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一挥,背部优雅丰盛的肌就紧缩成一团,汗珠从蜜色的皮肤里渗出来,沿着背脊上那优美的凹线滑下,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方的那个微微凹下的小窝里。

小厮领了在红霜房外厅里坐着,方出了去。

从相识到结友,她岂不珍惜,只是情之所衷,心意难转。可便真做了恶人,强夺了来,又能怎得?

领了回来,拆开那头包,竟是不祥的银发,听他所言,情人竟从未厌弃过,心思转了几转,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顾世俗的人么?

不过,这话真不好回。

他冷冷看别人道:等我病好了,存够了钱,就要去寻她。她有无家室,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着她就可以了。

马已冲到了跟前,康落苓满脸尘灰,气喘不定,跳上了车,一会间,竟是话都说不出了。扶影连递上清茶一杯,康落苓牛饮而下,才说明原由。

康落苓早早递上了贴,可是人家不见就可不见。

扶影厌她卤莽,后恨她轻浮,也不拿眼瞧她,待坐定后竟也为她款款而述的衷情而侧耳倾听。

“没来过?”

云生姑娘极喜静处,偏不得。只见她满脸病容也不厌烦,也不分三六九等温文而医,惹得更多的人来。

“受了风寒,还要劳烦老板,帮我记个方子好去抓药。”

老板很是健谈,一时间从农忙耕耘谈到国事风云,言谈之中对凤后甚是尊崇。

玄安娇喝一声好下,云生全数相授。可这剑法极为妙,竟不得掌握。

虽然还在迟钝中,玄安还是感觉到了两人速度的渐缓。略一迟疑,临行时母亲亲绑的护身小刀已脱壳,直切身旁人大腿。

玄安每回静处时想起将要卷入如斯中心权力的旋涡,却又不得不去促成两国联盟,不由常出一身虚汗。

玄安等待下文。

伸出手来,接过了少年冰冷的手。

林自平现名玄安。

红霜闪身避让,举剑横挡。

少女徒手去抓,眼看便要见血光,手腕一转,抓向剑柄。

“锵”一声响动,少女手中剑光一闪。

“子母剑!”

自以识货的人迫不及待叫喊出声。

高昂的音乐奏起,瞬间两柄剑已数次相击,明明是相同的剑法却以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在互相搏杀。

红霜的黑衣裹着跳动如火焰的剑,少女的红衣却包裹着沉静的水剑。

两人看似以命在搏杀,却又似男女的纠缠难割的舞,似是男女人永恒的战场,定义了爱的行为。

丝竹之声缓灭,只听得台上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一声是男子的刚重,一声是女子的婉约;两人进退之间配合得宜,肢体似纠又非缠,看台下的人莫明地,渐有饥渴之意。

缠绵的身影随一声剑击而分,台上台下都猛然怔住。

原来是两人长发缠住,欲分而不能离。

少女一声“咦”的轻笑,银铃再响。

少女挥剑而下,结发应剑而断。

红霜挥剑而刺,少女身体轻旋,踩剑硭而后腾,剑脱手直向空门大露的红霜,引来一阵呼叫。

只见红霜手臂回转,以柄对剑,再次“锵”的一声,子剑回了去。

一大片轰然叫好的声中,红衣少女消失在围幕之中,只见一朵炎炎飘飘荡荡从空中落下,银光一闪剑锋递上,炎炎落在剑锋处,红霜平舞剑身,抖出一式剑花,将炎炎送至面前。

修长的双指轻抹剑尖,送与发簪处,别上。

乌发、白簪、炎炎、绝色容颜,红霜持剑回眸,百媚生。

众人痴醉迷魂之时,只听“叮”一声,台上高处布幕下竟然落下漫天炎炎,大风刮过,炎炎顺风而飞。

看客们大感惊奇,纷纷尖叫,起身去接,落于手中,才知竟是轻薄如纸的丝绢做成,由此才能乘风而起。

红霜黑影在众人回神时,已无影无踪。

看了各位的评语了,很是感动哦,不管是说我好的,还是不好的,总之谢谢各位认真看了。

我啊!是个很怕寂寞的人呢!

谢谢秀秀的支持哦!还有sophia,写到心坎里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