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头痛欲裂,她捧起眼前人影的脸颊,贴着额头打量他的容貌,却只看到一个如幻影一样的轮廓。

“对不起!”席薇将酒杯放回脸成猪肝色的富商手中,环扫众人:“我先失陪了。”

这次换席薇意外至极。她只为回击易邵钧,没料到仇炎彬会配合。总归是有份默契的。但是,谁说要和他结婚了?

易邵钧脚步一顿,拉门的手也僵在那里,双眼茫茫望着不知名的地方,深邃内敛的眸子中闪过痛意,他停了有些时候,才缓缓将门拉开走出去。叮叮作声,脚尖踢到了些东西,却是静静摆在墙角那冷掉了的半碗鸡汤及蒸饺。

“那么就不要接受。这不妨碍我帮助你。还有,我喜欢被你讨厌!”仇炎彬措不及防的将席薇打横抱起,像对待一个大玩具娃娃一样把她装进车内。他耳根旁,回响着那天于婉青电话中所说的让他们两人‘各得其所’的方法。

“于婉青,我会忠心祈祷你爷爷三十年、五十年不从高位上退居二线,”席薇手指穿过镂花,抓住铁门,“一旦你对易邵钧没有利用价值,当你不再是‘公主殿下’时候,你会跌的比我痛,哭我比我惨!”

“就要这送上床的小公主吧。”易邵钧委了身把于婉青欺在病床上,解着她身上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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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政府高官的孙女婿易邵钧之所以没死,不是他足够幸运,而是我有意给够他逃命的时间。”仇炎彬笑着说,“只要你动了我心爱的薇薇,那便没什么我不敢做的,我也坦白告诉你,没有什么我做不到的。”

“席小姐,你说够了么?”易邵钧冷声问。

易邵钧拍拍床沿,席薇身体不由的颤抖,战战兢兢的坐在床沿。

“德帅也真是,半夜把她弄来医院乱闹!”于婉青冷着嗓子,“好在邵钧住的是单人一间的特护病房,要是同其他贫贱病号一样住在廉价的病房,几人挤在一间,人来人往的,未婚妻在旁照顾,情妇在旁哭天闹地的,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要去和仇炎彬过夜,给我趁快走!天一亮,便有人来探望邵钧,来的人不是名流就是政要,我可丢不起那人!呐,邵钧啊,你便不嫌丢人?”

张德帅见席薇面无表情的站在门边,叹口气说:“他本已逃开了,又回去捡那条项链,我猜那项链是顶重要的。到医院后,直到现在他也没松开那条项链。”

“席小姐可别这么说。老太太和小伙子住这里凭我伺候,那是我的荣幸。”

“无聊。”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这几年我常去给你父母扫墓,帮你尽一些孝子的义务。”易邵钧淡淡说,“原以为哪年能碰见你,结果你有意躲着我,一次也不露面。”

“不逼到绝路,席薇不会心甘情愿去东区我那边住。”易邵钧关住车门便往帝豪会所进。

他是个不称职的债主,她则是个称职的欠债人,席薇失色道:“尽快,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还清!你如果怀疑我的信誉,我可以与你签订合同,如果违约,我愿意多付你一倍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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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席薇忙回转身,眼前老者便是易邵钧刚提起的李叔吧。

易邵钧驱车载席薇姐弟来到香港东区一处半山腰别墅,在雕花铁架门外泊了车,轻推席薇右肩,“你和伯母、小弟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你家房子建好再说。你先下车,我还有个饭局。晚上来陪你,今天日子特别,困了也先别睡,一定等着我。”

“不是处女这事已经可以公然拿出来议论,你好理直气壮,是不是?”易邵钧嗓音愠怒。

ps:私觉得小羊一点也不性感,哈哈亲们明天见喽~

“我连情妇也不是!要发泄,你该去橱窗买个充气娃娃,随便你怎么摆置也不反抗。我没那样贱。”

“阿姨多想了。薇薇有你和志远,是她的福气。没了你们,她可长不成现在这样懂事孝顺的好姑娘。前阵子太忙,以后常来走动,探望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