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眼角嘴角都生了皱纹,睫毛却浓密重叠,垂下来,软下来,让人忘了他醒着时的凶冷,他口鼻一线笔直,棱角硬朗的下巴曲线,堆了一层密密弄弄胡渣,她想他吻她时,吃她时,那胡渣就曾轻轻挂蹭了她。

说完跑到周昭那边计划出去吃涮羊肉的事儿了。

周东巍冷不丁的挨了一下,整个人往后抽退,虽没跌,却也没想到这女人是用了劲儿踹他,他低头看,他肉头上还淋着她的液,她那微微张开并未合拢的穴心还淌着水。

周东巍看怔了,他没见过这娇靥,头一遭,心头痒了,底下就又往上耸弄:“小淫妇。”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肉,他的褐色乳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他一跨腿,倾身而上,大掌握住雪里的雪峰,峰上的红梅,粗粝指头刮蹭,她一阵魂牵。

宁斌想笑却沉重得笑不起来。

她这肉……也是这滋味吗?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嗯?”

周东巍从黑色轿车下来,他不是自己开车,有人给他送过来,他一下车就看见许弄弄在派出所门口徘徊,赤着两条细白的裸腿儿,上面是勾勒曲线的修身黑色连衣裙,奶是奶,臀是臀,蛮腰玲珑,嬛嬛凹凸,她披散卷曲长发至腰,一甩头,露一截纤长脖颈,她看见他了,他也把视线移到她面上来。

许弄弄斗不过父母,也没力气去斗,回房一倒,歪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你先加了我微信,又放出那张照片勾我,在相亲见面的时候,你穿那衣服还故意把果汁洒在胸口……约你看电影约你喝茶你都没拒绝……你长这样子,不拒绝就是认同,就是招惹……”

“宁斌在北京嫖娼被抓起来了……这几天都上了微博头条……这事儿是真是假不说,他在北京,你也在北京,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要惹祸上身……老老实实给我回来!如果下个礼拜不回来,就……真的别回来了。”

宁斌咬着许弄弄的肩膀,大口喘息,半天沉溺在热烈的高涨波涌里无法平息,许弄弄也癫在迷离中,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那样一场如风如暴的高潮,暗暗吃惊。

“想你……跟着你,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别的地儿我不说,北京这边是我的地盘,我办事你放心啊周老弟。”

许弄弄就更忙了,马不停蹄地窜了上场去下场,虽然接的片子和通告都仍排在十八线边缘,却不耽误挣钱,许弄弄这人实际,她混圈子不图名,图利。

周东巍歪着脖子吸烟,没回答,向车窗外轻吐,一缕缥缈白烟翻逃扩延,一瞬间,没了踪影。

他做势起伏,唇不经意间刮到了她的阴蒂上,许弄弄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吟,不禁挺动臀部,向他脸颊一贴,似是邀约,宁斌愣了一下,也便毫无顾忌地含住这送上来的贝唇,一触的时刻,二人俱是一震。

许弄弄打开房门,不免一怔,门外立的是宁斌,他跟上来了。

“……”

年轻人只得败下阵来,谄媚得跟对面那人一笑:“周老,您威风不减,属下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一用力,那热水灌汤得不费吹灰之力,他便润滑了半个头进去,酥得从头麻到脚,不禁发出低吟:“哎呀我操,舒服死我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场大病般,眼前发黑,浑身燥热……

“老婆,你的浪穴真让人销魂……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周昭只得跟在后面也出来了,自是等不了演职员表了,不过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他含笑看了看她的背影,自言自语一句:“欲盖弥彰。”

解开衣襟,抚摸乳房,打圆,她依旧敏感,却时刻想着刚才宁斌说的话,此刻的她应该忘记现实中的许弄弄,就像当年她参演的综艺、电视剧、电影,登台商演——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但不知怎地,莫名迷恋那张脸,可能辨识度太高,可能她那种美,触目惊心,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类型。

“导演临时改了这场,想看看您跟宁彬能不能适应彼此……”

“许小姐能吃得饱吗?”

“别骗我!”他红了眼,打她的臀肉,不狠,但够惊人,她一紧张就箍住他肉头,两眼就冒出泪水来:“怎敢骗你,干爹……”

卫琨哪里等得了,越热人越穿得少,他媳妇就穿一件红薄衫,透出酥白胸窝来,这一日就勾了他魂魄。

“您若走,把我们几个也带上吧!一路也护督公安全……”底下的那些人跪而不起,卫琨犯了难,正犹豫,却听厢房那处有骚动,卫琨忙奔过去看,却见小春已能下了床,捂着下心口,缓缓欲起,那郎中便劝:“小春姑娘……您可别大动,这伤势才好点……”

卫琨如梦初醒,发觉她是真的醒了,才慌慌张张起了身子给她倒一碗红糖蜜枣汁:“来,先润润喉,补点气血……”

久别重逢,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卫琨道:“小春,你果真是装了疯?”

孙万兴看罢便烧了,烟火燎燎中,他默默自语——督公,你放心。

当年哪,若不是跟着您杀出重围,哪有我老金牙今日哪!

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直至再次被塞满,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他没有声音,只一下下撞她,入她,她则瞪大眼睛看他,肉是轻飘享乐的,魂却在质问他——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哪!

皇上批了几日奏折,头疼,忽想起先皇重用厂臣批红的道理来,但自他登基,东厂那一派势力也被他拔去不少,废阉势力壮大,太监在宫内势力大不如从前,却滋生新的问题,底下重臣党羽势力崛起,外族大英又屡屡试探边境,倾销鸦片,内外勾结,内忧外患。

屋内只剩下穆罕昭和卫小春。

“哦?他还没告诉你关于你的事情?”穆罕昭目光闪了闪,又笑了:“看来你干爹真是疼你哪……也确实,知道了又怎样?你那亲生父亲早就被你干爹亲手屠了,大契国谁又会记得你?我的公主殿下?”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卫琨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进得顺利,她也丝毫不感到一点不适,只是初入时内壁压力遭到水的胁迫,她觉得自己通透得如幻化为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卫琨越行近府内越有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他开始寻卫小春时便越强烈,“小春呢?”他一下马就奔至大院,狂呼,口焦舌躁,如临大难。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干爹乃少年习武,是个不虚不弱之人,经常一喝酒就多给我授了点闭气、养神的武艺,我也跟着学,逐渐也是有模有样……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