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纯净圣洁的,高贵。

她精致而英气的面容很是年轻,眉目间却带着一种湲湲流水般,仿佛永远不会随时间苍老消逝的,温柔;银白的长发如泻地的秘银,顺滑地随着礼服的立领垂落下来,发间戴着一顶玫瑰枝缠绕而成的简洁金皇冠,点缀着蓝宝石装饰的玫瑰花,衬着一双沉静的眼眸是柔软的灰蓝色,雍容如世间极致的瑰宝,稀有的蓝色琥珀。

恩,叶公子从来都是好情人,温柔而体贴,拔x就走这种一点都不绅士的行为,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

在风流和轻佻之间,处得恰到好处。

一切都,真实得不可思议。

可此刻,这双如猫眼宝石一般璀璨的双眼中定格住的,只有凝固的绝望,在觳觫中放大的瞳孔倒影着白亮匕首的锋尖一点点地靠近,一寸寸地压下来。

文明系统模拟各种各样的社会状态,消除修士们本身的记忆,让他们作为各种世界中原本的人物,来真实地体验各种人物的一生,学习不同的功法,体验不同的属性和资质,体会不一样的心境。

公爵伸手环住了女皇纤柔的腰肢,精劲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他以手掌小心地捧着她的脸颊,形状凉薄的唇瓣垂落了下来,迷恋地纠缠着她鲜红的唇,像在品尝玫瑰初绽时的,娇艳。

“我想了你一整天了,馥兰,我亲爱的妹妹,我的女皇。”

他含糊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紧紧扣握住她的手,冷沉喑哑的音色缠绵地在她耳边温热地吐息着,如不饶不舍的夜风眷恋地撩拨着树梢那尚未落下的,最后一片叶片,想要蛊惑它,带走它和自己一起,流浪。

“吻我,爱我,我的妹妹,我的馥兰。我们是世间最亲的血脉,最密不可分的,一体。”

卧室里,壁炉的火在炽热地烧,殷殷的火舌贪婪地舔舐蚕食着焦化的木柴。

壁炉上方,挂着女皇刚成年时的画像。银发灰蓝色眼眸的少女美丽得圣洁而纯粹,像是被主神亲吻祝福过的,神裔,画像有着温柔得几乎忧伤的目光,像湍急的河水经过狭窄的河床,冲起那些沉寂于暗无天日的河底的,砂砾轻柔地沉浮,复又沉积下来。

半落下的床幔关不住那些,勾人心魄的轻轻柔柔呻吟和爱意弥漫的细语低声。妩媚的娇喘带起的奢靡的气氛中,公爵的声音柔软,像是新雪初停的夜里,徘徊于忍冬花城中那低低的,唯恐惊破了黑甜梦境的,迂回深沉的长笛声。

他说:

“馥兰,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会叫她,阿黛尔。”

歌颂我们的父神,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主神吧。

第一夜,祂创造了世界。

第二夜,诞生了第二位神,那是为这个新生的世界带来了光明的,太阳神普利洛斯。

无所不能的父神担心太阳神孤单,于是又在第三夜,取了祂的血骨,给祂造了个妹妹。

那是美丽的月亮女神,安柏。太阳神在看见祂的第一眼,就爱上了祂。

……

第十夜,高贵的两位神明,月亮女神和太阳神迎来了祂们的后裔,祂叫阿黛尔,意思是,捧在掌心的明珠,深受宠爱的,孩子。

———创世神典

来来来,看过第一部的民那桑,觉得公爵和女皇像谁???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3十八年后

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3十八年后

苍凉的号角声渐渐远去,

英雄退去荣耀的金色光环成了凡人,

战场上只剩下那些雪白的野花,

开在了战士们倒下的地方。

我还是牢牢地握着手中的剑,

因为我一直相信,

有些东西,无论什么时候,

都是需要用血来捍卫的。

十八年后。

调皮的夏风带着吟游诗人歌声,追逐着一片残破的花瓣,飘飘忽忽地掠过一个窄小的黑窗前。

窗内,有一双落日漼漼融金一般,夺目而美丽的金色眼睛,静静地看着那片花瓣,纤巧地,运裛飞舞。

这里是忍冬花城城堡的最底层,魔法监狱地下室,潮湿而阴冷,高高的小窗是唯一的光源,局限到那辽远的一角天空,就是从这里能看见的,唯一。

这里,是一片黑暗的阴森和压抑,因为,此间关押着的,都是此生无望从这里走出去的,重刑犯人。

将行就木的麻木写在高高铁栅栏后局促窄小的房间里,每一张囚犯的脸上;这里阴森破败,墙面风蚀剥落,带着微腥和某种特殊的鲜甜气息的,血的味道。

但这个房间却很大很大,微弱透狭长的小窗而入的午时阳光不足于照亮整个地牢的全部,却足以晦涩地看清角落里,那个,孤独的人影。

那是一个容貌出色到了极致的男子,既有着少年尚未褪却的轻狂和乖张,又有着成熟男子隐忍着嗜血的强大。狭长的金色眼眸像是夏夜里,斜斜悬挂在忍冬花城头的那轮月亮,却又和摇曳的琥珀色酒浆一般泛着艳治动荡的波光;不见天日的皮肤白皙得有些过度的病态,高挺的鼻脊,唇色鲜红似血,挑起的弧线完美却带着几分邪气阴郁的轻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