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摇摇头说:“只需统一着装,而所有秋水考生是按照荐表上顺序安排,检查也不会太严苛。你有印信若想改再写便可。前几年科举我为副考官,今年再向父皇禀报,想也是简单的事。”

“这个倒是可以说说,不知道是该讲前朝还是后堂。”卫楚不知道白羽想听什么。

宁跃出了门,宁凯旋自己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背包和她的短剑,看到短剑她又想起了江重送的短刀,也一并拿出来,不看不要紧,这一长一短放一起竟然像是一对,剑鞘的花纹一模一样,连宝石形状都一样,她觉得太蹊跷,但又无从分析,自己的剑是买来的,曾经那个卖剑给武器店的人应该跟江重有什么关连,她有点头大,但硬想也想不出什么来,只能日后再说。

“你是想要我和卫楚通婚吗?”宁凯旋话刚说完,仔细一想司马飞鸿这是在保护她,她去大卫凶险万分,万不得已时亮出身份,他大卫是不能轻易拿秋水城主怎么样的。

宁凯旋接了司马飞鸿递过来的东西问卫楚:“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我想问问广成王你的父亲他是个怎样的皇帝?我是指对国家政务,对大臣。”

“你这丫头,今儿不把你灌醉,我这城主就让给你做了!”司马飞鸿霸气的对宁凯旋说。

“这宁公子送的,就是毒死了相信司马兄也是愿意的。”卫楚在一旁帮趁道。

“宁跃带他们都出去吧!”宁凯旋不以为然的吩咐道。宁跃听了就带家丁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你把汤喝了吧!喝了我就高兴了。”宁凯旋拿开白羽抓着她胳膊的手冷冷的说。

“老管家来找白公子,说两个月没见白公子了,甚是想念。”宁跃说着向宁凯旋挤了下眼。

“江子,此次你去东尚所有事宜都要以自己的性命安危为先,也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兄弟。另外,我不太了解,你可以再挑两个妥当的兄弟带着。江念要留在秋水主持大局,不能脱身,东尚的事就全靠你了。”定凯旋怕江念吃醋安慰道。

“宁跃呢?宁跃去哪儿了。你放手!”宁凯旋一边问,一边吼了白羽一声,白羽一看她生气了便乖乖松了手。

“兄长的心思,我何偿不知道,但白羽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兄长要什么我都可以让,只一人不能让。”白羽搂了搂宁凯旋的肩膀,像是怕她会离去一样,本来就没有太自信,今天又见司马飞鸿耳语,他更害怕。

“这些我都看过了,确实比名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下笔恢宏霸气竟不像一个女子的作品。”宁凯旋其实是由衷的赞美。

“这是怎么回事?”宁凯旋拿着叶莫的画像和自己的那副放在一起,这……宁凯旋惊的一下子坐在地上,这明显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就像书法,风格各异。这怎么可能?这白尘就算没去世,也二十年没在人前了,怎么可能?这肯定是跟魏雅有关系的。

“明儿告诉了你哥哥让他给你寻个好人家,白公子身边不需要丫头伺候,这次你生事来了秋水能让你活命这已经是给了你哥哥莫大的脸面,你不要得寸进尺,凭白公子这样的人物也不是你能觊觎的!”宁凯旋本来不想说话这么粗鲁,但是她怕白羽热给他拿毯子的时候现他还是穿着鞋的,鞋上还有水,无疑白羽是醒着的,而刚才的茶盏是他摔的,茶还是热的,说明白羽前几分钟还在喝茶,根本就没睡,而她给他下药肯定是让他知道了,并且他们出去他也是知道的。肯定是他们几个在说话的时候让人听了去告诉了白羽,而如果是白羽自己听到并且有心成全的话在人前肯定是睡着的,但他能在下人面前醒着,肯定就是有人告密了,这人无疑就是之美了。

“你带他们去查叶府老管家,把老底都给我查出来。一丝线索也不能放过。”宁凯旋觉得这老头应该有问题,白羽只是个商人,而一个管家却跟大卫宫里人有瓜葛,实在是令人费解。江念听了宁凯旋的话点头表示接受。

“你这为何把她塞给我?”白羽不明白。

“这还真是不错,我还得想办法摆脱白羽出去见见另外十五子,白羽给了你大管家身份,你以后出入就会方便些,不过也应该更加小心一点。”宁凯旋欣喜事办的很顺利,这宁跃果然是速度效率皆有的好手。

“这倒真的没听说过,若飞鸿有幸能去到,倒也不枉此生了。”司马飞鸿显然是在凑话。

“这倒比大卫强多了!这倒与东尚国公主可以继承皇位有相似之处。”这司马飞鸿不是腐朽的人,观念和白羽有相似之处。

“司马飞絮,你一个姑娘家不知羞,还不去设宴招待你表兄和姑娘!”这司马飞鸿在和司马飞絮说话,眼睛却是盯着宁凯旋,只见这女子剑眉轻挑,眼波似水,鼻子算不上小巧,鼻梁略长,双唇非满,和平常见的美貌女子不同。这个时代多以柳叶眉,巧鼻小嘴为美,就像江若尘那样的女子。司马飞鸿却觉得这人美的不娇弱,倒是赏心悦目。

有些才能的,因为他要的可不只是理财高手,况且他觉得这财政高手应该是宁凯旋。

宁凯旋看了信觉得有点太玄乎,白羽的母亲如果没死能上哪去呢?江重让江义跟踪老管家这又是为什么?跟老管家有关吗?但听别人口中听出来这老管家待白羽是犹如亲孙,怎么会对白羽的母亲不利呢?不管怎样先查查吧!她拿手机给江掌柜写的信拍了张照片,烧了原件,反正手机没人会用也看不到,万一再从信里找点蛛丝马迹呢!她把短刀放到了背包里,又把军刀放进了盒子里。

“这江掌柜为何要查白尘?而且,这白羽自小也算老掌柜带大的,也不能无故隐瞒他母亲的事啊!你可查出了什么?”宁凯旋越来越好奇了。

“景蝶这话错了,白羽也不怕说出来让人笑话,若爱一人,就要拼了命去爱,若失去了我也真就不能活。人常以独爱一人为不齿,我不以为这样,如帝王纵使后宫佳丽三千,无一人可爱,坐拥江山又如何,若真得一人心,即使拱手让国又如何?”白羽的话真意切,这也确实是他心里所想。

“回来,我看你俩收拾合适。”宁凯旋见这两个小伙子单纯的可爱,想逗他们一下。

“我才不要她,景蝶为我解围我不识好意,是我糊涂,就再帮我一次,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白羽从小面对的都是男人,不懂怎么应付花掌柜那种女人,以前带着刘邵总好些,现在只能指望宁凯旋了。

“这是宁公子,车上还有一位受了点伤,你去请了他下车,马车走后门,让马休息一下。”白羽搀了宁凯旋往里面走,这前院不大,几盆花草几棵树,房子不少。白羽带她进了一个小厅,这厅里的格局跟京城宁凯旋住的是一模一样的,这让宁凯旋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卧室,也不管白羽把自己带到了哪里,倒头就睡着了。白羽看她终于能睡的下心也就放下了,给她盖了条毯子,手轻轻抚了下她的额头,自己抱了条被子去外面榻上睡着了。

“你……别误会……我……”宁跃一时不知道怎么说。