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不妥,朱培培还是决定亲自去酒店面见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败局。

庄园地下室练功房里,又增加了一间桑拿房,这是肖潇的手笔,她看我迷上了打拳之后,就叫人布置了这个桑拿房,每当我打完拳之后,她就会服侍我洗澡,然后蒸一下身子,再帮我进行一次全身的按摩。

“会不会很辛苦?要不要我喊两个酒店的女孩子过来?”肖潇知道光是射精不能发泄我的精力,于是提出了给我叫小姐的建议。

“不回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留下来,还能多挣点钱呢。”刘逸雪微笑着说。

次日下午,大明宫中央广场前豪车云集,人头攒动。这些一个个打扮奇形怪状,头发五颜六色的社会闲杂人员集中充斥在一栋高层写字楼前,不免引起路人和写字楼内各企业员工的恐慌,报警电话打爆了110服务台。

“啊……啊……哦……哦……哦哦。哥哥……哥哥……安然要来了,来了……啊……”一番剧烈运动之后,安然汗流浃背地到了高潮,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听着她那香艳的故事,我却愈发地亢奋,也顾不得她是否高潮,怕又弄湿了床无法睡觉,我一把将她抱到了浴室里面,让她双脚着地,趴在梳洗台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政法委书记?那不是何涛的姨父么?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说给我听。得罪了政法委书记,我们公司还要不要营业?王浩那个花花公子没得罪左公子吧?”肖潇一听吓了一跳。

“市委办公室主任。”

“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真的这么希望他死啊?你个小骚货……”

“去开门……”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

当天晚上躺在豪华宽大的新家,莎莎觉得好冷,一点都没有家的感觉。隔壁爸爸的房间,父亲和那个女人在做爱,那女的叫床声音很大。尚是处女的莎莎听着隔壁发出的响动,不禁脸红心跳,下面不知不觉流出了爱液,湿透了内裤。下体的瘙痒令莎莎的手不由伸向了绒毛稀疏的下体,一边学着以前偶尔在同学那里看到的a片里女人自慰的动作,一边脑海里想起了那个高中交往了近3年,却连手都没碰过自己的傻瓜男友——阿仁。自小妈妈对她管教相当的严,生怕她遇到坏人,重蹈自己的覆辙,莎莎从小学到初中每天都按时回家,到了高中母亲更是在学校边上租了房子。

她无奈地坐到对面沙发上。

“好棒,……是什么?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姜诗涵又有了新的快感,开始浪叫起来。于是,我又抓起一块塞了进去,猛力地干着,姜诗涵也很配合地往后顶着,就这样,一连放了四块西瓜进去。感觉肉棒四周都充斥着被插烂的汁水,开始随着抽送,顺着肉棒往外面流。

果然,我才进了房间,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声音,木头结构的隔栏根本挡不住声响。

不是我不动心,也不是她们玩不起,我也不是好学生……而是我有自己的原则,什么身份干什么事。在学校我就是学生,所以我不能,这是原则问题。所以我逃课,因为学校外面的生活才是我喜欢的。

“她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你,信在客厅我的包包里。老公……她要我给你带句话:她说谢谢你……”。安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刘逸雪走之前两个人却在车站外的kfc里谈了很久,对刘逸雪这个昔日最要好的姐妹的不幸,安然很心痛。

信是她在临走前写的,原本是打算到了深圳后再寄给我的,不过临走前最后一刻偶遇安然,还是决定让安然转交与我。

刘逸雪走了,没有完成学业就离开了西安,独自一人带着一身的心酸与心如死灰,黯然离开了。临走与昔日闺中密友的偶遇,让她又多了几分懊悔与怅然。

去公司的路上,我打开了出门前在安然包里拿出来的信。信用牛皮纸信封装着,很厚,足足有5、6页,字迹很工整秀气,有几分女孩子特有的娟秀之美,不过页面上的水渍却平添了几分凄凉。

信里的内容阐述了一个拜金的女孩一步步自毁人生的历程。

刘逸雪这个不过20岁的湖北女孩,从小就冰雪聪明,而且有着不错的艺术天份,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取了她梦寐以求的艺术院校。怀着明星梦的她矜持地拒绝了一个个来自高年级学长、班里同学、系里年轻导师的邀请,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般享受着她平淡的学习生涯。

艺术类学校无疑是个大染缸,不仅有来自校内的,还有来自校外的,很多同学在课外都有着十分丰富的生活,特别是到了周末,校门口更是停满了一辆辆名贵的汽车,接送着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影离去。家境并不十分优越的她,看着身边自身条件还没自己优秀的同学一个个穿着靓丽的时装,用着高档化妆品、名牌包包、奢华首饰,她开始从羡慕到嫉妒,心态渐渐开始扭曲。

在第二学期才开始没有多久的某个周末,面对着同系一位家境富裕的男同学手里捧着的玫瑰花,刘逸雪在一番犹豫之后还是接受了一起晚餐的邀请,虽然这个同学花心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全系,甚至整个年级。穿着对方送的高档礼服,面对着高级西餐厅豪华的装修和浪漫的氛围还有二人中间餐桌上摆放的红酒和美食,刘逸雪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与亢奋。学着对面那位衣冠楚楚的同学,刘逸雪摇晃着酒杯、品着里面暗红的液体,红酒的味道并不是很好,但是2800的昂贵标价,让她兴奋。刘逸雪心里的虚荣心蠢蠢欲动,是的,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这位同学表现的很有风度,妙语如珠,展现的是与他那不佳的口碑完全不同的高等素质。在他的刻意引导下,气氛显得很是浪漫与和谐。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就见了底,刘逸雪开始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被对方搀扶着离开了餐厅,上了一辆出租车。这位同学今晚给她的感觉好极了,在车里,她不知道对方问了她什么,只是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了事实。酒店洁白的床单上那片片的落红宣示着她告别了少女生涯,那天她还没满18周岁。

在那个男孩信誓旦旦的承诺与满怀真诚的忏悔下,刘逸雪成了他的不知道第几任的女朋友,而他则是自己第一任男友。不得不说,这个男生对她很是喜欢,为了博取她的欢心,变着花样地讨好她,只要是刘逸雪想要的,只要她开口无不满足她,当然她也一次次地满足了对方约她出去开房的需求。从那天开始,刘逸雪拥有了她以往羡慕的各类物质需求,身边同学有的,她都一样一样地在那个男孩身上得到了。

尽管刘逸雪有着在系里觉得排名颇靠前的姿色,但是喜新厌旧显然是花心男友的本质,当她在一次偶然的逛街中,看到他挽着一位女孩的腰走进了一家酒店。

第二天,面对着刘逸雪的质问,那男孩没有否认,也没有请求她的原谅,而是很洒脱地提出了分手。这段初恋从开始到结束,前后不到三个月。

失恋的打击对刘逸雪来说是巨大的,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消瘦,她的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当学期结束的时候,6门课程有4门亮了红灯。虽然是艺术学校,但是按校规,如果基础科目挂科太多的话,还是有退学的危险的,而这个门槛正好是4门。当然下学期的补考通过的话还是能继续就学。但是,一个暑假的修整并不能让刘逸雪重拾心情,把精力投入到学习里。在新学期的补考中,刘逸雪还是考砸了。

面对着退学的危机,刘逸雪在两天的失眠后,于第三天的深夜她敲开了教师宿舍区一间宿舍的房门,她要在成绩公布前挽回败局。这是4门学科里唯一一位男教师,一位50多岁的政治老师,平日里很是古板的一个老男人,但是刘逸雪不止一次地听到同学们在悄悄议论他的好色,于是她决定做最后的争取。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明智的,谣言也并不是真的谣言,当她第二天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拖着沉重的脚步与疲惫的身体离开教职员工宿舍区大门后,摆在那老教授凌乱的床铺边那张桌子上的考卷上的分数奇迹般地从36分变成了86分。

刘逸雪顺利地留了下来,能继续完成她的学业,实现她的梦想,但是在知道全部补考成绩后她还是有些懊悔了,因为原本只有58分的英语,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那女老师居然给了她同情分60分,也就是说她以身体作为代价得到的那个86高分完全一文不值,或者说只值区区两分同情分。不过,不管是否值得,刘逸雪在一番郁闷后,突然想开了,她发现有些东西只要自己能想的开,凭着自己的身体优势能很轻易地得到。

刘逸雪开始接受不同男人的邀请,这些人里有同学,有学长,有老师,还有社会上一些有钱的男人,凭着她漂亮的脸蛋和聪明的脑袋,她的物质生活越来越充实,对那种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她也越发觉得享受。

为了能更好地周旋与不同的男人之间,从而获取更多的物质享受,刘逸雪在校外租了个两室一厅的出租屋。和她合租的是一位同届但不同班的湖北老乡与她男友,原本一个宿舍的舍友安然,男友因为打人事件而被开除,平日里三人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很自然地住到了一个屋檐下,这两位老乡也不在意她带各色的男人回来住宿,三个人相处地倒也融洽。其实,刘逸雪很羡慕安然,因为她男友的痴情。

安然的男友孟焕被学校开除后就在鼎尚酒吧里做酒保,后来,安然为了帮男友减轻负担,也到酒吧兼职。刘逸雪在去那酒吧玩了几次后,为了满足她被不同男人追捧的心理满足和能认识更多给自己带来金钱利益的有钱人,也开始利用节假日到鼎尚酒吧去兼职,与酒吧的舞蹈指导老师发生了几次肉体上的关系后,刘逸雪在鼎尚的兼职生涯进行的十分顺利。

刘逸雪的兼职是托安然和孟焕帮忙进去的,所以孟焕在工作的时候对她特别照顾,遇到客人骚扰之类的事情,他都会挺身而出,这让刘逸雪更是对他好感倍增,但是孟焕却一直对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刘逸雪让安然充当自己的“僚机”,为她保驾护航,让那些打自己主意的男人觉得她更加的优秀,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从而让她取得更大的回报。对于这些,安然倒也不在意,反正都是好姐妹。

刘逸雪开始有些飘飘然,对目标的要求也更高,直到有一天在酒店总经理肖潇的刻意安排下,遇到了我。肖潇让她监视我,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刘逸雪义无反顾地开始与我周旋,同时在我身上取得尽可能多的回报,能成为我的女人,那种优越感也让她对孟焕的爱慕开始减少。

刘逸雪自认聪明地在我与肖潇之间取得双面收益,但是好景不长,在肖潇要求她设计害我的时候,刘逸雪打了退堂鼓,可是上船容易,要下船很难。第二天,就在她放学的路上被人绑架,还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轮奸,在照片的要挟和利益的诱惑下,刘逸雪屈服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让刘逸雪感觉到无助,在这场权势人物的博弈中,她只是一枚棋子,无足轻重的棋子,当事情败露后,她被扔垃圾般无情抛弃了。而安然却逆势而上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这也是在事后才发现的。

不过对她来说,在这个过程里虽然自己身体受到了不止一次的侵犯,但是与取得的利益相比,这些早已看开的牺牲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更加让她欣喜的是,就在被我赶出酒店的那天,她得到了自己闺蜜的男友,后来更是随着两人关系的曝光,让安然毅然离开了他,其实安然不知道,孟焕也不知道那避孕套是她刻意换的,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地夺取闺蜜的男人,安然的离开让刘逸雪窃喜不已。

经过一番波折,刘逸雪凭借着她的小聪明,以身体为代价游走在钢丝上,最后不仅仅得到了一笔可观的金钱,还得到了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怎么看重的爱情。

刘逸雪感觉有些志得意满,或者说自鸣得意。她无视我让她离开这个圈子的劝告,在做了几番试探后,看我没有强性让她消失的意思,于是开始明目张胆地在鼎尚上班,与孟焕俨然一副双宿双栖的姿态,反而学业倒是不那么上心了,一周里有那么一两天在教室,已经是十分难得,校内的宿舍更是再也没有住过。

但世事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刘逸雪突然发现孟焕自从与安然分手而同自己在一起以后,不再如以前那样优秀了,虽然对自己也是疼爱有佳,但总感觉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孟焕开始抽烟酗酒,还沉迷赌博,有时候在酒吧歇业后就与一些酒吧内看场的人聚在酒店内某个闲置的房内打麻将,一打就打到天亮才回家,每次都会把她吵醒。赢钱了就会满怀欣喜地向她炫耀,然后在她身上渲泄出身体里最后一丝亢奋沉沉睡去。如果输钱了,那么就会一声不吭地把她扒光,没有安抚也不顾她的感受,直接就进入她的身体粗暴地发泄他的抑郁。

刘逸雪虽然对他的行为很不满,还是一次次地忍受了,但孟焕的手气好像并不是很好,往往输钱的时候会更多些,这也让刘逸雪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在某个清晨两个人发生了争吵。争吵过后,自然是不欢而散,孟焕跑到了原来他和安然的房间睡去了,晚上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分头去酒吧上班,酒吧歇业后,刘逸雪看着孟焕被几个麻将桌上的朋友拉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见他回来。第二天晚上还是依然上班,两个人也不说话,冷战持续了近一个星期,刘逸雪开始有了危机感,同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酒吧一个叫“玲玲”的领舞小姐这几天都与孟焕走得很近。这个女孩子刘逸雪不是很熟悉,但是同在一个酒吧工作,总有一些了解,确实是个很贪慕虚荣的女孩,如果说在她和孟焕冷战期间趁虚而入完全有这个可能。

刘逸雪独自躺在家里空荡荡的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眠,最后她决定去挽回这段眼看就要破灭的感情。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后,毅然打车去了鼎尚,中途还打了几个炒粉。孟焕他们打麻将的房间,刘逸雪是知道的,她以前也去过几回,不过每次都只是看一小会儿就走了。

推开那个小客房的门,里面充满了烟味,自动麻将桌正“哗啦哗啦”转动着。

“给钱给钱……孟经理你今天手气不行啊。哈哈……是不是玲玲来大姨妈了啊?啊哈哈”。说话的是一个头发老长、戴着眼镜、手里拿个大烟斗、大热天头上戴个帽子的老小子,这个男人刘逸雪认识,叫罗伯特,是个导演,不过拍的都是些本土a片和色情写真,别看年纪近50了,为人还十分好色。

“妈的……见鬼了。欠着,欠着,催毛啊?难道我还赖了你的?”孟焕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容带着几分焦躁。

“孟哥……罗拔哥,欺负我。他好讨厌啊……”。坐在孟焕边上的正是玲玲,听了罗伯特的话,一副不依的样子摇着孟焕的手。

“滚开点……就是你他妈的分老子的心”。孟焕一扯自己的胳膊。

“哈哈……玲玲,孟经理不要你了,来……跟虎头哥吧。虎头哥哥我不怕分心”。坐在下手的一个男的光着粗壮的上身,嘴里叼着烟,满脸痞气地用眼神逗着风骚的玲玲。这人正是原先光头申手下最义气的小弟,被我打了一枪那个小子。

如今在阿森手下,负责鼎尚酒吧看场工作。

“哼……才不要呢。孟哥赢光他们”。玲玲嘴上生气,一双含春的双目却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摸牌摸牌……玲玲,你去给我们买几个炒粉,饿死了”。孟焕不耐烦地打出一张东风。

“呵呵……饿了吧?来,我给你们带宵夜来了”。刘逸雪压制下内心对玲玲的怨恨,恢复了满脸的笑意,假装没看到玲玲一样,举着手里的袋子走了进去。

平时因为时有下面的小弟进来看打牌,所以房门也没关严实,刘逸雪开门进来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吵吵嚷嚷,还真没发现有人进来,直到刘逸雪出声才察觉到她的突然到来,大家都知道她和孟焕的关系,再看看玲玲与孟焕的亲密关系,感觉要糟。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错愕的孟焕和神情紧张的玲玲。

“呀……玲玲也在呢?不知道你在,没给你带吃的”。刘逸雪把袋子放在一边,款款走到孟焕边上“老公,手气怎么样?”

“你怎么来了?”孟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起一张麻将打了出去“八万”。

“怕你们饿,来看看你们呗……”。刘逸雪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孟哥……你们慢打……我,我先走了……”。玲玲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也不跟刘逸雪打招呼就落荒而逃了。对于刘逸雪的大度,孟焕很是满意,最起码在外人面前没有跟自己急眼,这就很好,很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