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顺也是浑身大汗,气喘如牛,因为晚上灯光不足的原因,就凑了上前,嘴里喘出的气和粗重的鼻息重重的打在了晓梅的花蕾上。

明顺给她说的恨不得就要钻地缝了,硬着头皮说:“王主任,以前我学过理论知识,但是还从没有实际操作过,对那个…那个地方也不怎么了解,我怕…我怕到时候………”

明顺看着不忍,就说:“孩子话,组织上安排的工作那能随你心意,这样吧,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还有如果你害怕,不嫌辛苦的话就去玉梅嫂子家,村里离镇上就十多里地。”

明顺听的浑身燥热,此刻眼前近在咫尺的诱惑让他心里抓狂,积蓄了几天的邪火在他心里激荡着,恨不得眼睛能够化出利剑将眼前的阻碍砍的七零八落。明顺不断的咽着口水,不安的在床上扭动了起来。

看着她倔强、任性的眼神,眼泪如珍珠般的颗颗跌落,明顺有点不知所措,心想:我也没这么着啊,怎么就哭了呢?他伸手扶着周蓓蕾纤弱颤抖的肩膀说道:“哎呀,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你要是没胃口就别吃了。”

明顺说:“我关了呀。”

周蓓蕾不好意思的说:“我哪有嫂子你说的那么好,就是嫂子都比我好看多了,嫂子的眼睛眉毛可真漂亮,皮肤恐怕就是城里人都没有这么白的”

一念至此,玉梅再无犹豫,脱下衣裤,翻身跨在明顺身上,扶正他的尘根,对准自己两个半圆之间的泉眼坐了下去。

杨明顺舔了舔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玉梅嫂子这个时候也是难以自持,自从男人死后,她一直独守空房,这一刻看到杨明顺下面搭起的帐篷,就伸手解开明顺的裤带,小巧的手伸进去一把拽住明顺滚烫的金箍棒。而她自己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可比他死鬼男人大多了,一股股热流难以自抑从底下的门户涌出。

杨明顺听了大笑了起来,周蓓蕾在他身后直掐他的腰部,杨明顺说:“好了,山娃你不要跟来了,哥要回家看地去了,你回家吧。”

杨明顺帮着把两个人的行李搬了过来,铺过床单倒头就睡了。

明顺尴尬的笑了笑,冯长河站起来说:“走,到隔壁看看。”两个人又到了卫生室,看到里面的行李,冯长河问道:“昨晚你就睡这了啊。王主任也真是的,宿舍也不替你安排好。”

明顺替晓梅辩解道:“估计是昨晚看文件资料累了,把这事给忘了。”

冯长河也没说什么,引着明顺到了村部后面的一个通间安顿了下来,又交待明顺还缺什么就去告诉晓梅,又说:这次计划生育的活动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营山村的工作局面要尽快打开,我这几天还有别的事情忙的分不开身,你和王主任要尽心尽力,不能拉稀带摆的,回去我就把王主任拉过来给你瞧瞧,身体早点好,早点投入工作嘛。

晚上,明顺刚洗完澡上床,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正奇怪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找,门刚打开一条缝隙,王晓梅就夹着一阵风窜了进来,也不打招呼,似乎吃定了明顺,就大喇喇的坐在床沿,明顺立马头疼了起来。

王晓梅撇了他一眼说:“白天,村长训了我老大一通,还让我来你这瞧病,你过来给我瞧瞧。”说完指着下腹说:“昨晚你给我装过后,就觉得这里有点疼。”

明顺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是不是环掉了啊,新装上的容易脱落。”

王晓梅对他招手说:“我又不是医生,我哪里知道,你还不快过来给我检查一下。”

说完躺在床上,解了裤扣,弯起腿将裤子慢慢的褪至小腿处,那隆起的雪白又出现在明顺的眼前。

明顺打开门就想溜,就听王晓梅在后面喊道:“你在走一步,我就喊人,到时候你就是耍流氓。”

明顺就像被高手点住穴道一样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