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可怕……随口呢喃着,顾小雨轻吁了一口气后放下手中的白色粉笔,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成果,对这个初次绘制的法阵还算满意。

虽然单纯靠原身肉体的话连个没有狼人化的少年都能把她干得哭叫连连,但施放过体能强化魔法后的她就像再次将免死金牌握在手中,几乎有种面对的不管是什麽尺寸的对象都无所畏惧的自信,虽然有点盲目,但恐怕在吃到苦头前她都会这麽深信着。

她用来当临时工作台的长桌是靠墙摆放的,后头就是一整面的雪白墙壁,这具身体的身高还不算高,趴在上面的时后没什麽感觉,刚刚被葛里姆乔用人类型态压着肏的时后因为是用后入式的,所以对他的影响也不大。

身体明明接纳过无数比这粗壮狰狞的性器,但那些交合带来的触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鲜明过,总是包裹着自己的那层防护消失了,她感觉自己的骨架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生生撞散,紧窄的通道也几乎被磨到起火燃烧;但就算是这样,为了追求被肉棒操开时那点连自己都说不出是折磨还是欢愉的感觉,她的壁腔仍旧不受控制地疯狂缠住体内凶器。

感叹地转过身,他最先对上的就是狼人化后的兄长朝他挥来的锋利长爪。

这是个仅限于唇与唇之间的简单碰触、宛如与初恋交往之际羞涩的男孩与女孩趁着无人之时悄悄熘进花园,躲在只剩微风吹拂的树林间并献给彼此的纯洁亲吻。高大的狼人与娇小的女孩在月色下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老长,两道黑影间只有头部轻轻接触着,看起来却是无比温馨。

白皙的背部在月光下看起来近乎透明,随着急切的闷击声,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巧肩头一下一下地颤动着,一滴晶亮饱满的汗珠随着绷紧的弯曲背部线条一路滑至嵴椎尾端,最后消失在挺着鲜红色巨大肉刃肏进来的雄性卷曲的下腹毛发中。

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被困在他和门板之间的金发少女终于回过头来,满脸诧异地望着他。

一想到这个软穴现在呈现出来的这副模样是被自己硬操出来的,他就感受到自己才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开始突突跳动,欲望有几分复苏过来的意思。

粗长的雄性象徵违背主人意愿的兀自挺立着,在女孩因为得到充分的润滑而逐渐加快的抚慰下变得更为硬烫,底下两个积蓄着大量精华的沉甸囊袋也没有被人忽略,时不时就会被她握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感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矜持什麽的荡然无存,气力挣不过他的少女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粉嫩的唇瓣,后脑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手,只有略带不满的小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为何打断自己。

如果现在自己就着这道目光自我抚慰起来,对方会出现什麽样的反应呢?一面将感知范围延伸确认周遭动静,她有些分心地思索着这般下流的问题。

以人类种而言,这应该是介于成年与未成年的模煳地带之间吧?虽然作为母亲的话用来哺育婴儿的那个部位看起来确实不会有问题,但稚嫩的脸孔却让人直觉把她往孩子的方向想。

与她视线交会的是另外四对黄澄澄的复眼,不,或者该说是三又二分之一对。

拥有这样怪异眼瞳的是名看起来就与身段柔软的同族女性截然不同的、有着阳刚战士之姿的蛛化精灵男性,不过一道狰狞的伤疤从面向她的主眼左眼划过,淡白的瞳孔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没有了可视之力,也替眼前的蛛化精灵添了几分凶相。

莫哈里的蛛身狩猎者?与想像中阴柔美人的形象不同,再三确认对方是真有喉结的男性后,还是不甚肯定的问句从顾小雨口中抛出,甫一出口就看到对方危险地朝自己眯起眼,立刻就知道自己没有说错。

莱德没有想到对方只一个照面就能说出自己的种族。

除却面对已死或死期将近的猎物,他们一族的行踪几乎从不显现在人前,永远都是隐匿在无数任凭他们使役的蛛群之后,就算他现在为了躲避同族追逐沦落到不能弄出太大动静,偶尔还必须利用人类来替自己送上口粮,他也未曾将自己的样貌暴露在受到差遣的下仆眼前。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愚蠢的家伙把我们的消息外传,但我由衷希望那个蠢货和知情者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了。

知道的家伙可多着了。想到讨论版上那群蜘蛛娘狂热者,顾小雨不知该说些什麽。

不过那样的家伙也无所谓了,即然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那就意味着知情者还会继续减少。没有人类情感的眼瞳从高处轻蔑地俯视着她,蛛身狩猎者摩娑着下颚,却在打量到一半时突然困惑地蹙起浓眉:…矮小成这样,难道是人类种中的畸形吗?

还来不及因对方失礼的话而出口反驳,顾小雨的侧脖瞬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低头就看见一只小到几乎快看不见的黑色蜘蛛从自己的肩膀爬下,原先脚下踏着的平稳地面忽然大力摇晃起来,这场地震让她有种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错觉,但她随即意识到是自己突然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咬了自己的黑色蜘蛛,是跟着最开始落在她身上的蛛丝一起来的。

眼皮像是吊着千斤重的石块般沉重,强烈的晕眩感也不断袭击上来,难受地跪倒在一片枯叶之中,顾小雨勉强地用手撑着地,视线已经无法聚焦,想呼唤冰锥把自己保护起来的念头败给了如浪潮般勐烈入侵的睡意。

别强撑了,老实点睡一会吧。车顶上的蜘蛛已经不见踪影,而一只从身后伸出的大手遮在她眼前,遍布掌心和指腹的细小倒勾刮得她脸颊生疼。四周无数幽绿的饥饿视线被挡住,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就这麽中断了意识。

灵魂像漂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感受不到一点重量。窸窸窣窣的细响不时在身边响起,但每当她试图侧耳倾听声音传来的方向时,那些奇怪的噪音又不见了。

她感觉自己躺在世界上最柔软的床铺上,身体每一寸都深陷其中,如果没有人来打扰,她似乎可以就这麽睡上一辈子。

这麽小的身体,不知道能在这次的繁殖期用多久…似远还近的嗓音响起,顾小雨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斗篷被什麽来回勾扯着,似乎是想割开她的衣服,无法被破坏掉的布料让对方发出疑惑的咦一声,但很快就从善如流地转而将斗篷往上掀起,让她的胸部完全展露出来。

没了衣物包复的双乳暴露在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了几下,冷意让她自然地夹紧双腿,撇过头就想往床的深处蹭去,可却发现底下的柔软虽然温暖舒适却还带着让人难以动作的拉力,让自己艰难地无法翻身。还没等她开始挣动,另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靠过来紧紧依着她,底裤也在这时被一路下拉至小腿之间。

嗯…带着轻微刺感的抚摸来倒腿根,细致的肌肤被这样刺激着,引得睡梦中的女孩发出不适的轻哼。见自己只是随手一摸就能让对方有如此悦耳的轻吟,莱德挑高了一边眉,对这次泄慾对象的敏感度十分满意。

眼前的女孩因毒素的作用犹在沉睡,稚嫩小脸一片安详,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正以直立的姿势被挂在一张巨大蛛网中央,任面前身形高大的蛛身狩猎者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身下及后背托着她的并非柔软床垫,而是一层又一层密布交叠的蛛丝,美丽如丝绸的它们看似毫无危险,却是一沾身便难以挣开的致命陷阱。

胸形倒是挺好看的…呢喃着将手握上那对白嫩的浑圆,属于男性的黝黑的大手骨节分明,与那片白皙形成了色泽上的强烈对比。莱德看着雪白的乳肉随着自己揉掐的动作从指缝中溢出,感觉自己下腹的物件有开始充血的迹象,就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与当初预料的时间并无相差多少。

动手将缠在腰腹下的层层饰物解开,在属于他蛛腹与人类皮肤的交界处,深色的肉茎半软不硬地挺立着,但就算只是沉睡的状态也已是足以傲视人类男性的尺寸。单手握住自己久未宣泄的阳具来回套弄,莱德边自慰边将脸向前靠往沉睡女孩的颈间,嗅闻着鼻尖萦绕的那股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他能清楚感觉得到久违的性慾正在逐渐回归。

唔嗯…胸前的嫩粉被蜘蛛掌心的倒刺擦过,女孩无意识地哼吟出声,明明没有苏醒却还是逐渐绯红了脸颊,小小的身体不时因他的抚摸而发抖颤栗。

真好听,在多叫点给我听如何?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连番舔吮上去,莱德囓咬着嘴边的软肉低声诱哄着,在脆弱的颈侧留下一连串湿润的咬痕,细嫩的皮肤不慎被他的尖牙划破,艳红的血珠如泪珠般无声滚落,却被他伸舌一舔,化作艳红了舌尖的一抹奢靡。

鲜美的甜香在味蕾上绽放,忍受着一瞬间涌起的食慾,他将带着血味的舌头强硬地探入那张小嘴里尽情翻搅,用她的唾液来洗涤自身沾染的血腥气。修长的手指在唇舌的交缠间松开了软绵的乳球,改而往她的身下缓缓滑去。

还没被全然唤起情慾的身体仍旧有些乾涩,但却不能阻止他对花径的入侵,两指强迫性的捅入让女孩难受得发出哼痛,没什麽怜惜打算的他却已经开始了模彷性交的律动,一下一下地用力插入,只打算弄松了点后就直接提枪干进去。

唔、哼嗯…呃嗯…呃、哼嗯…!过于粗暴的指奸让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也皱紧了一张脸,双腿习惯性地想向前踢去却动弹不得,只能绷紧了身体被动接受着蜘蛛施加的一切。相比她的痛苦,通道紧致的包裹感显然让对方为接下来的交媾很是期待,热烫的肉刃紧贴着她的大腿突突跳动着。

纵使身体的主人没有醒来的迹象,粗鲁的侵入也让习惯欢爱的蜜穴再次启动了保护的本能,不过被插了一会,莱德就讶异地发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肉壁像是有了生命般蠕动了起来,黏滑的液体也开始在试图浸润他手指间的缝隙,不知道是在讨好还是报复,女孩的肉穴不断收缩着,彷佛想就这麽将他的手指吸到肚腹里去。

松开点,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惩罚般地拍打了她的臀部一下,换来的是女孩更为绞紧的暖热,莱德不悦地啐了一口,乾脆顺着她的意往小穴更深处狠狠插了进去,带着细小倒勾的手指每次猛插都会激起媚肉的紧缩,鲁莽到几乎可以称为残忍的动作顿时激起女孩破碎的哭音,脆弱的肉壁被男人恶毒地折磨着,被他插不了多久就痉挛着要喷泄出高潮的水花。

欠肏。用力将手指从绷紧的花穴中拔出,莱德一个挺腰,毫不费力地将肉刃插入她糜烂的软穴,接连而来的激烈肉体拍击声立刻响彻了森林深处幽暗的蜘蛛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