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越说越露骨,从她男人死后,压抑在身体里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玉米秆被妇人摇的哗哗作响,二水是隔壁村的杨大叔的儿子,刚结婚没多久,而他身下的妇人绝不是他的老婆,杨明顺如遭雷噬,男女间的那点事,他还在半懂之间,平时也就和玉梅嫂子搞搞暧昧,对女性的身体这还是头一遭见到,不禁啊了一声,不远处玉梅听到动静,立刻提起裤子,扭头看到还在发愣的杨明顺,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山娃急了起来:“我都十五了,不小了,在说,在说我下面已经有毛了,不信你看。”

蜿蜒崎岖的山路上,一辆商务客车翻山越岭,穿越深沟高壑、蜿蜒成溪的山谷到了明山镇,而车里坐的正是满怀激动的杨明顺,时隔多年他带着希望又回来了。

玉梅意味深长的看着眼明顺,心想:什么同事,哪有把女同事直接给带回家的,而且这姑娘也愿意跟来,还叫我嫂子。于是就说:“明顺啊,你给嫂子说实话,周家妹子是不是你女朋友。”

明顺听了连忙辩解道:“嫂子,我们真是同事关系,你可不要冤枉我。”偏偏旁边的周蓓蕾只是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玉梅看到这心里明白了:这是明顺心里想着自己,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玉梅的心里有些微酸,又有些甜蜜。

她知道城里姑娘面嫩,放下筷子摸着周蓓蕾的手说:“你看,多标致的可人儿啊,我们这十里八乡的,就没见过这么俊的。明顺,周家妹子给你做女朋友,那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周蓓蕾的脸像被染红了的抹布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声音低低的说:“嫂子,你可别误会了,我们真不是你说的哪样。”

玉梅心想:那到底是那样。到底是城里人,面浅,什么事放心里头不说出来,那有我们山里人爽快。遂就不在提这事了,把周蓓蕾拉到身边坐下说:“妹子啊,我是越看越喜欢你,你看这水灵,我们大山里就见不到这样的人物。”

周蓓蕾不好意思的说:“我哪有嫂子你说的那么好,就是嫂子都比我好看多了,嫂子的眼睛眉毛可真漂亮,皮肤恐怕就是城里人都没有这么白的”

玉梅给她说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妹子嘴真甜。”就拉着周蓓蕾在旁边唠嗑了起来。等到把桌子收拾好了都晚上十点多了,山里夜路难走,晚上就住了下来。

到了晚上半夜,明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跟猫爪似的,透过窗子看向隔壁玉梅家,玉梅家黑漆漆的什么情况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再也按耐不住,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向玉梅家,心里即激动又害怕。

到了玉梅家门口,玉梅的房间是黑的,但是他肯定玉梅跟他一样,他想敲一下窗户,但是觉得不妥,怕给住家里的周蓓蕾发现,他绕过屋子的小竹林,到了玉梅家的后门,他稳了下情绪,静静的听了一会,好像屋里也有了一些动静,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晃了一下没有开,正待用劲,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借着月光明顺看清了是玉梅,还没等说话,玉梅就一把把他拉进了屋内,明顺进屋之后,玉梅转身轻轻的关上了门。

明顺闻着玉梅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梅花香味,兴奋的一把抱住玉梅,玉梅此时也是欲烧的干柴,迅速的展开手臂勾住了明顺的脖子,身体紧贴着身体,两个人的嘴唇在对方的脸上互相搜寻着,唧吧唧吧的亲起嘴来。

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像麻花一样在床上纠缠在一起,明顺像个婴孩一样吸允着玉梅胸前的一对葡萄,呢喃的道:“嫂子,我想死你了,你身上的味道闻着真舒服。”玉梅说:“什么香味,就你稀罕,要是你喜欢,嫂子天天给你闻。”

过了一会,见明顺还在她身上拱着,玉梅扭着屁股,一把抓住他的命根说:“明顺,快给嫂子,嫂子受不了了。”

明顺也是久疏此事,扶着铁杵在玉梅的磨盘上戳了半天,都没有找着泉眼,把个玉梅急的心里嗷嗷的叫着。一只手抱着双腿抬了起来,一只手引着他的命根对准洞口,明顺得到信号,腰身往下一压,整个铁杵都压了进去。

“哦,哦。慢点,慢点”玉梅忍不住的叫了起来。表情似痛苦,又似快活。明顺有点紧张的问:“怎么了嫂子。”

玉梅的双腿紧紧的攀着明顺的腰,呻吟着道:“是你下面的那东西太大了,嫂子又好久无人怜爱,撑的嫂子哪里有点疼,明顺你疼惜着点你嫂子。”

明顺放慢了步伐,或浅或深,或快或慢,一根如意棒神出鬼没,顶的玉梅神魂出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意识到不妥就一把勾过明顺的脖子,对着他的嘴亲了下去,口里呜呜有声,下身的麻痒像一条电蛇窜着她的全身,松开嘴唇玉梅喘着气说:“明顺,快点啊,嫂子快到了。”

明顺这个时候也是自持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杆磨芯抵着硕大的磨盘用力的推着,每一次磨芯拉出来,都会溢出一汪泉水顺着沟缝趟下来,将床单印出好大一块记号。

正在紧要关头,忽然窗外传出一声砖头敲击的声响,接着一个女声哼了一声,明顺大惊,身体一松,一股奔流从下面汹涌的喷薄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