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了,我也不是那种人。这里清爽,今儿晚饭就在这边吃吧。”守着家丁宁凯旋并未推开白羽,而是拉着他走到荷花池边凉亭坐着。

宁凯旋刚坐下一会江重便进门来小声问:“可是若尘有话?”

“这是你父皇让我带来给你的,为成翔之事。”宁凯旋不拘礼,一屁股坐在卫楚对面。

“只有你能让卫满放了若尘。”宁凯旋靠着白羽的胸膛觉得温暖。

“我不走,我嫁来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去那憋死人的去处!”智灵摆了摆手让她的下人们都下去。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这里的习俗是傍晚迎亲,但这个时间已经来了不少人,她一个都不认识,秦生正在帮忙招待宾客,具体一点就是在清点贺礼。江念安排府内一切工作,家丁不够用他又从外面雇了些临时的,人虽多经他一安排却也井井有条。

“朕如今把智公主指婚于你,如何?”卫皇说这话貌似有些不愿,但好像又极力表现是他的真实想法。

扮歌姫,捡走就捡走,只要对你无碍就好。”白羽握紧她的手不在意的说。

“从没有官如此大方用这么赏人的,一个内官一个月例钱五百文,大哥给的多了。”宁跃笑笑将眼神递给秦生。

“宁凯旋,你主张诛心确实是别具一格,只因文章简短,个中缘由待殿试后你可再补充。”卫皇也是平心静气的对宁凯旋说,他看了她的文章觉得字太少没看够,不然能得第二,至于莫韦的第一名是他故意给的,做为一个皇帝他没见过敢指责他的人,或许这是个忠肝义胆之人。

“莫公子哪里话,它日公子封了官岂是我等商贾能高攀的。借今日好彩头,白某做东庆贺三位得中可好?”白羽其实是想见宁凯旋,想把一切安排的理所当然。

“公子尽可在园中稍等,我去去就来。”牙行掌柜快步出了大门坐上马车驶向远处。

“那云儿喜欢谁?”宁凯旋故做镇定道,原来古代和现代不一样,女孩子们对男人身高是没要求的。

宁跃无奈只得进去买,宁凯旋看到外面有摆摊卖饰品的就走过。

“秋水易主?”莫韦吃惊的张大了嘴,他从没听说过秋水有过政变。

“这白家只是经商,又不为官,怎引得这学子拜访?”宁凯旋也不曾见白羽见过什么文化人。

“啊,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宁凯旋有些疲惫。

“他们也已经有人写完了,把你的诗挂上吧!我们看不懂的。”宁凯旋故意说,她怎么会看不懂。

“两位公子要出去吗?秋水的考生只管住,可是还管吃的,这好东西还没动就白白浪费了。”两人还没走两步,面前却出现了一个书生说这番话挡住去路。

“加上我俩十八人,司马飞鸿说比往年少了些。荐官见过我,也不知这家伙走了没有。”宁凯旋还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望王爷海涵。”江若尘低头浅施一礼,卫楚赶紧伸手让了让。“江小姐这是哪里话,快请坐。”

白羽自己在桥上呆了很久,他以为这清凉的风能吹通他堵塞的心,却事与愿违。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会憋死自己,便掉头往宁凯旋住的地方跑去,他想既然不确定她是不是爱他也没关系,有她在身边就好,一刻他都不想错过。

“蝶儿不说我倒忘了,你是平乱大将军,手中必握兵权,怎会要到秋水借兵?”白羽突然想起来,这卫楚应该是握有兵符的。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几人定睛一看是宁跃,他勒马停下,却见脸色苍白,又仔细一看他手臂受伤正在滴血。宁凯旋急忙问:“这是怎么了?你又遇到了刺客?你先坐一下我拿东西给你包扎。”

“想必是被某个皇子许了承诺,这要牵涉到你的兄弟了。以这些事看来,这徐启德是个聪明人,若没有天大的利益想必他也不会去招惹你。”宁凯旋摸了摸额头,这又是一个难题。

白羽一听倒也明白了,他也曾听说过这被叶莫拒绝过的婚事。他感谢自己的父亲,没有答应这荒唐的婚事。不过听了宁凯旋的话自己也放了心就说:“江重就这一个女儿,从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并才华出众,给卫楚做个王妃一点都不为过。”

“这倒是难找了,等卫楚的事办完了,再拖人好好找找。”宁凯旋顿时大失所望,心想还是好好的走好现在的路吧!

“我们女主现在在哪里?”宁凯旋开口就编。

“别看我,我的国家没有跪拜礼,我可不去跪大卫的皇帝。”宁凯旋斜了司马飞鸿一眼。

“他想借城主的兵和你的财富得到皇位?”宁凯旋心里不高兴,她只是怕白羽和司马飞鸿错当了韩信。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白羽也好像认识这卫楚。”宁凯旋也是满心的疑惑。

“谁说这有毒的?你中毒了吗?还给我!”宁凯旋把西红柿夺了回来继续吃。白羽把汤都喝害了,觉得也没什么异样,就是撑的慌,而且这汤酸酸甜甜的还很好喝。

“你都吃了有毒没毒你还不知道?”宁凯旋很想告诉他白尘应该没死。

宁跃带宁凯旋到了一个不高的围墙边,门是锁着的,旁边站着的家丁赶紧给开了门,她心想,她要见见这是什么玩意儿,能这么毒。不过门一开她彻底凌乱了,真的是好红的果子,而且一盆一盆的修剪的很好,又大又喜庆的西红柿。这白尘能吃这东西吃死的话这该是农药放多了,不过这个时候还没农药。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和她比?”白羽见宁凯旋双腿打哆嗦,拉了她坐在榻上。

“公子可问过画的事了?”宁跃问道。

宁凯旋到门口看见刘邵和宁跃在说话,好不容易白羽离开了,她便叫了刘邵进去,问道:“邵儿刚才是想告诉我什么?”

宁凯旋看着还在装睡的白羽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真热,他知道白羽装作不知道是有心成全,况且一路上肯定是没人跟的,也不知道这白羽是相信她还是想欺骗自己。她装作不知道白羽醒着,拿着毛巾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说:“我也不是故意想给你下药,只是事出从权,叶府又耳目众多,有些事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我不想让你知道并不代表我不信任你,而是我真的不能说。我深夜外出也不是去会什么男人,如果我真想也不必瞒着你了,哎,你看我,明知道你听不到,还净说这没用的话。好好睡吧!”说完宁凯旋拂了一下白羽的额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白羽睁开眼睛,摸着自己的额头笑的像孩子一样。

“一起吃吧!吃完你去准备马,等江义回来咱的房子。”宁凯旋估计这白羽一时也醒不了。

“既然这样肯定是有道理的,兄长何故再问。我没有妹妹,兄长自没有后顾之忧,哈哈!”白羽听宁凯旋说他不能和飞絮成亲当然是高兴,这样他就有了拒绝的理由。

“如果那些都可以,我何苦找你?”司马飞鸿摇了摇头,直感叹知音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