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事,就是受了惊吓。多休息一会儿就好。”宁跃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但不能说,抓着她号脉的手腕不放。

“这个倒是不用,作弊万一让人看出端倪引得他人追查,秋水难逃干系。只是我担心

“那就是你的父亲太喜欢他的贵妃了。我们光从朝堂入手不行啊!即便你有大臣的拥护,又或者我们成功的搬倒谋害你的权臣,都不能让你的父亲改变自己的想法。得弄一个人到后宫。”宁凯旋并不是想让人去勾引他大卫的皇帝,而想多个内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到时候再看况。

“公子身体确实没有问题,脉像很正常。”他以前也纳闷这宁凯旋和白羽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却也没有怀过孕,也从没用过避子的药,他曾有意的给白羽把过脉,也一切正常,他也曾天真的认为他们从那一次以后没再在一起过,但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原因,但这脉确实是很正常,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医术来。

“你呀!这张嘴就是不饶人。今儿下午我已经让家丁收拾好了两辆马车,一应物品也都准备妥当,如果没别的事,我们明儿就启程。你和宁跃的荐书可都准备好了?”

“名字改了吧!重写!”宁凯旋拿笔在纸上写了“宁景蝶”三个字,司马飞鸿也真的依她所说重写一遍。

“就怕你舍不得叶府,怎么我都得扳回一局。”司马飞鸿天天练酒量,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进步。

“这是什么?”司马飞鸿好奇的问。随手打开一看惊道:“毒果!”

“你把汤喝了吧!喝了我就高兴了。”宁凯旋拿开白羽抓着她胳膊的手冷冷的说。

“跟你在一起我不快乐,所以你喝吧!”宁凯旋一脸漠然的说。

白羽听话下了楼,宁跃看他出去,便关上门对宁凯旋说:“事有些眉目了,他们查到这老管家从年轻就跟着白羽的祖父叶文,当时叶家产业还不是很大,叶文去世早叶莫继承家业,生意则蒸蒸日上。但真正让叶家扬光人的是白尘,她给叶家带来一笔财富。这老管家也就继续跟着叶莫,但这家业越大矛盾也层出不穷,白尘自有一套管家方式,但这老管家自恃跟过叶文而且是看着叶莫长大,倚老卖老,又觉得白尘是个女人,自然不服她。但叶莫对白尘又十分敬重听计从,这惹得老管家更加不满。”

宁凯旋听了江义所说一看表已经快六点了,立马对他说:“那我们现在赶紧出去一趟,怕等会白羽醒了就脱不开身了。我去外面等你,你去牵马!”江义听了吩咐接着就往后院走了。

看着紧闭的门,江义表示束手无策,宁凯旋却命令道:“撞开吧!我倒要看看这贱人在玩什么花样。”江义得了令,根本不用撞,一脚就把门揣开了,两人被这举动惊住了,房里的东西丢了一地,之美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哭,床单上染了血,白羽和江义见状赶紧转过了头去。刘邵见白羽来了,“扑通”跪下了。

“邵儿也回去吧,去问了宁跃,他自会有办法。我再陪宁公子走走。”白羽轻轻碰了下宁凯旋的肩膀示意她往里一些,雨虽然小,但是湿气重。

“说来惭愧,在我不到一岁母亲就去世了,父亲虽然也画技超群,却从不让我学画,他怕看我作画更加思念母亲。所以我自小并未学习画作。”白羽脸上带着些许自豪的神。

宁跃又打开别的画看落款都是白尘,好奇的问:“这白尘倒底是什么人?能令江重不惜倾尽所有去找她,她这画作也是惟妙惟肖,就是宫庭画师也不过如此。”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邵儿给宁公子请安了。”刘邵刚要给宁凯旋下跪,宁凯旋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这样。这刘邵本来是想来看看白羽是不是夜里会醒,没想到一到门口就听到宁凯旋在训之美,声音不小肯定能吵醒睡着的人,而白羽没有反应他猜是在装睡,也没敢进去,他是不知道白羽被下药一事的。

“我宁凯旋谢各位抬举,你们虽离开了江前辈,但眼下要做的事却是你们义父江重的托付。你们可放下现在手头所有事,只做事这一件。”宁凯旋觉得江重训练了这么多人,就为了寻一个白尘,这白尘也不是一般的人吧!

他们回到宁凯旋房间的大厅,她对江义说道:“让十五子到秋水,我要见见他们,就到咱新买的宅子会面,你这两天和宁跃出去雇人把宅子收拾了,你兄弟们来好有地方落脚,我尽量找时间避开白公子去见见他们。”说完拿了些银子给江义,天也不早了,就让他们都回去休息。她喝了酒睡不着,去隔壁看白羽,刘邵倒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一如从前。

“今天又看到了岳福楼,确定是白家产业,但京城江掌柜却又不是白家人,他要查白羽的母亲这也实在是令人费解,这白羽的母亲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妇人了。”宁凯旋不想和宁跃生气,她还是觉得找人更有挑战性。

“这倒比大卫强多了!这倒与东尚国公主可以继承皇位有相似之处。”这司马飞鸿不是腐朽的人,观念和白羽有相似之处。

“您都不知道我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这样抬举。”宁凯旋心想,这娃是撞钉子上了。

“这丫头,多日不见也不知道给表兄上茶,可见这饭是肯定不管了!”白羽对着还没走的司马飞絮做了个鬼脸,她也没说话笑眯眯的往后边去了。

“宁跃是我的人,你这是要干什么?之美先下去吧,我也不赶你走,你去让刘邵给你安排了住处。”宁凯旋听白羽要宁跃做他的管家不高兴了,刚要作看之美还在跪着先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