;厮磨追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