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被发配的郁闷心情也缓解了一点,就这样昏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明顺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估摸着是村部有人来上班了,就急忙翻身下了手术床,奔到大院门口,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开外的人,手里夹着烟,捂着嘴,膀弯夹着包,看到明顺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问道:“你是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吧,”见到明顺点头,又说道:“我姓冯,叫冯长河,是营山村村长,你以后就叫我老冯吧。”

明顺给她喊的一哆嗦,手犹豫着向前拨开葱郁的杂草,掰开两片嫩嫩的肉唇,在上面抹了抹润滑剂,不想这一抹,晓梅的大腿不由的颤抖了起来,两个丰腴的半圆也绷紧着,又向上撅了撅,这时王晓梅媚媚的声音漂来:“你放心弄,不要有顾忌。”,晓梅的双腿分的更开了。

王晓梅又问:“那你们办过那事了没有?”

明顺叹了一口气,心想:我自身都难保了,还有什么能力帮你呢?安慰她道:“放心,他现在暂时不敢明着胆子欺负你,怕就怕他暗中搞些小动作,你要小心了。”

杨景荣站在床边,正在将周蓓蕾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内裤慢慢的褪到了腿弯处,就像剥鸡蛋一样,周蓓蕾露出了里面又白又嫩的身体,曼妙傲人的身材。

这时明顺在旁边听的心头起拧,不客气的说:“你什么意思啊,嫂子好心招待吃饭,你干嘛吼来吼去的。”

这时周蓓蕾房间的灯晃了晃就灭了。玉梅也不管明顺在那犯糊涂,不吭声,转身就躺在床上,亮了光洁的后背对着明顺。

周蓓蕾的脸像被染红了的抹布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声音低低的说:“嫂子,你可别误会了,我们真不是你说的哪样。”

低头瞥眼间正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黑色的草丛间滴着晨间的露水,一根铁杵抵住一个大磨盘,随着磨盘高低起伏,那铁杵也是紧随其后,看着下面被铁杵掀翻的肉唇,玉梅将铁杵一吞到底,屁股使劲的磨了几圈,直感觉心中一荡,身体抖了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上了全身,浑身哆嗦的打着摆子,这时下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的突然喷洒出一股热流,这股奔流击打着玉梅的花蕾上,玉梅两眼翻白,嘴里高亢的叫了起来:“哦,哦,明顺,嫂子要死了,要死了。”玉梅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明顺,两个人同时攀上了高峰。

“漂亮,世上就数玉梅嫂子最漂亮了。”

到了自家的房子,家里被打扫的亮堂堂的,整整齐齐,粮食一袋袋的被放在里屋,他到了房屋后面的菜地,只见自家的菜地里,玉莲嫂子正弯腰收拾着,露出了腰间白晃晃一片,杨明顺在田边大叫:“玉梅嫂子。”

吃过晚饭,万科长把他和周蓓蕾叫过来又交待了几句,说组织让你们下来是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在基层要好好学习云云。交待过后就急不可耐的乘车子离开了这个条件极差没有娱乐的政府大院。

明顺听她谈到玉梅,心里再也平定不了,手上愈发的慌乱,王晓梅接着说道:“按说凭玉梅这样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又年轻,就算是个寡妇也会有人争着抢着要,我也给她介绍过几个条件不错的人,可她偏就守着那个破屋子,不改嫁,你说怪不怪啊,明顺你说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呀。”

“啊!”明顺被晓梅说的心慌意乱,这才知道玉梅嫂子对自己的情深意重,想到自己在城里上学,家里的地和年迈的奶奶都是玉梅尽心的在照顾,心里感动的要哭,又不敢在晓梅面前表露出来,就说道:“也…也许吧,我和她虽然是邻居,但是也不是很熟悉,再说这些事她也不会和我一个外人说。”

感受到明顺乱了方寸,王晓梅心里冷哼一声,想到:你小子说话不尽不实,我早就打听了玉梅的事了,还在这诳我。十有你们的关系恐怕不像你说的不熟,而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王晓梅猜的已经接近真相了。

随即又想:好你个玉梅啊,竟瞒的这么紧,原来是和这个呆子有一腿,既然你瞒着,我就当不知道,说什么这次我也要翘了你的墙角。

见明顺的手老是在背上挠着,就说:“你老在我肩膀上捏个啥,往下,往下,对,在往下,这几天跑的股酸,腿根子也酸。”

明顺顺着腰部往下按着,刚才晓梅褪下的裤子没有穿上,她如玉一般的后股就这么耸立在他的眼前,明顺闭着眼睛双手盖到晓梅肥硕结实的双股上。不一样的刺激从手上传来。

“哦!”晓梅大声的呼了起来,明顺心中一荡,下面的兄弟立刻昂首挺胸了起来,忽然一只手伸来抓着明顺的手腕顺着双股的勾缝,慢慢的伸到了大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