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兮宁轻轻戳了一下舒草的手背,“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宫兮宁彻底不说话了,动作也比之前更加的标准,只盼着快一点结束,好在自己在以前也是受过一些非人式的折磨,对于这点小折磨根本算不得什么,只不过,自己本可以不用受这些繁文缛节所带来的罪的,兮宁再一次在心底将墨渊竹骂了一遍。

“本宫给各位妹妹介绍一下,这是宫家的三小姐,也是世子的未婚妻,最近几日会住在宫中。”皇后简单的几句话便介绍完了宫兮宁,众人都纷纷的打量着宫兮宁。

“诶——你凶什么凶!”宫兮宁斜眼看着他,“药箱在哪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小姐折煞奴才了,今后您可是世子妃了,奴才就先贺喜三小姐了。”

“瞧瞧,朕是那样的人嘛!”随即,又接着说道,“好,成交。”将圣旨卷好,唤道,“小李子——”

宫兮宁回京也已半月有余,京城里关于宫家五小姐的传闻已经渐渐淡了下来,众人有重新热议着新的话题。

“华儿——”孙蓝儿忽然大声喊道,众人的视线才重新回到宫溪华的身边。

宫兮宁坐在马车里,一直在回想道源说的那几句话。

“那倒不一定。”

兮宁按捺住心跳,辨别脚步声,初时判断有三个人,已经慢慢靠近她了,兮宁听准时机,刚想甩出自己手中的银针,却被人抓住手腕,并且被人捂住嘴,熟悉的味道让兮宁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看到自己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墨渊竹一脚将窗台上的花盆踢了出去,重重的击中了一个黑衣人的头,只听得一声重重的撞击声,花盆落地碎裂的声音在整间屋子回荡。

“宁儿,脸还疼不疼?”

小四和小五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小五开了口,“是京城怡香园的手下。”

次日,兮宁祈福完毕之后,准备离开时,宫溪华走到兮宁的面前,“三姐姐,妹妹有些话想单独和姐姐说说,不知姐姐方便吗?”

正当兮宁准备离去时,却忽然响起了说话声,而且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兮宁根据传出来的声音辨别了大致方向,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房间。

天色也渐渐暗沉,众人原地搭了几个简易的帐篷,素来娇生惯养的宫溪华哪里受得了,又值酷暑时节,蚊虫特别的多,整晚上宫溪华都未能真正的入眠,直到第二日清晨,才缓缓睡过去。

“没事就好,茶很好喝吧。”

“她墨宛如打的是什么主意?”兮宁喃喃到,舒草没有接话,从那次后,她和小姐的关系便渐渐的疏远了,舒草也知道,有些事是回不到原点了,就像她现在和小姐这样,不等舒草反应,兮宁继续说道,“草儿,你待会去帮我办几件事,怎么样?”

“我的宁儿啊······”宫以康气愤的坐在椅子上,由于生气整张脸似乎都在颤抖。

说完潇洒转身,没有任何的表,却全身散的肃穆之气让屋内活着的人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小五站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惨了······”

武功?自己从未听舒草说过她会武功的事,现在不管如何,先救人要紧,有些事留到以后再说也一样的。

这些事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兮宁在心底已经慢慢计划好了,然后,当前必须将房间重新收拾好才

“信上写的什么?有什么事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小姐放心,东西都准备,只等时机了。”

凤大夫出门时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兮宁,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

宫以康小心翼翼的探着她的额头,“都这么热了,还不请大夫过来瞧瞧!宁儿啊,不可以那身体开玩笑的,明白吗?”

“你别得意,你难道忘了?六皇子退婚之事父亲还不知吧?你说,父亲如果知道你被退婚是因为不守妇道,你认为父亲还会站在你这边吗?”

墨宛如看着宫兮宁那张脸狠狠的咬了咬牙,真是越来越像了,当初要不是自己心软,宫兮宁怎么会出生,那张脸此刻只是还未张开,可墨宛如却隐隐想象得出她长大后如果真与她母亲一样,不愧是狐狸精生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