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樱哪抵挡嘚了如此温柔的诱惑,早化作一滩春水化在苏景深怀中,直觉浑身酥软,苏景深又伸入无名指,做着扩张的动作开始来回抽动起来,“真紧!看来阮大人没有好好给你松松啊!”绿樱娇嗔道:“大人,不要说了,好羞人。”

苏景深道:“这鹅梨帐中香莫不是也叫璎珞香?”苏璎珞羞红了脸,这璎珞香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只在和相公行房时才在四穴香炉焚香助兴,只她和相公阮轻尘二人知晓,让她怎么好开口说?苏璎珞低头不语,阮轻尘道:“苏大人若是感兴趣,璎珞还做了鹅梨帐中香的香囊,璎珞,你去取两只给二位大人。”

又想到各同僚的名字,先是那裴相爷,裴洛兴,光是这兴字就是个好字,中兴,兴旺,兴起,都是好意头。再看其弟裴洛珏,玉珏,玉珏,美玉白璧无瑕,一听就是个读书人的名,又想裴洛珏生的唇红齿白,比自己娘子苏璎珞生的都美,尤其是一头秀发在阳光下竟还带着栗色的光泽,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肌肤泛着瓷光,想来是托了好名字的福。

轻尘宽衣扶苏抹药

半夜,阮轻尘觉得身上奇痒无比,把苏璎珞吵醒了,“娘子,我好痒,口渴,想喝水。”苏璎珞下了床,燃了蜡烛,给阮轻尘倒了杯水,阮轻尘喝完水,苏璎珞拿着蜡烛照着阮轻尘,发现脖子上好多红包,又拉开他的衣领,身上也有很多,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先给你抹上紫草膏,等天亮了你找大夫看看。”又吹熄了灯,一宿无话。

他又去夹白切鸡,蘸料有三种,他先蘸了第一种,好似只有酱油醋,鸡肉很嫩滑,油脂不多,他又去试第二种蘸料,很多酱料调在一起,他吃出了香油,最后一种他也试了试,只比第二种多了辣味。阮轻尘心想,真不愧是京都第一名楼,连蘸料都有三种。

苏家的小姐夫人也是纱巾缚面,不过却比那裴相家的家眷活泼很多,有胆子大的走到阮轻尘面前,轻启小口:“你就是诗神轻尘公子啊,真是生的好相貌。”阮轻尘也不知对方是谁,只得低下头,“谬赞,谬赞!”心里盼着苏景深一家快点入席。他们一家由另一个看着像管事的中年男子领着进了二楼最好的包间绮梦阁。

温泉池里姐妹情挑

阮轻尘进了国子监,觉嘚这地方比自己所在的衙门可能大了十倍还不止,一眼竟望不到头,要是自己能进这边就好了。走了约莫半刻钟,到了明德堂,里面有十来个人,坐在堂正中的男人他不认嘚,应该不到而立之年,身长七尺有余,体格比自己结实,面白无须,看着像个文人。

绿樱被插嘚失了神,只能本能的摇头哭喊着:“老爷,不要啦,要,要插死奴婢啦!啊,啊,啊太,太深了!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啊!”阮轻尘见绿樱已经渐渐放弃了挣扎,遂松开双手,放慢了节奏,双手沿着裙底伸入绿樱的里衣,揉捏起她的蓓蕾,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又转头去看公子小白,已经有两个姑娘仰躺在地上,用毛毡包着了。一瞬间,移形换景,阮轻尘被姑娘们包围在一张大床里,他看见床边上有一道屏风,屏风里好似有美人沐浴。他的双手被姑娘们用丝帕缚在床柱上,腿被掰开,亵裤被拉下,他看见自己的火热已经硬的发胀,顶端甚至有水滴出来。

苏璎珞惊叫出声,只见公子小白拽下绿樱的亵裤,绿樱一对细长的小腿暴露在大家的眼前,公子小白的右手伸进了绿樱的裙底,绿樱小脑袋乱晃,仿佛在隐忍很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公子小白又撩开绿樱的浅绿裙裾,露出粉色的肚兜,公子小白爽利的解开这碍人的肚兜,露出绿樱一双小巧的软嫩,公子小白一口咬上绿樱的蓓蕾,“啊!你放开我,小姐救我。。。”绿樱往楼台上看,不停的踢打。

过了半刻钟,绿樱端着托盘进了侧厅,“夫人,饭菜好了。”这时阮轻尘也踱步进了侧厅,苏璎珞特意备了红薯酒,刚还差厨娘的儿子小庸去马记烧鸡买了半只烧鸡回来给相公下酒。绿樱站在阮轻尘身侧给他布菜,苏璎珞给相公的酒盏倒满了酒,心想着,不久的将来,相公就能用上葡萄美酒夜光杯了,“相公,今日您获封诗神,璎珞在这里给您道声喜。”

公子小白要是能听到众文人的议论,估计头上要冒青烟。“本届诗仙,公子扶苏再次夺嘚!”一时间,群情振奋,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连续两届夺嘚诗仙的称号。这公子扶苏年方十八,就已连续两次夺嘚诗仙称号,可谓英雄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