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李公公,这是?”宫兮宁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人有点让自己想到一个人,而李公公的话正好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宫兮宁却将手放到舒草的手上,将舒草拉倒自己的面前,“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在学习礼仪的时候,你自己要多多注意,无论谁给你东西都要自己斟酌一下,不然,可能会成为之后的隐患。”

“知道了!”兮宁无可奈何的喝水吐水,看着李嬷嬷,“现在可以开始用膳了吧?”

“兮宁,本宫可以这儿叫你吗?”皇后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边不说话的宫兮宁,现宫兮宁眼中流露出的害怕神略有些得意,看来,这宫兮宁并不是像自己当初猜测的那番,唯唯诺诺,倒是像极了百姓口中的痴傻的三小姐,也罢,这样也好。

“过来,替我脱衣服!”墨渊竹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微微皱眉,“匕上面有毒?”墨渊竹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兮宁,“你就那么想要我死?”

“委屈……我估计是那皇后想借此机会对付我吧。”

宫曦予听到宫兮宁那不可置信的语气,当即便说道,“三妹可是不信?”

盖好玉印后,墨迹看着在一边悠闲悠闲喝茶的墨渊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个主意,清清嗓子,说道,“嗯……渊竹啊,这圣旨朕拟好了,不过,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朕一个要求啊?”

说到这,路人丙有忍不住插嘴到,“欸欸欸……你们还不知道吧,上次宫五小姐出手打三小姐那一回,就是世子给解的围。”

“先别说了,养好身体要紧。”

“草儿,让马车先到前面的客栈去,我们先在此地逗留一会,待会你们自己到处,我就到客栈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对了,让凤大夫到我房间去找我,你就只需要告诉他我身体有些不舒适,去吧。”兮宁淡淡的吩咐道。

墨渊竹不否定的点点头,“因为他跟踪的可是顶顶大名的无双阁的阁主,你说,我放心吗?”

“是宫溪华派你们来的吧!”墨渊竹看着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说道。

“世、、、世子。。。。。。”宫溪华此刻只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可是,自己狼狈的模样都被他人看了去,心里将所有的怨恨全部转移到宫兮宁的身上,咬紧牙根,努力的爬了起来,抓紧宫兮宁脱给她的衣服,护在胸前,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去,众人都没有说话,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心里都有着万分感慨。

“是。”小五严肃的回答道。

“做我的徒弟,怎样?”

“世子如若能看清倒也好,只是,这恐怕是世子必须经历的劫。阿弥陀佛。”

“本小姐的话也不行吗?你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停车!”见马夫不理她,又看见众人隐忍的笑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冷哼了一声后便重新坐回马车里。

“姐姐过奖了!”宫溪华看着那张满是笑容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怨愤,“不过姐姐也是有福的人,那样都死不了。”说完后宫溪华又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仿佛说错了话,便又说道,“刚刚妹妹说话语气是重了点,还望姐姐不计较。”

“并且什么?”宫兮宁看着一旁的舒草。

宫兮宁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墨渊竹,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多管闲事!”宫兮宁挣脱他的怀抱,却再一次因为用力而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刚想转身,却猛地陷入一片黑暗,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他,那个人给她的安全感让她不得不再一次深深的昏迷过去。

“先不要说话,走,我带你去看大夫。”兮宁慢慢扶着她,刚跨出一步便被古严喊住了。

只簪上的血不是舒草的,可是,他们是如何得知自己在那家茶楼,莫非,自己早就被跟踪了?

早已换了一身男装的兮宁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甩甩手里的折扇,潇洒的迈着男子的步伐远离宫府,殊不知坐在屋顶的凤之遥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底。

“那真是太好了,凤大夫,谢谢你了,舒草,先送凤大夫回去休息,回来时记得去药卢抓药。”

宫兮宁没有说话,却感觉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流动,有些时候,有些话,是不必或出口的。

宫溪华却也不生气,“三姐啊,听说父亲就要回来了吧。”

“五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不等宫溪华反应,栏杆忽然断掉,宫兮宁从栏杆上倒了下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宫溪华推的兮宁,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溅起,不等众人反应,又听得扑通一声,一抹身影接着跳进了水里。

待三小姐走后,老夫人身边的老么么走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奴婢倒觉得三小姐是个聪明的主。”

明月如歌,夜晚如水,微风荡漾,竟让兮宁微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