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而他,却认贼作父了十余年!

安陵辞挑眉一笑:“说来本尊还要感谢君庄主,用长歌剑法的内功心法化去了七寒决的反噬寒气,这才让我的内功更上一层楼。”随即,又朝着君拂歌动了动尾指,加了句:“君庄主,承让了。”

他若娶了曹雯,才是真正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童萌端了热粥,转身将房门合上。

童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松了手。然安陵辞脸上已被她掐出了浅浅两道红印,与大佬的气质甚为不搭。童萌想了想,又伸出双手在大佬两颊边揉了揉,一脸坚定:嗯,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安陵辞眸中轻闪:“这便是我送给叶老阁主的第二份大礼。”

“那位好不容易寻了机会能与叶二少搭上线,若是搞砸了……”

便随莲褚衣处置吧。

和尚顿了顿,终是转过了头,同另外两人一起运送镖车。

耳边一直有人在唤小萄,一声声的,那么压抑,那么急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是头顶福尔摩斯光环的小天使嘛

他还没死!

莲褚衣皱眉道:“属下只是觉得,随风发现丹药有异的时机太巧了些。”

安陵辞的话让百里荇面上一红,忙低头道:“是在下唐突了,君姑娘莫怪。”

眼前的姜北目光阴森,事情败露却依旧无半分悔意,大有鱼死网破之意。是这许多年来人心易变,还是从始至终,他都是个不择手段的奸诈小人?

君拂歌身侧有两人横刀而来,他却连一个眼风都没给,抬袖一挥便卸了两人刀兵。“蹭蹭”两声,长刀入地,令姜晴一个瑟缩。

姜北俯下身,抓着路雨的肩迫他抬头:“你都听到了是不是?”

说起来,如今的君拂歌就在安陵辞的身体中,与莲褚衣朝夕相对。细细回想这些时日,倒是没瞧见莲褚衣去接近大佬,反而对君拂歌这个“宫主”忠心耿耿,担忧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故而我怀疑,这很可能不是病,而是一种毒。”姜北拧眉,“毒素通过血液流入体内,才会使人出现同样的中毒症状。”

姜晴面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咬牙道:“拂歌以为,我会忌讳这病不敢替小萄诊治,还是以为,我会对小萄怀恨在心,故意不为她诊治?”

童萌垂下眼,看到自己依旧抱着大佬的胳膊,手上仿佛忽而一烫,吓得童萌一激灵,一把将大佬胳膊丢了出去。

一个是亲哥的身体,一个是亲哥的灵魂,伤了哪个都不好。自从知道大佬和亲哥互换了身体,童萌就操了两份的心,真是想想就心累。

此时,几艘大船依旧泊在海岸边,然留守的人却一股脑儿都拥到了岸上,亮出手中兵器,将一群人围在中间。

药粉渗入伤口的刺痛能让一个八尺大汉痛嚎出声,然莲褚衣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嘴角一直是勾着的。

童萌咬牙,忍住要夺眶的泪。她不能哭,她得救哥哥。

君拂歌刚抬脚踢飞一人,就又有人伸手扣住了童萌肩头。然下一秒,只见剑光一闪,扣住童萌的那只手便连同胳膊一起飞了出去。

进到里头才发现,底下很大,且不是全黑的,四周的石壁之上凿了很多眼孔,每个眼孔都放了会发光的石头。只是那光源一闪一闪,仿佛石壁之上生了几千几万双眼睛,在冷冷瞧着底下的人。

回到舱间,曹雯瞧着童萌神色,忍不住开口。

此时,一些轻功较好的人都已从崖下攀了上来,百里荇虽受了伤,但有百里盟的人护着也没出什么意外。只是仍有近半的人丧命于深谷之下,有来无回。

猜到那外头是什么地方的百里荇几人出言提醒,却是为时已晚。飞奔出洞口的几人未等双眼适应了明亮的光线,便觉脚下一空,整个人直坠而下,只有那声惊呼依旧在山间回荡。

“师太不如将我们送回原先那间密室,我保证将解药双手奉上。”

君拂歌淡淡道:“搁着,你下去吧。”

“下。”

以前没发觉,哥哥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还挺好闻的。

可眼下瞧着,此人不但天生神力,更懂得排兵布阵,深谙兵法出其不意,是个人物。

“哥哥?小妹?”安陵辞眯了眯眼,这两个词就像从他齿缝间碾出来的一般,听得时青瑟瑟发抖。

重生之后,她不再奴颜婢膝、唯唯诺诺,

安陵辞盯着童萌垂下的脑袋,嘴角的弧度渐渐扬起。

好在东街首饰铺离客栈不远,仅隔了两条街巷,童萌一个来回也不会超过半炷香的时间。

莲褚衣褪了君拂歌衣衫,替他包扎。姜晴那一剑虽然没有深入心脉,但出血甚多,应是伤到了大血管。若非宫主内力深厚,只怕不会撑到此时才倒下。

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蓬莱仙株,只要让那盆植株异于平常,就足以取信于人。即便有药门中人在,可还没有仔细瞧过那仙株,仙株就已被盗,只会引得在场众人相互猜忌。

仙株被盗,杨向南请众人继续留在帮中,这时候也没有人主动离开,都想等到第二日晚上瞧瞧,那个长歌山庄的庄主如何揪出贼人来。

果然是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标配男二人设。

“我要见宫主。”

这几天一直赶路,童萌是有些累了,用了饭后倚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书案前的男子一身月白长衫,身形略显清瘦,握笔的手却很有力。挥毫之间墨色成染力透纸背,书成之后气势方收。

早在莲褚衣数数之前,童萌便蓄力要跃出隔间。这一下用了她全部的力气,就是要保证在隔间的竹板打开之时,她的重心能在茶室,不让自己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