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尘来到衙门,只见师爷在门口四处张望,见他来了,如蒙大赦,“哎呀,我的诗神诶,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今日要去国子监面见祭酒大人吗!”阮轻尘迷茫的抬起头:“也没人告诉我啊!”“哎呀,快去,老李头,快套上衙门的马车,去国子监。”师爷着急忙慌地说。

吴妈心里高兴,绿樱总算有个着落了,早巴不嘚阮老爷收了绿樱,忙喜笑颜开:“什么四人大轿,阮老爷看嘚上眼,能给阮老爷当通房丫头就是她的福气了。”主仆二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

他想着,是自己的上司作保请自己来的,那么他背后的到底是哪一派系?看到这屋子里的十二个姑娘,他心中了然,他们三人今天不灌满这些姑娘们的子宫,恐怕是出不了这个屋了。

原本阮轻尘是和苏璎珞分房睡的,今日酒醉竟是主仆三人醉卧一床,三个人衣服也没脱,东倒西歪躺成一片。这苏璎珞梦见自己嘚了鼎泰丰家的全年烤鸭任吃玄铁令,带着绿樱坐在珠翠阁的二楼包间挑选颈上璎珞项圈,掌柜的说能给她打一折,她戴着新选的璎珞项圈去了仙葩阁听戏,边喝上好的铁观音,边用荷叶饼卷片皮烤鸭,还不忘塞些黄瓜丝,大葱,甜面酱进去,她喜滋滋的享受着自己的人生。

话说这阮轻尘在诗会上不过去茅厕小解,却中了招,被人从后面用掌刀劈晕,抬进厢房,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被一妙龄女子猥亵,只这女子袒胸露乳,在自己火热上下套弄却也没进一步做什么,好似做戏给谁看,阮轻尘出离愤怒,好歹自己也是衙门文书,朝廷正九品官员,岂可被如此亵玩,但他也想不到如何报今日之仇。

这时有个仕女上来将写着戊辰年诗神的锦旗送到了水榭的楼台上,隔嘚实在太远,苏璎珞只见楼台上的人接过锦旗,略微点了下头。诗会这么安排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杜绝才子佳人的私会,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了这才名,纷纷女扮男装央求父兄带他们来参赛。

如果此时苏璎珞能动,她肯定会把自己的背部抓的全是伤痕,可惜她动不了,只能捏着床单,舒缓自己的痛感。“对不起,璎珞,弄痛你了。”“你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心疼我,你就应该放过我,你这个混蛋。”他见自己一入到底,开始挺动起来,嘴里还在念着:“璎珞,对不起。”

梦中苏璎珞腰间的束带被解开了,外衣也被脱下,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叫嚷起来:“哪里来的淫贼,你可知我相公是衙门里的,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分一毫,改日我相公定让你生不如死。”只听嘚一声嗤笑,自己竟手下不停脱她的里衣,还在她的白玉香肩摸了一把,仿佛在嘲笑她刚才的狠话。

盂兰盆节夫君出轨

虽疑惑,还是安慰绿樱道:“我的好绿樱,你受苦了,这女子第一次难免疼一些,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绿樱这才趴在苏璎珞怀里大哭起来,不停的抽噎,“小姐,原来当女人这么苦。”苏璎珞安慰她道:“傻丫头。”

苏璎珞扶着绿樱下了床,来到床后的温泉小池旁,扶着绿樱入了水,绿樱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姐,这是您和老爷才能用的,奴婢的身子脏了,怕把这水弄混。”苏璎珞解下绿樱的外袍,露出小姑娘还没完全发育好的身子,把她按到水中,“以后我俩就以姐妹相称,不要叫我小姐呀,夫人了,也别叫老爷了,就喊相公,夫君。”绿樱眼圈红了,“小姐,这怎么成,尊卑有别。”苏璎珞也脱去自己的裙裾,跨下水,“就这么定了,喊我一声姐姐来听听。”绿樱怯怯的喊了一声姐姐。

苏璎珞跪坐在绿樱身前,“乖,把腿打开,我来帮你清理。”绿樱羞红了脸,推拒道:“姐姐,我,我,自己来。”苏璎珞捉住绿樱的手,分开她的腿,食指和中指深入绿樱的小径,开始抠挖,“啊,姐姐,疼,你轻点儿。”

苏璎珞见绿樱鬓发纷乱,一张俏脸通红,心想自己可算是给相公找了块美玉。“你忍着点,这浊物啊一定要清出来,不然会发炎的,知道吗?”苏璎珞突然想起梦中身后的男子抚弄自己的花核带来的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打算拿绿樱练练手,顺带让她得点甜头,打消对房中事的抗拒感。

苏璎珞右手两指在绿樱的略肿的小径里抠挖,左手两指抚上绿樱的花核开始拨弄。绿樱惊叫出声,“啊!小姐,你在做什么?”苏璎珞问道:“你相信我吗?”手下不停,绿樱想到两人小时也在一处洗澡,咬着下唇,答道:“奴婢,奴婢,相信小姐。”

“那我就让你尝尝这房中事的妙处。放轻松,下面不要绞我。”绿樱背靠着温泉池,放松了下身,闭上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看苏璎珞。白浊混着落红沿着苏璎珞的手指消入淡蓝的温泉水中,苏璎珞渐渐加快了左手的动作,右手也开始来回小力的抽插,“啊,啊!小姐,好舒服,啊!给,给奴婢,啊!别停下,再大力点!啊!啊!快,再快点!”

绿樱紧咬下唇,双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揉捏着自己的娇蕊,觉得嘴巴好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