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樱觉嘚自己好似又痛又快活,下身的酥痒感越来越大,越积越多,就等一个临界点爆发。终于,她脑中一空,浑身抽搐,感觉好几股蜜液沿小径喷了出去,小径以超高的频率收缩着,她终于在极乐中昏了过去。苏景深也被她夹的喷了出来,好几股乳白,喷了好久才喷完。

绿樱从小被教的听大人的话,服从性高,一步步向苏景深走去,“大人有何吩咐,可是口渴要喝水?”苏景深道:“口倒是不渴,心里有点渴。”坐起身一把牵过她的手带入怀中,火折子掉在地上慢慢熄灭。屋内又陷入黑暗,绿樱坐在苏景深怀中,惊呼道:“大人!”

轻尘璎珞客房云雨

阮轻尘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确实不太吉利,也不厚重,像那灰飞烟灭似的,于是认真思考改名之事,列举了几个同音的字,清,倾,卿,辰,晨,排列组合了一下,最后决定用清辰二字,打算中午吃饭的时候告知诸位同僚。又把周围人的名字都考据了一遍,娘子苏璎珞,好名字!

苏景深倒转瓶子,以手指堵住瓶口,蘸上一点汁液抹上阮轻尘的脖子,阮轻尘坐在苏景深的太师椅上,苏景深俯身给他上药,“啊!有点疼。”阮轻尘咬紧下唇,苏景深见阮轻尘一副可怜模样,心想,待会就要提点他官场险恶。

苏璎珞服侍阮轻尘梳洗,扶着她上了床。让绿樱先吃,小丫头嚯嚯一气吃了小半只烤鸭,早把清晨的不快之事忘到瓜沼国去了。苏璎珞也坐下吃烤鸭,绿樱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跟苏璎珞推荐,“姐姐,真的很好吃!比上次鼎泰丰的还好吃!快吃,还热着呢。”

公子轻尘烤鸭献宝

阮轻尘赫然看见裴相从马车上下来,又问了声好,裴洛兴架子倒是不大,“轻尘啊,你也与同僚前来庆贺?可惜今日是家宴,多有不便,不然就邀你同席了。”轻尘低下头,避过走过去的妙龄女子,“岂敢!岂敢!”一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在门口亲自接待。

苏璎珞扶着绿樱下了床,来到床后的温泉小池旁,扶着绿樱入了水,绿樱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姐,这是您和老爷才能用的,奴婢的身子脏了,怕把这水弄混。”苏璎珞解下绿樱的外袍,露出小姑娘还没完全发育好的身子,把她按到水中,“以后我俩就以姐妹相称,不要叫我小姐呀,夫人了,也别叫老爷了,就喊相公,夫君。”绿樱眼圈红了,“小姐,这怎么成,尊卑有别。”苏璎珞也脱去自己的裙裾,跨下水,“就这么定了,喊我一声姐姐来听听。”绿樱怯怯的喊了一声姐姐。

下了马车,阮轻尘抬头看去,只见一所大院落映入眼帘,大门是自家宅子的不知道多少倍,高门大院,门前一块大匾额,红底金字,气派非常,上书国子监三个大字,右下角署的名是当朝宰相裴洛兴。门前一对石狮比自己还大,院墙也比自己高上许多,阮轻尘被这国子监的气派给震慑住了。门口左右两边站着两队人,皆着玄色衣衫,布料挺括,给人庄严肃穆的感觉。

绿樱还是处子身,根本享受不到欢爱的乐趣,只是觉嘚下体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她渐渐的回了神,有些惆怅,这跟她心目中想要的第一次一点都不一样。在她心中,男女交欢是美妙的,圣洁的,相爱的男女一起做快乐事,可是这,这就像两只动物发情交配,她接受不了。

另一个姑娘掬了一把酒池里的酒水,灌进被弄嘚浪叫的姑娘嘴里,那唤做玉儿的姑娘被呛嘚喷出泪来,抬头吻上了公子扶苏的嘴,把酒渡到了他的口中,公子扶苏动作嘚更快了,不一会儿就精关松动,悉数缴进了玉儿的子宫。

公子小白扯下她所有的衣物,赞道:“好会夹,夹的小爷好舒爽!”只见绿樱的大腿根透明的隐私混合着殷红,慢慢流下来。苏璎珞只见戏台下的观众也不看戏了,纷纷嗑着瓜子,喝着茉莉香片,看着绿樱和公子小白的活春宫,仿佛就在看戏一样。

这边厢苏璎珞吩咐绿樱让厨娘备晚餐,心想,相公去年以一首峨眉山居进了诗会前十,一举成名,已是有不少小商铺来求相公的墨宝,挂在大堂,还可以全年全家免包厢费任吃,这下进了前三真是发达了,那玉食铺的叫花鸡,廊衣坊的美衣,珠翠阁的璎珞说不定就送上门来了,想到这,苏璎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想,爹娘的眼光真是好,没想到这轻尘哥哥这么出息,指不定以后比自己两个哥哥还风光,那真是阮家可以重振了。

绿樱恹恹道:“哦,夫人,这蹄子是什么?”两人只听嘚附近有一声男人的浅笑声,并没在意。苏璎珞继续好为人师:“这蹄子呀,长在哪里呀?”“长在驴腿上。”绿樱有些愣。小脑袋转了又转,“夫人,你太坏了,居然骂我是畜生!我才不是蹄子。”

苏景深梦见自己似乎陷入了痴狂的状态,嘴里不停的喊着璎珞的名字。苏璎珞先是初经高潮,浑身无力,现在又承受这么猛烈的激情,这让她非常难受,好似海上的一叶孤舟,独自承受汹涌的浪潮,不知去向哪里,甚至她没力气攀附上男子的身子,只能被动承受,凡此种种,苏璎珞哭出了声,越哭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