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姿在他灼热的气息里混身发软,何世庭的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手掌包裹住那不甚湿润的入口用力揉弄起来。药效似乎终于渐渐发散出来,他身上烫得惊人,掌心的温度激得她忍不住混身一抖。

何炳璋听到这里,沉声道:“不会,世庭做事一向周全。罗家的事,连我都没有查到证据。”

按照许其方的遗嘱,历代家主正式继承家业之前,必定先到荣成堂上香。一是不忘根本,二是文华东里直到如今也仍然是一个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场所,即使是只做合法生意也需要有摆平黑白两道的手段。许家的新任家主若能安然上得一柱香,无人踢馆闹事,才是真正有执掌许家产业的本事。

今晚的何世庭看上去像是心情绝好,因此格外的温柔体贴。他并不在乎她什么也没有说,反倒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放下在身体两侧,重新把她拢在怀里吻她。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修长的手指拢住她的手,一如多年前那个风凉似玉却是月色分明的夜。她第一次见到何世庭的那个晚上,是一出著名歌剧的散场,他执意送她,自蓉岛搭船一路送到许家在澳门的大宅。

“许大小姐,我开了整晚的会,早上赶去机场,下了飞机就赶来这里,不过是想早一天回来见你,不必要我的命吧。”

罗家那小子怎么死的,没人比他更清楚。那行事的手法利落干练,分明是世庭近身保镖的手笔。

何氏的生意如今面上都是何世庭在打理,何炳璋虽然还不到六十岁,已经如修仙般万事不理。清闲都是落在外人眼里,宝姿深知何炳璋尚有后妻幼子,断然不可能把生意全数交给世庭。

她分明已经没有泪,他却依然固执地反复亲吻她的眉梢眼角,仿佛如此便能抹去她眉目间的惆怅。昔年旧事真如大梦一场,便是别后忆相逢,也不曾这般痴缠眷恋。

倒影中的宝姿紧紧咬住了下唇,细碎的呻吟再难自抑。何世庭徐徐地将中指探入一点指尖,胳膊紧紧固定住她的身体在自己身前。

她直到何世庭走到身前才终于展颜一笑。宝姿微微仰起头来凝视他,盈盈眉目间似落下初夏澄澈的日影,艳光迷离,说不出的清丽婉转。

她只管用自己温热的唇舌一寸一寸地舔过去,明显感觉到那揽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终于那深深陷入她体内的性器愈发挺立,宝姿柔软的唇一路吻到何世庭耳边,轻声道:“南区那块地是许家的。”

旧欢如梦三

她拿起酒杯,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一面走,一面已经把那杯中酒喝了下去。何世庭立刻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将人揽进怀里。她被他转过身来,他劈手夺过她的下巴,半点犹豫也无,俯身便吻了上去。

谁也没有想过,重逢竟会是今夜的这般情形。窗外那暗沉沉的雨夜无星也无月,满院的花木被雨打的零落,在风中沙沙作响。夜风卷起雨点敲在玻璃窗上,泠泠有声,每一下都像迟疑的钟摆,来回不停地敲在人的心口。

华南暮春,细雨永远不停。晦涩不明的天色暗沉沉地压下来,淡青色的海面上弥漫着整月不散的雾气,风起时浪潮翻涌不尽,一时间涛声滚滚,倒将那漫天的簌簌雨声全都压了下去。

不过数下,宝姿便如同刹那间被抛入了没顶的寂静深海,记忆中所有的烟花都在脑海中骤然绽放。她的意识在绵长不绝的高潮中陷入了混乱,仿佛落入层层密密的花海,重重花朵压堕了累累花枝。

万人如海,而她只有世庭。

繁花落尽春欲暮h绮惑三

绮惑三

何世庭被她缠得身体一震,怀中人紧紧地躬起了身体,他所有的疼爱都在宝姿抑制不住的绵长呻吟里得到最为彻底的回应。他顺势解开她手腕的束缚,而她毫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呢喃,仰起头来去吻他的唇角。

“太深了别世庭,别走”

宝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缠缠绵绵的糯糯尾音尽数溶解在他混身滚烫的血液之中,何世庭忽然冲动地将她一把抱起,转身走回卧室,在满床柔软的床褥间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宝姿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灯下有种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她跪在床上,受不住他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越发向前倒去。何世庭直起身来握住她的腰肢,温柔地抚摸她微微颤抖的背:“跪好。”

硕大的性器一路直闯进花蕊深处,何世庭贴上来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宝姿的脸埋在床褥间,跪在那里被他从后面一遍一遍地贯穿。这个姿势顶弄得格外快意,何世庭甚至拉起她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