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岂能这么容易放弃,我今天准备做最后一次尝试,因为这几天我梦中的事情越来越显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权。

“对不起呀,主人,小奴身体不争气,辛苦主人了……”肖潇咽下口中的精液,一脸愧疚地趴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买好车票回到出租屋,孟焕还在床上睡觉,自从当了酒吧的经理以后,他就没有再怎么专心读自考的书了,每天基本都是快天亮了才回来,白天就睡一整天。

“阿浩……明天下午你叫各个部门、场子的负责人到公司开个会,我有事情要跟大家宣布下。”陪刘老大和莎莎、蚊子吃过晚饭,正搂着依偎在怀里的莎莎看新闻联播,刘老大突然跟我作出了召集人员开会的指示。

我也没回答她,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将她压到墙上,深情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傻瓜,哥哥知道你不是坏女孩。哥哥不生气。”说着吻住了她的小嘴。

“别说了,别说了,姐,你好好开车,我没事的……呜呜呜……”肖潇双手抱肩,如柔弱小姑娘般哭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好吧……我们回家”。肖涵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自己这妹子受到的刺激一定不小。受她感染,也不由眼眶泛红,内心不由叹息着:到底是个女人啊,何必呢?

“市长家公子……”肖潇倒是过目不忘,一一给我介绍着这些大有来头的债主,不对,我才是债主,这些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好家伙,什么主任、衙内、局长、厅长、正的副的一大堆。反正一句话,都是惹不起的,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500万。摆明了就是给我出难题啊……“一群贪官污吏,王八蛋,操你老母……”我气急败坏地破口骂娘,就差没砸东西了。

“涛哥,到底该怎么办啊?”肖潇把头靠在何涛的胸口,双手搂着他的腰,温顺地像只波斯猫。

“哼……”刘黑煞瞪了她一眼,也不回话,直接推开了房门,后面跟着两个手下,个头都不小,一看就是个打手级别。

“拜托,你是个大男人好不好?那么八卦……好吧,看你受伤又失忆这么可怜,我就跟你讲讲我的过去吧。”莎莎犹豫了一阵后,就这么躺在我腿上,开始给我讲起了这一年来她从一个无知少女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小太妹的经历。

她只好一口将酒喝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啊……什么东西。好冰啊……好硬……是什么?老板”姜诗涵吃惊地扭头过来看,又被我一下子压了下去,然后肉棒一下干了进去。原本还在洞口的西瓜也被顶了进去。

“呵呵……受了点伤,听说洗温泉对化淤效果很好就来了。你帮我好好按按……”

虽然我很少在寝室睡,但和同室的三位仁兄关系还不错,主要还是因为我败家(家里老头子的说法),不……不……不……我认为应该是豪爽。平日里我逃课,夜不归宿,三人都帮我兜着,作为回报,我请他们不止一次地吃大餐(只要我在寝室睡)。

“喂……立鹏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什么时候碰个头?哦……你出差啊?什么时候回来?……那好的。先就这样吧,回来通知我。”正在朱培培犹豫不决的时候,隔着薄薄的玻璃墙幕传来何涛的声音,显然是打给自己男友的。听到他合上手机的声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种决然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挂到了衣物架上。

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玻璃墙内那曲线优美的身影,何涛脸上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同时又给自己点了根烟。他其实哪里有给吕立鹏打电话?只是看朱培培进去许久都没有动静,才特意演了一出戏,为了就是给她下下决心。

朱培培把脸上的妆卸了,一头长发盘到了头顶,其实出门前才洗的澡,刚才只是个借口,不过进来了,还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围着酒店的浴巾走了出来。

“性感、丰满、白嫩,真漂亮……”看着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涛由衷地感叹着。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紧,本就丰满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显,浴巾上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其实何涛对女人的喜爱还是偏向于丰满型的,而朱培培明显就是这一类,丰满而不肥胖,脸蛋还带着一丝娇憨的萌态。

“上来吧。难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涛其实这几年女人玩多了,一般对女体是没多少感觉了,上下打量了一阵着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体,阅女无数的下体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何……何总……先关灯好么?”朱培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关灯?关灯怎么玩?再说了,我这也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说了,这里安装了摄像头,目的是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还有,叫我表哥。叫何总显得太生分了。”何涛笑着说。

“那……好吧。”朱培培无奈地妥协了,慢慢走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好香……”何涛伸手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细地闻着朱培培身上散发的香味。火烫的气息喷在耳朵里,朱培培不由打了个冷颤,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心里想到了那个曾以毕业要挟得到过自己身体的年老教授。她并不排斥性爱,但是心里对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涛这样肥胖的中年人还是很反感的,一想到被他抚摸、啃咬,甚至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好滑……好嫩……贝贝,你知道么?我何涛玩过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800,但真的难得有几个肌肤有你细嫩的。立鹏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气啊。”

何涛一边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带舔着,一边把手从浴巾下沿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

“请……请你别说起小鹏好么?谢谢……”听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一阵刺痛。自己为了不离开他,现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别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那好吧……我们不谈他。”何涛坏坏地一笑,轻轻扯开了浴巾,朱培培丰挺的乳房如释重负地弹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红印子,不过这不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对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着这对白到能看到一条条皮肤下青色血管的巨乳,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何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对着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请你轻点,你咬疼我了。”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但是何涛哪里管这些,一边大口咬着,一边用舌头舔,那副模样仿佛是一条饿狗看到了一盘美味的鲜肉。他猛地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对着两颗白嫩的丰乳啃咬,揉捏着。

“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痛……轻一点……”朱培培惊恐地推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又软。又嫩……真的是极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好啊……”何涛任由她挣扎抗拒,大肆地玩弄着。两座饱满的乳峰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幻着各种不规则形状。在朱培培凄厉的尖叫下,不多时就已经被玩弄地伤痕累累,布满了瘀青、齿痕、指印与被吮吸出来的吻痕,当然还有带着烟草味的滑腻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哪一个有他这么粗暴,完全没有一丝疼爱,这一刻她感觉就是在被人强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原本迷人的双乳被摧残,心里默念着男友的名字“小鹏,小鹏,对不起……我是被强暴的,请你原谅我。”

“好……过瘾……”何涛终于满足了,他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眼角流着清泪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她那性感的红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用他那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的嘴巴贴了上去。

“呜……呜呜……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双唇间用力挤着,试图闯进她的嘴里,一阵阵带着浓烈烟味和烂牙散发出的恶心气味冒进鼻子里,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朱培培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让他得逞。

“臭婊子……你给我识相点。”何涛在一番努力后最终没能打开她的嘴巴,怒从心起。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啊……呜呜呜……”朱培培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脸庞,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不想做就算了。”何涛努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无力地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涛当然没可能就这么放过这块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纵,要让她主动诚服。

脸上的痛楚渐渐消去,朱培培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停止了哭泣。朱培培慢慢坐了起来,抓起身边浴巾的一角,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涛的肚子,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地哀求着“表……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对不起……”

“哼……你走吧。”何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表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看着何涛那副严肃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厌恶的心没有了,心里只有恐惧。想到离开的后果,她顿时主动地跨坐到了何涛的腿上,双手扶着他圆滚滚的肩膀,对着他那张难闻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双唇。

何涛见她屈服了,心里一阵得意,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扭头避开她火热的双唇。这下朱培培可急了,双手捧住他肥大的脑袋,一边吻着他的嘴巴,一边伸出了香舌。何涛见目的已经达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让朱培培湿漉漉的软舌送进了嘴里。同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个人热烈地激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自己主动以后,朱培培发现何涛嘴里那难闻的味道变得不再那么让她恶心,他那肥胖的身体也不再那么让人反感,压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两个人舌唇纠缠、口液交替的同时,何涛也没闲着,他一手捏着她的翘臀,一手伸到两人之间,抓住了一只压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涛的动作还是那么用力,不过此时朱培培已经不觉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动作反正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了沉闷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涨……”朱培培松开了他的嘴巴,直起了上身,一边浪叫着,一边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了另一边空置的奶子上。

“骚货……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现在骚劲上来了?”何涛一脸讥笑地看着朱培培那春情勃发,一脸淫荡的骚样,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加大了力度,两颗一手不能掌握的丰乳乳肉横溢地被搓圆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这样……大力捏……”朱培培双目紧闭,一脸满足地舔着干燥的嘴唇。同时感觉到阴部压着的越发坚硬的棍状物体,阵阵瘙痒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摩擦起来。不得不说朱培培的本质真的是有些淫荡的,一旦欲望被勾起就变得不能自主,此时此刻什么男友,什么背叛,什么道德她都已经抛掷脑外了,阴茎摩擦阴唇带来的阵阵快感和阴道深处的阵阵瘙痒,让她的爱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动下,何涛的阴茎湿润了,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粘滑的爱液沾满了何涛的腹部,还有二人结合在一起的腿根。

“骚货……是不是来劲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来了……还流了那么多……操……看看你那光秃秃的骚逼。一看就是个淫妇……立鹏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

何涛耻笑着她的下贱,一只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体,借着粘滑的爱液,一根手指往上一勾,抠进了她的阴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淫贱地叫着。

“妈的……舒服是吧?我让你更舒服……”何涛说着,又一根手指抠了进去。

“啊……用力,用力抠……好舒服,舒服……好痒……小穴好痒……操我……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涛的手指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道,一股股爱液快速地流淌着,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里面好痒,痒死了……不要,不要手指,要鸡巴……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在何涛的言语侮辱下,朱培培放弃了自尊与人格,下贱地哀求着。

“给老子跪好……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何涛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来,双腿自然地分开着,翘起了她那沾满了淫水的白嫩双臀。

“真是绝品的臀部啊……”何涛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着她圆滚滚的翘臀,一手扶着阴茎,在她微分的阴唇间摩擦着。

“进来……表哥……快进来……啊……别打我了……快操我。求你了……啊……”朱培培一边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痛楚,边摇晃着发出不满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鹏满足你。”何涛无耻地说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满足我……啊……”

朱培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被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