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顺呼吸突然重了起来:“喜欢。”

周蓓蕾被这些话羞的脸色通红,躲在杨明顺的身后低着头拽着他。虽说这山里也有漂亮的姑娘,但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精致小巧、眉清目秀,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村里的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嫉妒杨明顺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这么标致的媳妇。晚上床上关灯熄火的时候,估计搂着媳妇,脑子里估计都会想着这个盈盈巧笑的美女了。

到了镇政府,老远就见镇长带着一些主要领导迎在门口,一阵介绍寒暄之后,组织部的万科长就说了,这次领导很重视明山镇,要摘掉贫困的帽子就要发展,要发展就得靠人,靠与时俱进的思想,这次县里给你们送了两个人才过来,蓝书记是很舍不得的,可是杨明顺同志觉悟很高,自告奋勇要求到基层来,你们要好好培养。

明顺这个时候脑子已经被烧的糊里糊涂的,胡乱的点点头,摸着玉梅的两片肥臀,手指在肉缝里摸索着刚才的泉眼。

明顺浑身骚动难明,一口含住玉梅胸前的红豆,含糊着说:“嫂子,我快难受死了,给我吧。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玉梅久未品尝男人的荤腥,身体的已经被挑逗上来,看着明顺动情的说:“明顺,嫂子今天就把身子给了你,嫂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嫂子会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会伺候你……

玉梅越说越露骨,从她男人死后,压抑在身体里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一念至此,玉梅再无犹豫,脱下衣裤,翻身跨在明顺身上,扶正他的尘根,对准自己两个半圆之间的泉眼坐了下去。

玉梅胸前硕大的圆球随着身体不停的翻滚着,下面的肉缝就像快决堤的堤坝,丝丝涓流喷薄而下,随着节奏四下飞溅,玉梅扶着膝盖,下面的小嘴毫无阻碍、吞吐自如,全身的暖意仿佛都汇集到下面的缝隙中,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那缝隙前面的豆豆如触电一般。

玉梅敏感的身体不堪q伐,不一会就感觉体内巨浪滔天,自己已在快决堤的边缘了,偷偷看向明顺,却见他紧闭双眼喘着粗气,没有泄身的迹象,不禁心下称奇,玉梅是过来人,对于男女之事也是知道的,按说这童子身第一次,都会很快就泄了,可见明顺居然坚持了这么久。可怜我和大根结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享受过,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了。

低头瞥眼间正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黑色的草丛间滴着晨间的露水,一根铁杵抵住一个大磨盘,随着磨盘高低起伏,那铁杵也是紧随其后,看着下面被铁杵掀翻的肉唇,玉梅将铁杵一吞到底,屁股使劲的磨了几圈,直感觉心中一荡,身体抖了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上了全身,浑身哆嗦的打着摆子,这时下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的突然喷洒出一股热流,这股奔流击打着玉梅的花蕾上,玉梅两眼翻白,嘴里高亢的叫了起来:“哦,哦,明顺,嫂子要死了,要死了。”玉梅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明顺,两个人同时攀上了高峰。

玉梅像失了浑身力气一样躺在明顺的身上,她静静的深情的看着明顺,而明顺也同样沉默着,也没有回避玉梅的眼神,两颗心微妙的颤抖着,好像两个人早已血肉相融。

玉梅摸着明顺那软榻的东西说:“明顺,谢谢你,有了这一次,嫂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明顺连忙呸了几声,:“瞎说什么呢,嫂子,我要你长命百岁。你这么漂亮,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玉梅苦笑了说:“你现在说的嘴甜,等哪天嫂子年老色衰了,恐怕你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我命苦,男人死的早,现在又碰上你这个冤家。”说着哽咽了起来。

明顺忙说:“不会的嫂子,不管你变什么样,我都喜欢你。都会想着你。”

玉梅心里听的高兴,妥帖,心头暖暖的,大根生前木讷,不解风情,从不会对玉梅说这些情话,殊不知不管多漂亮、多强势的女人都逃不开甜言蜜语。

过了一会,明顺年轻,阳气重,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食髓知味,下面的尘根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在玉梅的缝隙中来回摩擦着,玉梅求饶着说:“好明顺,嫂子不行了,明天,明天再伺候你好不好。”

明顺那听得进去,抱起面团似的玉梅,双手托起她的两个半圆,对准竖起的旗杆,整个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