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总有人保护,就连宋昀对你态度都不一般,我以为你是宫里的嫔妃。”萧至容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眼见着越倾颜又走了出去,越凌科大声喊道:“越倾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去那边坐下吧!”越倾颜转身。

“臣看不惯西齐趾高气昂的样子。”秦峰低头说着,“想去挫挫他们的锐气。”

秦峰看着越倾颜,坚定的点了点头,“陛下圣明!”

“臣觉得沭阳公主年纪正合适,可以作为联姻人选。”赵志贤出来提议。

“是朕让秦峰去办的。”越倾颜看着宋昀,“估计还是一场空。”

“有人在东厂门口发现的,至于是谁送来的,并不知道。”秦峰双手将信封送上。

“东陵王亲自来迎的吗?”越倾颜记得萧至容日日给赵晚樱写信,那份殷勤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哎!”

不远处的秦峰简直要疯了,自家的陛下就那样不顾形象的在雪地里胡闹,他又不敢上前制止。有看着坐在哪里的容萧,越看越不顺眼,那浪荡子的眼睛就跟粘在了陛下的身上一样。

“不行!”

容萧的后一句话,越倾颜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是笑了两声。

这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照,没有一丝风。许竹青已经走了三天了,和越倾颜说话的人越来越少。记起了给太后找礼物的事,长了懒筋的越倾颜决定出宫走走。

下了朝,越倾颜去了泰兴宫,老远的已经听见一曲清亮的笛声。这还没过年,太后就这般好兴致?

“有。”小叶子点头,“那应该是世人最常听说的,也是用起来效果最直接的。说是子母蛊。”

越倾颜轻轻站起来,走到苏景岚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苏姑娘这等美人儿,朕怎么舍得?”她似乎有些可惜,“只是才几日不见,怎的憔悴了这么些?哪有你当日想侍寝朕时的美妙?”

深秋的风大,风常常会掀起马车的门帘钻进车厢。每每,宋昀都会及时掩好。

“陛下,这院子里冷,还是到里面坐吧。”宋昀伸出受伤的右手引路。

这到底是两厢情愿还是秦峰色胆包天?“咳咳!”越倾颜抽回手中的宝剑,“竹青,去帮朕泡茶。”

越倾颜哼了一声,“朕觉得可以从官家小姐里挑一个,赐一个公主的身份,再嫁去西齐。”她揉了揉自己的腿,“许竹青就不错!”

左袖口!越倾颜伸出自己的左手摸上了宋昀的手,却摸到一手温热黏糊,一只羽箭正插在那只手上,她慌忙收回手。

“越凌昭,你这个昏君!”苏景岚没了往日的温柔,张口大声咒骂着。

“家里事情多。”越倾颜点头致谢,“多到你想不到。”

“东陵萧家为什么一直不回京城?”越倾颜问道。

苏景岚有眼色,上前为赵晚樱倒上茶。赵晚樱又抬头看了眼这位貌美的姑娘,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加上刚才说了西齐公主的一番话,更叫她胸口憋闷。

“你来了?”

有什么好看的,“好,进去瞧瞧。”

太后松开赵晚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越倾颜,“不行!”

此举果然奏效,赵太后叹了口气,“你说你跑回来做什么?当年给你批的命,要过了双十年华才能回来的。”

越倾颜将玉牌拿到手上,触手温润,色泽莹黄,带着丝丝凉气。手指翻过玉牌,一个“容”字刻在上面。

落款是越凌科。宋昀明白画中之人是当今的长公主越倾颜,仔细算算应该是去年三月越凌科出京去了青云庵。画中女子与自家小皇帝的脸重合,原来皇帝就是沭阳公主越倾颜。

越倾颜吓得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石壁上的凸起,也顾不的别的,只拼命地往上攀爬。双手用力的同时,那只完好的脚也没闲着,使劲噗通着想找个坚实的地方踩着。

宋昀回身,看见越倾颜抖了一下。

这也不是不可能,看来还是尽早除掉他为妙,免得夜长梦多。

偷得半日闲,越倾颜身心愉悦的回到宫里。远远地见小叶子跑了过来,她眉头一皱。

“臣送您回去。”

这是想说明白的意思吗?证明他宋昀已经看透了她越倾颜的伪装?“哈哈哈”,越倾颜笑出声,“宋督主是想说朕是女子?”

“不必了,叫许竹青进来。”头上的水滴不停的六道脸上,越倾颜轻轻擦去。

“宋督主,你也来看鹿的?”越倾颜双手背向身后。

越倾颜折扇轻摇,对着容萧一笑,“鱼汤,别来无恙?”

没想到德清会如此冷静,越倾颜点头,“是陈大人指使下人打死了事主。而且,他还抢了那唱曲儿的姑娘,一直藏在半月山的庄子里。”

“竹青,你和秦峰到前面大殿等我。”越倾颜看了眼面前的小屋,回头对跟在后面的两人说道。

曹追连忙称是,退出屋外,说是去泡茶。

这一个个的尽会添乱,太后回来了又怎么样?只会让事情更加难办。越倾颜实在不想应付德清,干脆直接打发了。

“督主这里倒是安静。”越倾颜的手在杯盖上一划,“想来白日里,景色应该也不错。”

看着盯着自己一直看的丫头,越倾颜笑了笑,“丫头应该有和美圆满的人生,以后叫玉环吧!”

丫头站着没动,她不敢,小手抖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