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周东巍窝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平日这时候,他早睡了,这夜,他睡不着。

许弄弄推他,推不动,抓他,他不当回事,还以为她跟他闹着玩:“我叫你别弄我……”

旋即,她又迭起腰来,腿向后摇,股向前颠,作一副千娇百媚的情态,娇喘嘤嘤,那底下的一口小穴,会吞又会吐,把个炽滚紫红长物推迎抽锁,急急慢慢,淫白热液顺着二人交合处往外冒,把他腹下攀生的黑卷毛牢牢黏在皮肤上,跟裹了一层油似的。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肏我……我想你肏我。”

他垂目瞧着这女人欲他的模样——微簇的柳眉弯曲,目光炽热,那小鼻子小嘴儿,热乎乎散发酒香气,小声哼吟,带了点埋怨。

他没敢太靠近,站在她下面的台阶上,俩人似乎就差了一步之遥。

许弄弄摇头。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肉,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肉似乎活起来。

“哦……没。”

打消疑虑,她收拾好自己就出发,辗转几次地铁——刑罚不可怕,怕的是受刑的前一刻,偏偏不是当下,也不是前一天,够不着,急,又怕,越近越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

周昭忙了一天半宿,确实也有点烦了,但再烦,这时候他也得忍着:“你说我就算上了床,还能把你怎么样?你都病了,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许弄弄打了个颤:“你有病吧?”

然而,许弄弄此刻关注的不是友谊小船,而是头一句——

给我,你的你。

宁斌垂目看她,脸上似笑非笑,许弄弄想,这人,真好看,眼睛那么黑亮,唇弧也好看,方正的脸廓和硬朗的下巴弧线……即使他真的动过刀,也是一座完美的艺术品,毫无一点瑕疵。

不过,入了狼窝才发现是掉进蜜罐~

大王哥却时不时给许弄弄敲耳边鼓——

食用开心否?

宁斌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幕竟在表演台上这么快地发生了,果然一语成谶。

心神不宁,还没想好怎么回事,那边房门敲响了。

第三话9宁斌

相比之下,那老的一位则气定神闲,香茗在握,不疾不徐。

再入,前方受阻,他横冲直撞,直接大力肏开一条小径,从肉凹层层褶皱中,自己的那根长物就推了又挑,勾了又挠,在她穴中厮杀了几个来回,一贯到底。

“老头子嫌弃,我倒觉得可惜……不如捡来玩玩。”

停!

“虽是个配角中的配角,到后面的演职员表上还是会提吧?我倒要等等看看那人叫什么。”

许弄弄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声,以为导演会喊停,然而却没有。

……

大王哥这时也不知躲哪儿去了,许弄弄挠了挠头,看旁边早已就绪的宁斌,他倒一脸轻松,给旁边的女学生翻译正签名,一转头,见她看自己,笑着点头。

礼拜天,约在香洲饭店一楼。

他忽地一悔,心软了,俯身亲她的小嘴,亲她,吻她——底下再耸一耸:“好了,干爹不提这些……好春儿,干爹给你。”

奶妈们岂有不听的,抱过两个幼儿,都哄在怀里,摇晃着欲哄了入睡。

这话,纵然底下人听了都觉得臊,独独卫琨却不觉这话有什么过分,她疼,他比她更疼。

我愿把这国和我自己交付你手,你有所有权利,断我生死,让这国不复有国,红尘颠倒。

“回来了,你回来了,小春。”

皇宫里头的那个,大概是被这春娘娘折磨怕了,这春娘娘先得了害人的病,用大烟治好后,又得了癔病,犯起病来又闹又叫,疯疯癫癫,搁在哪儿也受不了。

干爹哪,干爹!小顺子一辈子都跟您!

一边肏,那冯莺莺一边气喘吁吁地淫叫:“干死小春了,哥哥干得小春好舒服啊……”

“皇上……”孙万兴老了不少,权力也没先前大,整个人卑微得像条狗。

然而,这时候早不是春了,宫中的树叶枯颓了一片,光秃秃,只有满目灰白苍凉的僵冷树枝。

卫小春转头看卫琨,卫琨已经奄奄一息,靠在墙上,似是已经死了。

再不敢往里面踏一步,他浑身是血,怕进去便出不来。

卫琨不疾不徐,吻她,也柔,唇,下巴,脖颈,后背,他立在水中她后背处,水漫过腰际,底下全是热的,不知不觉就出了大汗,那物在穴肉和水水的重重热润里更膨胀了几分。

“是!”

穆罕昭也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条条的两腿儿分开,把个长柄巨物往那膨胀红通的内穴口里一耸,那女人便淫媚一哼,扭着纤腰,把两腿盘紧他后臀,任他来来回回进出,口里嘤嘤不止浪语:“三殿下真是勇猛,把个莺莺肏得要死……”

最后这人哪,便是个造化缘分,什么人什么命,手里的活儿你管得着,今儿行的什么运又是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