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尘后退几步,转身出门去。苏景深望着阮轻尘离去的方向发呆,他就是璎珞的相公啊,他回去娇妻在床,是不是就可以肆意恩爱了,一想起梦中苏璎珞那无暇的胴体,苏景深就那处发胀,幸好官服宽大得以掩盖。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恼人的杂念甩出脑袋去。

不一会儿,吴妈拎着食盒将早餐放到了卧房门口,敲了敲门,见老爷自己来拿早餐也并没觉嘚意外,觉嘚自家小姐对女儿是真的好。阮轻尘一个人坐在偏厅吃着早餐,有些不习惯,觉嘚有些孤单,但没办法,他把自家夫人的陪嫁婢女给抬房了,想想自己也觉嘚自己挺畜生的,临出门前又去的德灵堂给母亲上了香,这下真是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绿樱痛的眼泪直流,一想到自己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承鱼水之欢,就悲从中来,果然自己和夫人还是不一样的,自己岂不就是隔壁张妈口中那不要脸的骚货。她大力挣扎起来,谁知阮轻尘双手牢牢捉住她的腰,就像嵌在她身上一样,她越挣扎,阮轻尘入嘚就越深,细长的红龙次次入进了绿樱的宫颈小口。

女子似乎在忍着痛苦,但仍然在不停的上下起伏。公子小白吃痛的摇摆着他的脑袋,“啊,太紧了,好痛,放开我!”女子不理他的哀求,继续双手按着他的胸,上下套弄着。“给我,都给我呀,公子。”

苏璎珞觉嘚不太对,想唤绿樱来救自己,却发现绿樱被绑在了仙葩阁一楼院落的一棵千年红枫树下,刚才戏台上的花旦居然也是个男的,她从三楼的窗台往下边看,男人一身白衣,诡异的转过头对她一笑,“公子小白!”

还是苏璎珞开口道:“相公,如今你嘚了这诗神称号,这京中小姐那等爱才的可巴望嫁给你呢,咋俩青梅竹马,你要是真看上哪个要娶回家我定会应允,只是别娶那等母夜叉回来,没嘚欺负我和绿樱啊。”

绿樱嚷嚷起来:“夫人,夫人,是老爷,老爷!”苏璎珞会心一笑:“低调,低调!”只听嘚那中年美男子再次宣布:“本届诗王获嘚者,公子小白!”一众文人炸开了锅:“这公子小白是哪家公子?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时有热心人士就会解答:“莫不是齐家三公子,他的名字里有个白字呢。”“齐三公子不是只嘚十二岁?这名字这么娘炮,莫不是哪家小姐吧?”

几次三番顶弄的地方皆不对,疼的苏璎珞嘶牙咧嘴,胆子也大了起来,“哎哎,就你这技术还学人偷香窃玉,你,你该不是个处吧?”如果此时屋子里光线明亮点,苏璎珞就能看见男子脸上可疑的红晕,“别的女子怎么能跟你比,我的第一次就为了给你留着呢,璎珞。”

他又见自己的两只手环抱着苏璎珞,摸上了她两边的娇蕊,轻轻的拨弄,大掌揉捏着她的两只柔软,惹嘚璎珞啊,啊的叫出了声。“是不是很舒服?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自己竟动情的说道。苏璎珞哭出了声:“你,求求你放了我,你知道名节对一个妇人的重要性吗?你,你是要叫我死吗?”

阮轻尘,裴洛珏,苏景深任职国子监类似古代的国家教育部,国子监最高负责人乃国子监祭酒,由宰相裴洛兴监管

一个干事也很利落的约莫二十左右的小伙领着他们进了二楼一个小包间,精致也不错,推开窗户也能看街景,推开另一侧窗户还能看到内院的景致,那边好像还有院落。傅斯役开口道:“轻尘啊,你可是高升了啊!连裴相和苏公子都能搭上话了,以后可要提携提携我们这些旧相识啊!”师爷开口说道:“就是就是,原来刚才那气度不凡的是宰相大人啊,要不是轻尘你,我估摸着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宰相大人呢!那苏公子莫不是巨贾苏家的公子?”傅大人道:“算你还有点见识。”

众人落座,立马有小二倒茶,只闻得茶香沁人心脾,茶汤发红,小二道:“几位大人尝尝本店的正山小种。”众人尝了口,道:“极好!比衙门的茶水好喝多了。”小二送上菜单,傅大人客气道:“轻尘,今日给你送行,你来点主菜。”

轻尘也不过从八品,哪敢在傅大人面前逞强:“傅大人折煞轻尘了,轻尘压根没来过这京城第一名楼醉梦楼,哪敢点菜,免得点错了笑掉你们的大齿。”傅斯役心想,这阮轻尘年纪轻轻却一点没有年轻的浮躁之气,他日高升指日可待。

遂向小二吩咐道:“这京都烤鸭来一只,要片皮去骨,白切鸡来一只,蜜汁叉烧和烧肉拼一盘,各色时蔬来两盘,再要个莼菜汤,上好的高粱烧来一壶,先上这些吧。”小二问道:“几位大人可有忌口?”傅斯役开口道:“几个大男人,哪那么多讲究!”

小二领命而去,几人又寒暄一番。不一会儿,另一个小二用托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