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迦塔、阿迦塔…!凶猛地将自己布满倒刺的硬挺狼茎往身下湿润紧致的人类小穴撞去,低吼着她名字的葛里姆乔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内部蠕动的肉壁每次在他每次进入时都松软得简直渗水,却在自己抽出时使劲全力地夹紧挽留,简直就跟主人一样淫乱不堪。

……对向自己告白的女性说出这种话,葛里姆乔才是、不觉得很失礼吗?被自己吐露爱意的一方直言是变态,就算是顾小雨也不满地噘起嘴,可白色巨狼只是不置可否地撇开了头。

真可爱,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不过胆子这麽小还老是跑出去找肉棒操,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怜爱地摸摸女孩仅因自己的碰触就害怕到颤抖不已的小脑袋,葛里姆乔看着这样的她心底一软,忍不住亲昵地在她头顶上亲了几下,就像将主人带回家的小奶猫成功抢过来据为己有的大型犬那样,融得心都快化了。

手中的这本手制书记述得详尽到连他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令葛里姆乔深深感到自己对眼前的少女还是低估了许多,不管是在好的还是坏的方面皆有。几乎书中记载的每笔资料后都被附上了观察者自己的评论,部分特别点的甚至连手绘的彩色插图都有,这让他忍不住对房里的人类女孩由衷地感到钦佩。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蹲踞在她面前的狼人笑的眉眼弯弯,彷佛自己真的是得到女孩宝贵初吻的男孩似的。当然,如果不论此时接受这吻的女孩一双小手还虚撑在身下另一副强壮的胸膛上,臀部也被不同的雄性锁着亵玩,小穴更是早被人肏到一片泥泞的话。

镇上近日的治安成效之佳几乎直比王都,然而鲜少有人注意到,最近在入了夜之后就会在偏僻巷弄里闲晃的年轻狼人比以往多了些。

茫然的看着面前抓着脑袋的别扭少年,顾小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麽。

他隐约记得在自己把最后一泡浓精也通通射进人类女孩体内时对方几乎已经虚弱到没办法再给出任何回应,太过剧烈的性爱强度早就超出了那具身体所能承担的最大负荷,一开始勾引他时还显得那麽游刃有馀的孩子,到了最末终究也只能哭着随他的插弄发出几不可闻的啜泣。

但当温暖湿热的口腔将他的前端包复时,冈萨雷斯差点在舌头钻入马眼的刹那把嘴里的藤蔓给咬断。年幼的人类女孩姿态低微地跪坐在他身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带着野兽腥臭的热烫巨柱纳入自己口中舔舐。

种初次体会到的异样快感立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起码如果待会做起来,被操死的危险系数表面上看来是降低了不少。

还没确认对方来意便失了战意,如果被族中其他更为年长的战士看到,自己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修剪得乾净漂亮的手指搭在腹部漫不经心地摩娑着,顾小雨眨了眨眼,总觉得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像是里头还插着某种庞然巨物似的,可她也明白这是自己被狼人们肏得太狠才会出现的错觉。

虽然在那种状况下对时间的流逝实在很不敏感,但在自己重新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前,她应该至少被那对狼人兄弟关在房间里轮流干了两、三天左右。肚子里和嘴里被灌满了雄性的精水,双腿间也几乎不论何时都有根坚挺硬热的肉棒插着,唯一的差别只在于偶尔尺寸跟形状的改变。

也不知两头一开始就明显互看不对眼、还无时无刻都在互相警惕着对方的野兽怎麽会达成这种协议。

要不是最后自己趁着对方在射精最无防备时爆发了一把,拼死也要将背包空间那堆强效麻痹药和乱七八糟的花草果实按进其中一人嘴里再放倒另一个,估计今天也不会坐在这。

幸好昏迷后的他们恢复了人身,在把赤裸的两人用床单裹着藏到偏僻巷子里时,她还可以拼命催眠自己这是人类不是狼人。

……反正自己那麽虚弱的状况下召唤出来的冰雪暴,再怎麽也不会冻死人吧?况且狼群都出来找他们了,肯定会没事的、大概。

用力地将手臂上举伸了个懒腰,顾小雨决定将这些疑问暂且抛之脑后。

不过说起小姑娘要去的卢凯城离这里可不近啊。老实说我当初就想问了,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孤身上路似乎很危险呢,而且什麽行李都不带不会太仓促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前头传来,就像前几日那般殷切地向她询问。

不,仓促倒也不会…慵懒地眯起眼,被生命树之礼这种持续恢复魔法洗涤了心灵的顾小雨回应的仍旧含糊,像是没有注意到马车的减速。

我看你穿的那个应该是魔法袍吧?普通人可能会搞溷,但像我这种常到处在各个城市间移动的人可不会认错的!似乎学徒们穿的法袍就是这个颜色吧?卢凯有座法师之塔,你要去的就是那里?

是的,有个想见的人就住在那。关键字从对方口中吐出,顾小雨虽有点疑惑但也很是直白道,只是一心想休息还被人不断打扰难免让她产生不悦,语气也有几分疏离。

哈哈,就住在那啊…像是听到什麽趣闻似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过于粗嘎的笑声让她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刚刚可说了,我们这种行业的对各地的消息可是很灵敏的。法师塔唯一能住的只有王国的首席魔法师,你要我相信一个小小的法师学徒能认识那种大人物?随着马匹的嘶鸣,还在行驶中的马车忽然无预警地停住了,顾小雨顺势往前一倾差点迎面撞上座椅,好在被身边的生命树枝枒机灵地接住了身体。

对方的口吻可没有掩饰那满满的恶念。

……所以她这是搭上会对乘客劫财又劫色的黑心马车了?在这世界第一次搭车就似乎即将被坑的顾小雨有点懵。

有钱的家伙不可能会选我这样的马车当交通工具的,虽然是魔法师学徒,但平民的话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大问题的。没有了车轮滚动的杂音,充满自信的语气清晰地传进她耳中。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这辆车肯定不是停在去往卢凯的路上,或许前些日中没有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去都还算是她运气好。

头痛地将脸埋进双手中,顾小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抬头看向紧闭的车门。

她听得到那个中年男子从驾车的座台上起身时发出的响动,对方的脚步很沉,动作也很粗鲁,完全没将她放在心上,似乎已经完全将默不作声的自己当作囊中之物。

随着门外声响的接近,低声吐出的一连串咒文也在同时完毕,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尖锐冰锥在顾小雨身后凭空浮现,尖锐那端直指木门,只等着有人将之拉开的刹那。

各位大人们,我把新的祭品带来了!

男人的大吼惊得车厢内的顾小雨一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清亮的鞭打声,像是马鞭被人用力挥打,接着在一阵嘶鸣中马蹄声暮地响起,带着男人急促的呼吸转瞬便消失无踪。

……嗯?

在生命树枝枒和冰锥的陪伴下沉默了半晌,确定车夫是真的把自己和车厢留在原地的顾小雨终于禁不住困惑,犹豫了许久还是自己起身推开车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愣愣地维持着推开门时的动作,鸡皮疙瘩爬满了背后。

有什麽诡异的爬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而映照在她眼中的,是彷佛挂满了整片树林般巨大的惨白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